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假千金 第118節(jié)
沈淺淺沉默了片刻,才開口,“上次你不是給我算過,然后說我的生母還在?” 宴鶴堂點點頭。這件事情他記憶猶新,因為沈淺淺不相信他算出來的結(jié)果。 “是有這么一回事兒,所以你今天找我,是關(guān)于這方面的?”宴鶴堂大致已經(jīng)明白了沈淺淺的來意。 “是的。我在……”沈淺淺有些猶豫,自己是不是要對宴鶴堂說,他們在鄉(xiāng)下發(fā)現(xiàn)她媽的墓xue是空的,里面只有大石頭。 “我懷疑,我媽根本沒有死?!?/br> 宴鶴堂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因為卦象顯示沈淺淺的親生母親確實尚在人世。 “你的mama,確實有極大的幾率沒有死?!毖琥Q堂不好把這話說滿,便只用了有極大的幾率來形容。 “既然這樣的話,你能算算她現(xiàn)在在哪里嗎?”這話剛說出口,沈淺淺就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要是算命的只要掐指一算,就能算出對方在哪兒的話,那這世界上那些逍遙法外的犯罪分子,直接讓大師算一下就能抓個精光。 所以,她這肯定是異想天開,有些為難宴鶴堂了。 “具體的位置,我倒是算不出,但是條件允許的話,我或許能知道你mama在哪個方向。這個方向,就是東西南北這種……再細致的,我就無能為力……” 畢竟他只是一個算命的而已,不是神仙,不是萬能的。 聞言,沈淺淺很是失望。 但她是求人的,也不能要求更多。 “那你需要什么?我告訴你,哪怕能算個大致方向,也是好的。”嗯,沈淺淺已經(jīng)感覺,自己掉進了坑里。 啥時候她還開始相信起這方面來了? “淺淺,你們什么時候回來?”宴鶴堂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暫時應(yīng)該不會回來?!彼?,還要去霍老頭哪兒了解相關(guān)情況。 所以,這回京市的時間,還真是說不準。 不過她們學(xué)校也快開學(xué)了,最遲在開學(xué)的頭一天,她也得回去。 “那這樣吧,我去你老家一趟,到時候幫你算一下?!毖琥Q堂提議。也是時候去蹭一蹭沈淺淺的福氣了,不然他這日子,可真的沒法過。 “你要過來?”沈淺淺驚了。這算個命,還非要到他們這里來? 宴鶴堂只能解釋。“會比較準一點。” 那沈淺淺還能說啥。 “可是我跟我爸,明天要出去辦事兒,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边@就有些不湊巧了。 這點,宴鶴堂倒是不在意。 “沒事兒,你告訴我在哪個城市。到時候找人接我的成。我跟你們匯合?!?/br> 沈淺淺心說,這倒是也成。 “那行?!比缓笊驕\淺報了他們的大致地方。又順便問了宴鶴堂,大概什么時候過來。 宴鶴堂自然是越快越好,他這段時間真的是太倒霉了。于是便說的明天就起身,但還要看明天有沒有機票。 沈淺淺心想說,那明天除了去找霍老頭,或許還得安排人去接宴鶴堂。 “等我定好了機票,我就告訴你一聲?!毖琥Q堂已經(jīng)打算,掛上帶那話就用手機預(yù)訂機票。 “好?!?/br> 掛上電話之后,沈淺淺躺了一會兒,總算是有了睡意。 而那邊宴鶴堂,已經(jīng)定好了明天的飛機票還有高鐵票。明天下午就能到達沈淺淺所說的那個城市。 不過,他擔(dān)心會吵醒沈淺淺,所以并沒有第一時間同志對方,而是打算第二天再說這個事兒。 *** 夜里,陸望海同樣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著當年的事情。哪怕時間已經(jīng)十分久遠,但畢竟是他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事情,努力回想一方,倒真的讓他想了起來。 當時他回國的時候,羊思慕的身后事都已經(jīng)辦妥,他回來看到的只有一座冷冰冰的墳?zāi)埂?/br> 而現(xiàn)在,事實告訴他,里頭有問題。 羊思慕或許被葬在了其他的地方,有或許根本就沒事。 無論哪個結(jié)果,對他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其實當面,他還是有問過霍有財當年到底是個怎么回事兒的。當時霍有財說,羊思慕生完孩子,大出血沒救過來。他那個時候,正好跟羊思慕在同一城市無意間遇到過,本著都是同一個村子里來的,所以兩人就有了聯(lián)系。 不過楊思慕具體哪天生孩子,他并不知道。 等到他聽到消息,上醫(yī)院看羊思慕的時候,人已經(jīng)沒了,孩子也送進了福利機構(gòu)。 再后來,他想著都是同個村子的老鄉(xiāng),便幫忙簡單地cao辦了后事。至于孩子的話,他因為自己的兒子還太小,需要照顧,所以便沒有去管羊思慕生的孩子。 就是接過來,他也養(yǎng)不活。 當時還不覺得,現(xiàn)在他仔細一想,便覺得滿是漏洞。 那時候霍有財可是正被追著賭債,所以才逃往外地??墒蔷谷痪瓦@么巧合地遇到了羊思慕。 不過這巧合,還是有可能的。 