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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姨,叔叔不在家么?昨天晚上來就沒看見。 去公司了不用管他,快吃飯去,然后陪阿姨弄弄花。 陳嵐為了讓沈子漠回來就有時間談戀愛,于是早早的把沈文林趕到公司去給掃尾。 沈爸秉持著兒子的事情自己做,而陳嵐秉持著你是老子他是兒子,老子幫兒子天經(jīng)地義怎么了,老婆態(tài)度太過強硬,沈文林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余笑笑上午和陳嵐一起修花剪草,下午就和陳嵐在客廳里看電影,喜劇片,兩人都樂開懷了。 等一個影片結(jié)束余笑笑才有時間看手機。 結(jié)果上面有好個未接來電和未讀消息,點開看,有寧晨的,有班長的。余笑笑給寧晨撥了語音回過去。 那邊很快就接起來了。 寧晨:笑笑,在哪呢,今天還不回來么? 余笑笑:今天不回去了,可能周一回去,有什么急事么? 沒什么急事,就是咱班要聚會,全班都在,你不來? 今天? 當(dāng)然了,地方都定好了。班長說了,第一次聚會,都要來! 余笑笑斟酌了一下。 雖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陳姨周一回去,但這畢竟是開學(xué)以來班級的第一次聚會,就她缺席確實不太好。 那行吧,你把位置和時間發(fā)過來,我一會過去。 掛了電話她和陳嵐說明。陳嵐自然是一萬個舍不得,但也沒有辦法,最后問清了位置后說: 那讓李叔送你去吧。 這邊余笑笑前腳剛走,后腳沈文林便回來了。 陳嵐看了眼時間,十八點半。 怎么回來這么早,事情處理完了。 沈爸邊換鞋邊說:倒是低估了兒子的能力,這次談判非常漂亮,已經(jīng)提前完成任務(wù),結(jié)束往回飛了,估計快回來了。 可笑笑走了啊。 - 現(xiàn)在余笑笑到了位置下車,寧晨已經(jīng)在門外等著了。 等車開走了她一把上來攬住余笑笑胳膊,盯著車離開的方向:看不出來啊余笑笑,坐豪車誒,說真的,你是不是富二代? 倒希望是我家的,但不是啊。余笑笑搖頭。 那是你親戚家的,你家親戚干什么的,這么有錢?? 問這么多?快進去吧。余笑笑轉(zhuǎn)身往里走,寧晨隨即也跟了進去。全班都到齊了,就差你了! 聚餐位置在市區(qū)里一家比較有名的轟趴館。館內(nèi)設(shè)施齊全,最前面是一個小型舞臺,大屏幕定在后面,余笑笑進去的時候大屏幕正在放著一首比較甜的歌,臺上一個女生正唱著,聲音幾乎回蕩在整個大廳。 周圍都是游戲設(shè)施,幾人一組,各玩各的,還有人左右攛掇,東插一嘴西插一嘴。 余笑笑和寧晨找了沙發(fā)一個空位置坐著。有眼尖的人看見余笑笑進來,立馬喊道:笑笑來遲了,自罰三杯啊。 突然被cue,余笑笑連忙搖頭,不不能喝酒。 上次喝多了她都都出嗅了,這次穆錦凡不在,沈子漠也不在,誰來管她那喝多了亂七八糟的要求。 估計再吵著想吃北杭的灌湯包也沒了。 這不行啊,來遲了不得罰啊。那人還在起哄,別的同學(xué)也愛湊熱鬧,都是已經(jīng)被解放了的大學(xué)生,那前那些被壓著的都被釋放出來,還有什么不能喝的,所以讓余笑笑自罰三杯的氣氛越來越高漲。 余笑笑自知避不開,也不扭捏了,拿起桌上的酒,兩杯下肚。 哎哎哎。寧晨在一邊沒攔住,最后看杯子確實不大,也就沒阻止了。 笑笑痛快!最后一杯我替她喝了。還未等余笑笑夠到下一個酒杯,孫牧就已經(jīng)端起來,仰頭喝下。 呦~班長這是英雄救美啊!見此場景,館內(nèi)一陣唏噓。 孫牧的那點心思,班上同學(xué)都已經(jīng)知道全了。余笑笑受傷這一周孫牧都在噓寒問暖,要不是有時候路言過來和寧晨一起接送余笑笑,孫牧就已經(jīng)擔(dān)任起接送余笑笑上課下課的使者了。 既然孫牧幫了,余笑笑也不好在全班面前打班長的臉,笑著說了句謝謝班長。后坐下了。 氣氛仿佛因為這個插曲更加熱烈起來,臺上的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換成BLAK的《Kill This Love》。 班上有女生上臺,穿著露臍裝舞臺上熱舞。小蠻腰和大長腿誰不愛看,于是視線被轉(zhuǎn)移到了臺上。 余笑笑攤回沙發(fā)上,這兩杯酒確實厲害,本來覺得沒什么,但其實在下肚那瞬間,她就感覺到了厲害,從口腔順到胃里的那種灼辣感,既刺激又讓人心里沒底。 這酒應(yīng)該度數(shù)不大吧。 她想問問,但是喝都喝完了,怎么好意思呢。 寧晨和旁邊人在聊天,于是打消念頭的余笑笑坐著發(fā)呆似的吃著花生米,盯著臺上。 那邊聊的八卦,因為要在這么嘈雜的環(huán)境里探討,所以來往聲音很大,直接余笑笑用特別注意也能聽見兩個人的討論,于是她就吃著花生米,看著舞蹈,聽著八卦。 寧晨這邊盯著臺上的人直贊嘆:真沒想到她還有這一面呢,這辣舞屬實帶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