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假千金 第162節(jié)
袁朗的同學(xué)還沒緩過神來呢,就見袁朗一直打電話,說個不停。他還心想說,袁朗的心真大。 剛才還著急著要去上課, 這會兒就拿著電話停不下來了, 也不怕等會兒上課遲到。 不,耽擱這么一會兒,肯定得遲到。 不過聽著袁朗的話頭, 那邊好像是袁朗的心上人? 對于袁朗的心上人,他也有所耳聞。 等到袁朗斷掉電話,已經(jīng)是幾分鐘之后。 “袁朗,你剛才真是命大!” 袁朗扯了扯嘴角,笑不出來。剛才就是強(qiáng)撐著,才能跟沈淺淺說話。 他這會兒看這地上碎裂的墻磚,是真的害怕。 原本前頭走的那些同學(xué),早已經(jīng)離開,后面的見這邊又墻磚脫落,紛紛換了一條路。 “可不就是命大,要是我的電話沒響……”那后果,袁朗不敢想。 “走吧,別傻站著了?!痹蕦ψ约和瑢W(xué)說道。 “去哪兒,上課嗎?”他同學(xué)疑惑。 袁朗無語,“都這個樣子了,還上什么課?趕緊先通知學(xué)校。”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不要再有其他的同學(xué),遇到跟他一樣的事情。 至少這邊不能再走人。 聽罷,袁朗同學(xué)也顧不上那節(jié)課了,兩人十分迅速地去找相關(guān)負(fù)責(zé)人。 等到他們處理完事情,自然是缺了一節(jié)課。 后來還是輔導(dǎo)員說明了原因,才沒有被記曠課。 終于沈淺淺那邊,跟宴鶴堂打了個招呼,很快就跟著她爸一起離開了京市。 夜晚,袁朗放學(xué)歸來。 一進(jìn)門就看見了坐在門口的宴鶴堂。 宴鶴堂得了沈淺淺的話,想著這會兒袁朗也該回來了,是以就在樓下客廳等著。 這不,確實是第一時間看見了袁朗。 “你的生死劫……”宴鶴堂先是眉頭一皺,繼而很快又松開。 袁朗一聽見宴鶴堂說到自己的生死劫,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提到了半空中。 “我的生死劫怎么了?”袁朗緊張地問。宴鶴堂可不是瞎說的人,他剛才這表情,袁朗可以肯定,絕對有事兒。 宴鶴堂露出了一個淡淡地笑容,而后才開口,“你的生死劫沒了,恭喜你?!?/br> 袁朗聽見這話,差點跳起來。 “真的嗎,真的嗎?宴先生,我的生死劫真的過去了嗎?”他有些不敢相信,懸在自己腦袋上方的那把刀,就這么移開了。 “恩,是的,我沒有看錯。所以,你今天在學(xué)校,發(fā)生了什么驚險的事情?還有,你脖子上的傷,是怎么一回事兒?” 宴鶴堂倒是有些好奇,袁朗今天在學(xué)校經(jīng)歷什么。是以很自然就問出了口。 袁朗如此這么般,這么般如此,說了一遍今天在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情。“宴先生,您說是不是今天這事兒,就是我的生死劫?” 袁朗的語氣有些不確定。至于脖子上的傷,即使那脫落的墻磚,砸到地面上的時候崩到他身上的。 當(dāng)時還不覺得,現(xiàn)在伸手一摸,擦破了點兒皮,還真有些疼。 宴鶴堂摸著自己的下巴,心中盤算了一番,“你等等,我回去算一下?!?/br> 光這么看,不是很確定,得算過才能知道。 “那真是麻煩您了,宴先生。”幾次三番的,袁朗很是不好意思。 宴鶴堂一卦千金,而給他算卻是完全免費。當(dāng)然,他之前也有提起要付卦金的事情,但被宴鶴堂一口拒絕了。 說是他給他算卦,并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他是沈淺淺的朋友,看在沈淺淺的面子上。 宴鶴堂沒說的是,若不是因著沈淺淺的原因,即便是袁朗給他錢,他也不會給袁朗算。 因為排隊等他算的人,早已經(jīng)從年初排到年尾。 哪里輪得到袁朗。 宴鶴堂道了一聲不客氣,就轉(zhuǎn)身上了樓干活去了。 徒留下袁朗一個人,站在一樓的大廳中。 袁朗左右尋思了一下,想著閑著也是閑著,都這個情況了,他就是再擔(dān)心也沒有用。 遂回了房間,專心研究劇本,背臺詞。 盡量做到在拍戲的時候不卡殼,一次性過。 說起來,袁朗的悟性著實不錯。很多時候,陳宇飛教他的東西,都能觸類旁通,一點就通。 就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袁朗的演技飛速提升。 若先前只是靠著靈氣與顏值撐著,那現(xiàn)在的袁朗,可以說有了一定的演技,雖然還很青澀,但確實有了演技這種東西。 宴鶴堂花了沒多少時間,就算了個明白。 “袁朗,你的生死劫,確實是過去了。應(yīng)該就是今天你在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兒。