最關(guān)鍵的是,那時候霍有財應(yīng)該是窮得叮當響的時候,身邊還帶著一個孩子。 哪里來的這么多錢,給楊思慕cao辦身后事? 而且今天看見那棺材的材質(zhì)樣式,似乎也還可以,并不是十分廉價的那種。 至少二十年過去,那棺材完好無損,一看就是質(zhì)量過關(guān)。 要是廉價的棺材,這都二十年過去了,可不會這般完好無損,色澤鮮亮。 霍有財跟他關(guān)系是不錯,但他自己也還有要養(yǎng)活的孩子呢,能舍得話這么多的錢來辦不太熟悉的羊思慕的身后事。 陸望海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不對頭。 因為他后來再去醫(yī)院查的時候,那個醫(yī)院卻是被合并到了另外一個醫(yī)院。 而原先的那些資料,因為一場大火,燒得一點都不剩。 想到這里,陸望海越發(fā)肯定,這其中有很大的問題。 心中暗恨自己當年自己怎么沒看出其中的貓膩來。 其實這也不能怪陸望海,畢竟當年他人在國外,國內(nèi)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 加之村里人都那么說,霍有財又一臉肯定傷感的樣子…… 唉,自己是被糊弄了呀! 真是蠢!陸望海在心中罵自己! 若是當年就敢開棺材看尸體,那是不是不會被人糊弄,是不是他跟孩子也不會分離這么多年? 陸望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在其他的,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期望明天見到霍有財之后,能夠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問個清清楚楚。 可是到了夜里十二點,陸望海還是沒睡著覺。最后他沒辦法,只好靠著藥物,才勉強睡著。 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他必須養(yǎng)精蓄銳。 *** 京市的沈家別墅,此時正在舉辦一場小型宴會。 宴會的主要內(nèi)容就是慶祝沈綿綿的身體,恢復(fù)健康。 至于失憶的事兒,現(xiàn)在沈家人幾乎都已經(jīng)適應(yīng)。只是曲如蘭還不甘心,期望沈綿綿什么時候就能想起來。 而此時沈綿綿正在跟夏云說話。 “綿綿,這個鐲子,我真的不能收?!逼鹣然貒臅r候,夏云并沒有第一時間就收拾自己的箱子。還是近幾天才有了心情收拾箱子里帶回來的東西。 然后就發(fā)現(xiàn)沈綿綿曾經(jīng)想送她的那只價值不菲的鐲子,竟然在她的箱子里。 當時夏云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把沈綿綿的東西收進了箱子里,可后來仔細一想,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鐲子在她的印象里有多深刻,根本不可能沒認出來。然后收進自己的箱子里,而且她印象中也根本沒收過這個鐲子。 而更關(guān)鍵的是,沈綿綿那邊也沒說丟了鐲子。 一切可能性加起來,夏云覺得這鐲子或許是沈綿綿自己塞進她箱子里的,就是為了送她。 意識到這個,夏云心里很是溫暖,只是這鐲子她真的不能收。所以才趁著這次難得的見面機會,帶上鐲子,要還給沈綿綿。 “夏云,這個鐲子,給你了就是你的。我不會收回來,哪有把禮物送出去,還收回來的。反正我是不會收回來,你要是不喜歡,那就扔掉好了……” 沈綿綿一邊說,一邊一把奪過夏云手上的鐲子,作勢要往草坪上扔。 失憶后的沈綿綿,脾氣還挺大的。夏云不敢收下,沈綿綿卻說要是她不喜歡,那就直接扔掉。 至少夏云,是被唬了一大跳。 更別說躲在暗處,看見這一幕,并聽了全程的人。 “沒想到,失憶之后的沈綿綿,竟然這么大方。那鐲子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得幾十萬打底,這么好的東西,竟然說扔就扔!” 被唬了一跳的夏云,生怕沈綿綿直接把這么貴的鐲子給扔了,嚇得立馬跳起身,抓住了沈綿綿的胳膊。 “綿綿,綿綿你別扔,我收下還不行嗎?我收下?!毕脑贫伎炜蘖恕R郧暗纳蚓d綿也沒有這么難伺候啊,現(xiàn)在怎么…… 唉,夏云流下一把辛酸淚,這禍頭子,可不就是她,無論怨誰,都不能怨救她的沈綿綿。 沈綿綿聞言,總算是露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 “這樣不就好了。這可是我爸送給我的鐲子呢,好看得緊。”沈綿綿雖然也喜歡這個鐲子,但是覺得它應(yīng)該屬于夏云。 就這個鐲子,要是真扔了,她也得心疼。 示意并不是什么東西都不知曉了了,還帶著人的身體本能。而沈綿綿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恢復(fù),已經(jīng)跟正常人也差不多了多少。 只是有時候會問出比較讓人尷尬的問題,然后她還一臉無辜。 沈綿綿一邊說,一邊把鐲子重新套到了夏云的手腕上。 “真好看,它很合適你?!鄙蚓d綿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