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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色搖搖頭,她現(xiàn)在怎么能喝的下去?她一心只想回去。 他盛出一勺放到嘴邊吹了吹,遞到她的唇邊,你嘗一下,我親手給你做的。 少年說著神采奕奕的話,動作卻是絲毫不容拒絕,她只能無奈張了張嘴,只吞下了一口,便皺了皺眉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無蕭看著她那奇異的神色,怎么回事?隨即也用湯匙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剛吃到嘴里便呸呸的吐了出來。 他將粥倒在了外面,悻悻道,算了,我還是給你出去買吧。 明明自己以前覺得口味還好的,這么多年都過來了,怎么現(xiàn)在開始跟著變挑剔了。 他嘆了口氣,妥協(xié)地把碗放到桌子上,心里悻悻盤算著以后該怎么給她做飯吃。自己以后可能養(yǎng)不活這個矜貴的公主,這么想著,心里竟是有些打擊。 堇色看著少年古怪的臉色,輕輕搖搖頭,我不餓。 那要不要去床上休息一會?她當然是想也不想地拒絕,他卻已經(jīng)起身把她扶向床邊,語氣關(guān)心道,休息一會兒吧,今天你肯定嚇壞了吧。 聲音不知道為什么,聽起來帶著些躍躍欲試的興奮。 堇色不情愿地立在床前,欠著身靜默低著頭,眉目深垂,嘴角輕抿,微微側(cè)著臉,修長睫毛和高挺鼻梁成為一道優(yōu)美的剪影,耳邊的白玉鐺輕輕晃動著,露出纖弱的肩頸線條,無蕭看的癡了。 他鋪好了床看著她,不自察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你,你快過來呀。 落在堇色的眼里,便是少年目光灼灼地立在床邊凝著她,露出餓狼看rou一般的眼神。 她有些觸動,打掉了他伸過來的手,不解地看他。 無蕭最看不得她這副溫和又純潔的模樣,像是不可教人玷污的下凡仙子,也許是臨死前被她所救,堇色在無蕭的心里一直便是神女一般的存在,處在云端圣潔不可觸碰,也打消了他心里的不少不可說肖想。 可是如今,看著佳人如此勾人而不自知的模樣,他輕輕滾了滾喉結(jié)。 他想今天對她做一些自己一直以來心心念念的事情。 這么想著,無蕭心里便一下子輕松了很多,他眉毛一揚,挑起她的一方披帛,便往自己懷里帶。 他不想只是吻著她、牽著她,他更想觸碰她、交融她,把那朵美麗的空谷幽蘭,染上屬于自己的顏色。 就算自己是淤泥又有何妨,反正她也心里有他,不是嗎? 身不由己地被披帛卷起靠近著他,繼而被他牢牢地禁錮在懷里,堇色心中一沉,美眸微顫,緊張地看著他,無蕭,你要做什么? 他很高,比她足足高了一個肩頭,他是她見過長得最高的男子,每當他俯下身子跟她講話時,那種無處可躲的籠罩感,眼神就像是獵人看著無處可逃的獵物,輕松而又勢在必得,總給她帶來一種揮之不去的壓迫感。 他不說話,只直直地凝著她的唇,沉下肩膀又要親下去。 他吻過她兩次,但那都是情緒之下的意外,而現(xiàn)在的感覺并不是堇色想要的,縱使她再無知也感覺到了即將的危險,她現(xiàn)在只想要逃脫。 她伸手捂住他欺過來的薄唇,佯作鎮(zhèn)定,無蕭,你冷靜一下。 欲|念之火已經(jīng)在心間蟄伏,此刻的少年怎么可能冷靜下來,他只想慢慢地品嘗她,將她一口一口拆折入腹。 堇色看著少年漸漸發(fā)紅的眼梢,心下擂鼓不止,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無蕭,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無蕭無所謂應(yīng)了一句。 不過那又怎么樣,他不在意。 何況過了今晚,自己就更沒有機會了。這么一想,他心中陰暗的一面又上來了。 他是不可能讓她以后嫁給駙馬或者和親的,就算她是公主又如何,她只能屬于他。 他攬住欲要逃脫的堇色,傾身便吻了下去,聲音繾綣,今夜你只屬于我。 冰涼的觸感再次印上她的唇瓣,堇色一陣心悸,身體本能地僵硬住了。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吻她,但是這個吻卻一點也不溫柔,他啃咬著她的唇,似乎有些急切,她的唇瓣甚至被他吮的微微發(fā)疼。 她驚醒,開始逃避,但是無蕭將她緊緊抵在墻上,雙臂圈住她,不讓她遠離他一分一毫,她的力氣哪是他的對手,只能仰著頭被動地接受著這個吻。 他吻得越來越急切,帶著微微的喘,慢慢地,似乎嘴唇已經(jīng)不能滿足于他了,他扣住她掙動的脖頸,含上她的耳垂,火熱的舌舔吻著她敏感的耳廓,另一只手一下下拂過腰際,堇色立時泛起一陣酥麻的顫抖,雙重的刺激讓她瞬間失去了力氣,無力地垂下了一直推拒的手。 住住手。她咬著嘴唇,悲戚地側(cè)過臉,他便順勢將唇埋入她的脖頸。 一種奇異的酥麻立時竄入心房,她嗚咽一聲,手指深深地嵌入手心,不讓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少年仿佛愛極了她幽香的脖頸,也仿佛存心捉弄她,只將嘴唇印在她靈削的鎖骨、她脆弱的動脈。 那種濕熱的舔終于讓堇色招架不住,她顫聲開口,帶著令人發(fā)酥的癢,無蕭,你別、 無蕭聽得了,便又立刻仰起頭尋找她的嘴,吻著吻著,他一個橫抱將她抱起,兩人便往床榻上滾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