若不是淺淺,你今天要倒大霉。” 說是倒大霉,還是往好了說。 要是沒有沈淺淺的電話,阻了阻袁朗的腳步,那袁朗今天怕是有性命之憂。 袁朗聽了宴鶴堂的話,心有余悸。 難怪當(dāng)時他心中一陣心悸,似乎看見了自己要是被那脫落的墻磚砸到,倒在了血泊之中。 想來,自己的生死劫,還真的是那塊脫落的墻磚。 “那宴先生,我以后是不是就安全了?”度過了生死劫,現(xiàn)在袁朗最關(guān)心的就是這個。 宴鶴堂并沒有賣關(guān)子,而是直接道:“是的,以后你差不多就能一帆風(fēng)順了?!?/br> 再多的,宴鶴堂確實不想說,也不能多說。 不過以后袁朗盡管還是會遭遇挫折,但整體上還是一帆風(fēng)順的。這些多余的,也沒必要再跟袁朗說。 而且,天機(jī)不可泄露,有時候知道得太多,也并不是一件好事兒。 “真的!那真的是太好了!”袁朗露出一個極大的笑容,滿心滿眼,都是喜悅。 說起來,在原本的世界里,今天確實就是袁朗的劫難日。 而那個世界,袁朗并不認(rèn)識什么沈淺淺,或者什么陸淺淺的,今天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那脫落的墻磚一下。 并且那墻磚好死不死正好砸在原來袁朗的腦袋上! 按著原本的軌跡,袁朗被砸出了一個窟窿,滿頭滿臉都是血,送醫(yī)途中不治身亡…… 而原本沈綿綿印象中的,袁朗是個短命鬼,就是這么個回事兒。只是現(xiàn)在的沈綿綿,已經(jīng)失去了記憶,也沒想起來跟她沒接觸過的有關(guān)袁朗的記憶。 表達(dá)完自己的謝意,袁朗就立馬打電話給沈淺淺,跟沈淺淺說了這個事情。 沈淺淺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在另外一所城市。 “那真是太好了!恭喜你袁朗!”沈淺淺趕緊道喜。這段時間,她被袁朗的這個事情折騰了好些時候。 現(xiàn)在這個事情,終于是了了。真是不容易,沈淺淺在心中感嘆。 “淺淺,謝謝你。要不是你……”袁朗一個勁的道謝,女神就是女神,能給他帶來好運(yùn)。 兩人聊了好些,才掛上電話。 “袁朗的那事兒,了了?”陸望海半路過來喊女兒一起下樓吃飯,沒想到正好聽見女兒在跟袁朗講電話。 沈淺淺狂點頭,“是的,今天說是在學(xué)?!鄙驕\淺簡單解釋了一下。 陸望海聽了,沉默不語。 越來越多的事情證明,這宴鶴堂確實有兩把刷子。 “看來我當(dāng)初還是小瞧了小宴的本事。” 聞言,沈淺淺笑了,“爸,別說是您了,就是我也沒想到,宴鶴堂這么厲害?!?/br> “爸爸,我們吃過飯就出發(fā)去找她嗎?”沈淺淺言語中的她,陸望海自然明白是誰。 “不了,咱們今天在酒店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本唧w的地址,陸望海已經(jīng)弄到手了。 就是連電話都有,但陸望海并不想打電話說。 有些事情,非得當(dāng)面問不可。 沈淺淺沒有異議,對她來說,那人只不過是一個見過一面的陌生人而已。只要他爸覺得好,想怎么做都行。 她都陪著。 轉(zhuǎn)過天來,就是第二天清晨。 沈淺淺跟她爸吃完早餐,簡單收拾了下,就踏上了去尋找她媽的路。 此時的楊思慕,正在家里吃早餐。 最近她覺得自己的胃口似乎有些奇怪,以往很喜歡吃的東西,現(xiàn)在竟然都不喜歡吃了。 甚至有時候一看見,就覺得有些反胃。 而且臉上也開始冒痘痘。 要知道,她這些年,可是花了不少錢財保養(yǎng)。平日里飲食習(xí)慣也多有注意,類似現(xiàn)在這些細(xì)小的痘痘,她甚少會長。 “奇怪,怎么昨天還覺得很好吃的小籠包,今天聞著味兒就覺得惡心不想吃?” 楊思慕皺著眉頭,捂著嘴巴,一臉的不適。 “難道是這小籠包不新鮮,又或者是里面加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嘔,好惡心。聞著這小籠包的味兒,楊思慕一陣反胃。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不太想碼字,不是因為過年要走親訪友忙。而是因為,我們村子里回來兩個武-漢的,全村人都跟著提心吊膽。上頭讓我們村子的人,都別竄門,等時間到了,確定安全了再出門。唉,這事兒,可真夠鬧心的。我家已經(jīng)通知了親戚朋友,過年都別來。我現(xiàn)在就是老老實實在家窩著,看看電視,打個牌,帶個孩子,碼個字啥的。 希望大家都多注意防范,千萬別中招了。能少出門就少出門,就是要出門也盡量帶口罩出門,勤洗手,勤消毒。希望大家都可以安然度過,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