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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鳴嘖嘖贊嘆:哇,身家千億的老板特意來找戚老師蹭車,可以說是很用心了。 戚念抿唇一笑,故作惋惜地嘆了口氣:可惜了,我對老板這款沒興趣。 戚老師眼光可真是高啊。蘇航接話,目光中帶著探究意味,不知道戚老師喜歡什么樣的? 像紀教練這樣就不錯。戚念笑吟吟的,輕飄飄說道。 哦幾個人拖長了聲音瞎起哄了一陣,這事也就算是過去了,沒人把戚念的話當真。 上綜藝就是什么梗都能往外拋,都是圈內(nèi)人,營造出節(jié)目效果才是目的,別的什么都不重要。 有一句話說的好,你看見的,全是演員。 只有蘇航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驀地回想起戚念跟他說過的紀遲是她前男友。 他苦笑了一下,不動聲色地看向紀遲,那個不是明星更勝似明星的男人,隨便往那一站就是全場焦點。 戚念果然還是喜歡那一款嗎? 紀遲并沒有理會蘇航的目光,只是越過別人的頭頂看向戚念,心情頗為愉悅地笑了笑,順著端起了架子:那我可得和戚念同學(xué)保持距離了。 戚念抬頭看他:此話怎講? 紀遲掀起眼皮,喉嚨微微顫動,漫不經(jīng)心道:賽車師生戀的話,說出去不好聽。 戚念追根究底,絲毫不露怯地仰臉望過去:哪里不好聽? 畢竟嘛,說出去,別人都以為你是同性戀!紀遲賣了個關(guān)子,終于說出了答案,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樂不可支。 賽車手基本上都是男的,只有個位數(shù)的幾個女性上過F1賽道,紀遲講的笑話倒是應(yīng)景。 看他樂成那樣,戚念有些無奈,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就終究躲不過這種低俗的惡趣味。 倒是鮮活真實,不摻絲毫的做作。 她刻意地忽略了一個前提,師生戀戀得起來,也得你情我愿。 紀遲明晃晃地表達了他的情愿,以開玩笑的方式,不帶絲毫的委婉,跟猛獸進攻獵物一樣,直白到難以想象。 眾人都被這個笑話逗樂了,陶妍妍笑得露出了白牙:挺好,光我們這兒就有兩個女選手了,可以說巾幗不讓須眉了! 她又很快吐了吐舌頭:不過我不太會開車,紀教練會教我的吧? 教啊,干嘛不教。紀遲話這么說著,自己又往旁邊讓了兩步,一派理所當然,咱也保持距離,一視同仁啊。 陶妍妍到底年輕,才十九歲的年紀,被紀遲一忽悠就信了,順從地點頭后退,笑嘻嘻地舉手保證:放心,肯定專注學(xué)習(xí)。 戚念彎唇,看著陶妍妍那張年輕的面龐,到底和保養(yǎng)出來的不一樣。 她也有過這么年輕的時候,懵懵懂懂的年紀,紀遲一句話她就信,根本不加以推敲。 那時候總覺得歲月還很長,還有無數(shù)的機會可以去輕易拋擲,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就那么多年了。 人家小姑娘都出道一年多了,她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回到了原點,和最開始那個人糾纏不清。 戚念忍不住輕笑出聲,很快又止住笑意,安靜地聽紀遲講接下來的規(guī)則。 老冬作為紀遲的上級,笑呵呵地給每個人發(fā)了套賽車服和頭盔。他換了身棕黑色的賽車服之后,整個人更像一只棕熊了。 不是可可愛愛的熊崽崽,而是熊大熊二那種破壞力極強的棕熊。 以至于每個人看著面前的龐然大物都不由得膽戰(zhàn)心驚了一會兒,接過賽車服后客客氣氣地跟他道謝,甚至恨不得雙手接過再給他原地磕個頭。 戚念也道了聲謝,瞥了一眼手中嶄新包裹著的賽車服,是和紀遲同款的紅白配色,只不過更加女性化的設(shè)計。 胸口處還特意設(shè)計了一朵小小的玫瑰花。 大家在更衣間換好了衣服,一個兩個進去的時候是大明星,出來的時候就是英姿颯爽的賽車手。 攝影大哥蹲在門口拍第一眼,視覺效果登時拉滿。 戚念是最早走出來的一個。 她見過紀遲穿脫過無數(shù)次,動作也比一般人熟練些,很快就穿好走出了門。 于是攝像大哥幸運地拍到了驚艷四座的景象:戚念進門之前穿著的還是性感妖嬈的抹胸長裙,進去了五分鐘之后,全身上下包裹著嚴嚴實實的賽車服,卻又意外地服帖,勾勒出纖細的腰身和長腿。 紅黑相間的賽車服,胸口小小一朵玫瑰花點綴,襯得戚念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脖頸分外雪白,幾乎柔若無骨,輕易就能折斷,而原本散著的長發(fā)此刻松松扎了一個丸子頭,顯出幾分慵懶甜美。 下一秒,是戚念抬頭,原本藏在衣領(lǐng)中的下巴和唇瓣暴露在空氣中,眼睫微抬,神情從容。 她學(xué)著紀遲的樣子,胳膊底下夾著頭盔,淡淡地勾唇,在鏡頭前亮了相。 從女明星到女賽車手,只用了短短幾秒鐘的展示,氣質(zhì)就早已截然不同。 本就是明艷至極的外貌,被賽車服簡單的配色一襯,更加奪目勾人,而神色中那抹揮之不去的清冷堅毅也被很好地勾勒了出來,僅僅是簡簡單單往那里一站,就奇妙地給人一種美艷與野性并存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