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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好看,小姑娘發(fā)現(xiàn)心上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紅著一張臉道,不是,我是說好喝。 君之看向院子里的藥田:你不是想聽我說小時候的事么?那片藥田就是我小時候親手種的,我娘生下我后身體一直不好,所以我就在院子里種了一些草藥。起初只是一兩株簡單的,后來掌握了方法,越種越多,最后竟然成了一片藥田。只是那些藥,大多對我娘都沒什么用。 那你爹呢? 我爹是守陵人,一年也見不著他幾次。有一次回來,他不知從哪兒給我?guī)Я艘淮鹬椋f是可以保佑我娘。 就是你手上這串? 是,可我不信佛,就小時候戴過幾次,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就不戴了。 怪不得自從相識以來,從未見過他手上戴過佛珠。就是這佛珠顆顆飽滿漂亮,還串著黑色的流蘇裝飾,戴在他手上,更襯得他的手好看。哎,不對呀,既然他說只戴過幾次,那現(xiàn)在為什么又重新戴了起來? 寶樂剛想開口,君之便已經(jīng)知道她想問什么。 我來萬古長陵之前,又把它找了出來。我不信佛,但有總比沒有好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它也可以保佑你。 嗯,寶樂用小指勾住他的珠串,你保佑了我。 君之看著被她勾起的佛珠,沖她無奈的笑笑:細(xì)想這些年,似乎每一次你都在我最痛苦的時候出現(xiàn),有時候連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寶樂順著珠串,將被勾起的佛珠握在手心里。她輕輕一拉,戴著佛珠的那只手便跟著一起拉到了她面前,她與他十指相扣。 她問:我的手暖和么? 暖 君之還未來得及說完,小姑娘前傾了身體,側(cè)著的臉,貼著他的嘴唇,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兩人之間的距離,讓她足以聽到對方越來越快的心跳以及慢慢不穩(wěn)的呼吸。 彼時一聲鳳鳴劃過天際,好幾天不曾出來放風(fēng)的火球球終于得了允許,開心的直沖云霄,并在萬古長陵的上空盤旋著。 寶樂咬著心上人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語:進(jìn)來之前,我與沈云芙說了,讓她過個一年再來接我,所以我們現(xiàn)在有一天一夜的時間。有些事本來等天黑了再做比較好,可你那樣看著我,我忍不住。 君之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別過臉,就像在公主墓時她不小心磕在他身上那樣,耳朵竟然紅了。 火球球飛夠了,飛向他們待的小院兒,神鳥通人性,剛被放出來的時候他就隱隱有些預(yù)感。后來預(yù)感應(yīng)驗了,他還沒來得及與自家主人打招呼,那小沒良心的白了他一眼,順便給他使了個威脅的眼色。最后在他進(jìn)門前,毫不留情的關(guān)上了門。 君之本就是席地而坐,還未起身,仰面看向摩拳擦掌的姜寶樂,輕咳了一聲提醒道:這里是萬古長陵。 小姑娘不以為然:我知道。 你 你不許說話!這姑娘兇起人來,一點都不讓人害怕,反而竟然有些可愛,君先生,你現(xiàn)在沒有發(fā)言權(quán)。別忘了,是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外面,自己來這里等死的。我說過,這筆賬遲早要找你算。 低聲笑了笑,君之點點頭:好,你來算,想怎么算? 寶樂在他身上坐下來,壓住對方的大腿,順勢再次勾起他腕上的佛珠,綁在他的兩只手,活像個土匪似的粗聲粗氣道:上了你。 認(rèn)真的? 腿被壓著,手被捆著,君之收起了笑容,玩著她落在他胸膛上的發(fā)絲。 小姑娘哪里還想回答他的問題,猴急猴急的扯著他紅衣的領(lǐng)子。剛露出里面的一截兒鎖骨,她便俯身在他脖頸邊咬了一口,順便舔了舔他的鎖骨。 君之向來克制,在表達(dá)對她的喜愛之時,更多的時候會選擇親吻。也只有那么一次,因為吃了醋,不開燈在她房里等了一晚上,要不是因為那天煞風(fēng)景的生理期,他們現(xiàn)在可能孩子都有了。 所以難得獨處的一天,不會被任何人打擾,又是這樣的重逢時刻,怎么都不能繞過他。 她點點頭:今天沒有所以可以,我認(rèn)真的。 那一瞬間,rou眼可見的,那根名為理智的弦頃刻間分崩離析。 艷陽高照的晴天之下,這座只有兩人的空城,外面是畢方時不時傳來的一兩聲鳳鳴,里面是散落的一室春光。 向來克制的人,終于放縱了一把,十分輕松的解開了手上的禁錮。他反握住她纖細(xì)的手腕,置換了兩人的位置,將企圖造反的小姑娘壓在身下。那串之前用來綁住他手腕的珠串,在他掙開的時候不小心崩斷了。佛珠散落了一地,大多數(shù)落在地上,也有少數(shù)幾顆落在寶樂身下的絨墊子上。 兩人在佛珠滾落的聲響中忘情的接吻。 后悔么? 他解開她裙子上的扣子,啞著嗓子問道。 她同樣給予了令人滿意的答案:后悔沒有早點認(rèn)識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