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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修仙之人連普通人都比不過,說出去也太丟臉了一些。 “楊簪星,你還有臉說我?”顧白嬰火了,“你身為玄凌子的親傳弟子,竟然被妖物追得毫無還擊之力。要不是銀瑯獅及時叫醒你,我太焱派就要出一個還沒進秘境就被妖物弄死的弟子了!” 簪星:“......” 彌彌適時地叫了一聲,親熱地拿大腦袋去蹭顧白嬰的靴子,似是對他的話十分贊同。簪星心道,這小白眼兒狼,真是白給它喂了那么多營養(yǎng)丹,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她想說些什么,一抬手,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濕漉漉的,低頭一看,就見桌上不知何時多了一灘水,也不只桌上,從窗戶到桌前的地上都拖著一道長長濡濕的水漬,如某種水生動物爬過留下的印痕。 簪星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低聲道:“不會真是鮫人吧?” 可要真是鮫人的話,談天信他們追過去的妖物又是個什么?難道這鮫人有分身術(shù)?亦或是根本就有兩只妖? 顧白嬰緊緊盯著桌上的水痕,頓了一會兒,伸手點向那水漬,片刻后收回手,搖頭道:“沒有妖氣?!?/br> “這不可能吧?”簪星驚訝:“剛才那道黑影,怎么看都不是人啊?!?/br> 正在這時,外頭傳來人的聲音:“師妹,師叔!” 二人回頭,門冬和田芳芳從外頭走了進來。 他二人身上還帶著夜里的露水,田芳芳問:“這么晚了,你們怎么還沒睡?” “等你們呀?!濒⑿钦酒鹕恚骸敖袢湛捎惺斋@?” 門冬:“沒有?!?/br> 田芳芳:“有。” 顧白嬰沒好氣道:“到底有沒有?” 田芳芳輕咳一聲:“有是有,不過好像沒什么用。” 第八十九章 一起睡(2) 壺里的熱茶早就已經(jīng)冷透了。 簪星倒了兩杯茶給門冬和田芳芳,這二人在外奔波了一天,渴得厲害。二話不說先喝了兩杯冷茶,田芳芳從懷里掏出一本冊子遞給顧白嬰:“我和師弟今日一共去了五戶人家,打聽到的消息都記在這冊子上了?!?/br> 顧白嬰翻開冊子,簪星將凳子挪到他身邊,一起看了起來。 門冬年紀(jì)雖小,卻寫的一手好字。不過果如田芳芳所說,這冊子里記載的東西,看起來確實派不上什么用場。 “當(dāng)年之事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田芳芳道:“很多人都記不清細(xì)節(jié)。我們問了好些人,情況和昨夜遇到的死者差不離。都是獨自在家中的姑娘被人吸干鮮血而死?!?/br> 簪星問:“可是這冊子上怎么都沒記載鮫人的模樣?” “因為沒有人看到過鮫人?!碧锓挤嫉溃骸澳切┯龊Φ墓媚锉话l(fā)現(xiàn)時,人已經(jīng)死了,沒有人看到過鮫人長什么樣子?!?/br> “鮫人是妖,”門冬道:“害死人之后自然會離開,尋常凡人又怎么可能抓到妖的真身?” 簪星搖頭:“我還是覺得不對,照這么說,見過鮫人長什么樣的就只有四十年前鮫人被誅殺的皇室中人,但并沒有人抓到鮫人行兇的樣子。而且......”她看向地上那道濡濕的痕跡,說真的,她真的很難想象鮫人拖著一條魚尾在地上爬行的模樣。 顧白嬰只看著手中的卷冊。 門冬問:“師叔,你怎么不說話?” “四十年前遇害的女子,全都是十八歲?!鳖櫚讒胪蝗婚_口。 田芳芳愣了一下,點頭道:“是啊,這妖物真是會禍害人。姑娘家正是花兒一樣的年紀(jì),我們今日去的一戶人家里,人姑娘都快出嫁了,就在出嫁前一日被妖鮫害死,那新郎痛苦之下竟自絕跟隨而去,可造孽了?!?/br> “莫非,他是特意挑選十八歲的女子?”簪星問。 “是偶然吧?!遍T冬道:“前夜里遇害的那個女子,不是才十五歲嗎?” “或許是口味變了?”田芳芳一掌拍向桌子,憤然道:“這妖鮫可真挑嘴!” “不對。”顧白嬰打斷了他們二人的話,又翻了翻手中的冊子,問田芳芳道:“你們今日出門,沒有打聽那些女子的生辰?” “沒有?!碧锓挤紦u頭:“我們又不是結(jié)親換庚帖,打聽人生辰八字做什么?”見顧白嬰的眼神越來越銳利,田芳芳的聲音低了下去:“......忘了,師叔?!?/br> 門冬見顧白嬰臉色不太好看,就問:“怎么了,師叔,這生辰八字有什么不對?” “你們明日再跑一趟,拿到那些女子的生辰八字?!鳖櫚讒肜涞溃骸安灰┑羧魏我粋€?!?/br> 他語氣很嚴(yán)肅,田芳芳和門冬也不敢再說什么。此刻已是深夜,明日一早,田芳芳二人又得起早去打聽消息,是以兩人說了幾句話就離開,先回屋休息了。 顧白嬰也要起身離開。 簪星一把拽住他袖子:“師叔!” “干什么?”他不耐煩地問。 “今夜那妖物偷偷跑到我屋中想對我下手,雖然中途逃走了,難保不會卷土重來?!濒⑿堑溃骸斑B你都追不上對方,說明對方很強,我一個人可能打不過?!?/br> “所以?” “所以今夜要不你到我屋里來睡吧?!濒⑿谴鸬盟欤骸耙埠糜袀€照應(yīng)?!?/br> “你說什么?”顧白嬰不可置信地問。 “這屋里有兩張榻,”簪星指給他看:“你可以睡那張寬敞的,我睡小的。又不是一張床,隔得也很遠。應(yīng)該沒什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