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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時候是一些有趣的數(shù)學題或是數(shù)學故事,講完了就干脆用云硯也不會寫的難題來為難她,至少滿腦子學習的時候她就不哭不鬧了。 許星黎仿佛抓住了線索一般,問:這次是什么恐怖事件?我猜和我?guī)煾赣嘘P? 云硯沒說話,他知道瞞不下去了。 許星黎將自己已知的線索都清晰陳述出來:我看完了他朋友們最近的視頻,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到過他,那些魔術師聚過餐,但沒帶上他,也沒說他放鴿子,應該是因為他在國內(nèi),送我回來之后,他就沒再出國了。 今天早上給你辦轉(zhuǎn)學手續(xù),明明在校外偷看,但是又不敢露面,也不敢讓我看正臉體態(tài)應該是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 你故意等在樓梯口刺激我,是想讓我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你身上,不管是討厭還是其他情緒所以你清楚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且故意幫他隱瞞。甚至他可能時日無多,所以才將你轉(zhuǎn)學到這來。 那么問題在于,你的小姨去哪了? 云硯:過段時間會回國。 果然還是要見一面。許星黎起身找書房辦公的許致遠。 駱嘉茂和喻子珩停止掐架,看著她的背影面面相覷:發(fā)生了什么?她剛剛說的我為什么聽不懂? 許星黎禮貌敲了敲書房的門,進去之后找許致遠開門見山:我覺得我得在許啟山死前跟他見一面。 許啟山是她魔術師爸爸的名字,她回到許家之后很少提及這個名字,這是許啟山要求的,現(xiàn)在思索起來大有問題,他恐怕早就知道自己活不長了,所以才把許星黎送到許致遠家,并單方面和她切斷聯(lián)系。 許星黎猶豫了一下,問:我是您親生的嗎? 許致遠愣了愣,隨即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笑著點頭:是。 許星黎松了口氣:那就好,至少不欠你們 許致遠哭笑不得:說什么呢?我和你mama才一直覺得虧欠你。 許星黎拉回正題:安排一下吧,最好今晚我就要見到許啟山。 許致遠無奈地嘆了口氣:拐這么多小男生回家,都沒能轉(zhuǎn)移掉你的注意力啊? 他說著,拿手機給許啟山打電話:來別墅一趟,星黎要見你鬼扯,是她太聰明了自己猜出來的。那當然了,我女兒能不聰明嗎?少來,你趕緊過來,不然她明天也不知道翹課到什么時候。 他笑著罵了許啟山兩句,掛斷電話,給許星黎看通話記錄:八點到,和同學玩一會兒吧,吃完飯他就到了。 許星黎:是不是可以把客廳那幾個趕回去了? 許致遠愈發(fā)哭笑不得:你同桌是真的沒地方去,喻子珩也和他家長打過電話了,同伴多不好嗎? 許星黎搖頭:我同桌換人了,現(xiàn)在是云硯我感覺云硯的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甚至有點反社會人格,您要不給他找個心理醫(yī)生看看? 許致遠捏她臉:又胡說八道什么呢?不許編排同學。 許星黎: 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太多次了,以至于現(xiàn)在說實話都會被人懷疑是跑火車。 許星黎想了想,去房間把恐怖拼圖里的綠色LED燈拿到了客廳里,說:這是3D拼圖里的,成品圖要看看嗎?做好心理準備。 喻子珩不知道她怎么忽然轉(zhuǎn)變這么大,咽了一下口水:這顏色看著有點陰間啊 許星黎將息屏的手機遞到他眼前,指紋解鎖,露出圖庫里的鬼屋燈籠。 我靠 喻子珩嚇得人仰椅翻,還帶倒了旁邊看戲的駱嘉茂。 被牽連的駱嘉茂咬牙切齒從地上爬起來,拿著喻子珩的原話陰陽怪氣他:瞧你那點出息,不就是她買了鬼屋之后的贈品嗎? 喻子珩: 什么玩意兒? 喻子珩有點慫:我建議我們吃完飯之后再拼 許星黎:不行,吃飯之前得拼好,吃完飯別墅熄燈,要用它掛在門口接客。 喻子珩滿頭問號:不是,等等?別墅這么早熄燈?你用這玩意兒接客? 他不是很懂這些有錢人的生活習慣和審美 許星黎心情不好,懶得跟他多解釋:少廢話,來幫忙拼,怎么陰間怎么來。 喻子珩看了眼面無表情拼圖的云硯,小聲問駱嘉茂:這陰間燈籠不會是給我們準備的吧? 他實在想不出來,這別墅里除了他們還有誰是客人。 駱嘉茂:不是我們,是你。 他前兩天借住可沒這待遇,顯然是喻子珩一個人的問題。 喻子珩和許星黎天生不對付,之前針鋒相對多少次了,這回拿陰間燈籠迎接他也是情理之中。 喻子珩欲哭無淚,我自己拼陰間東西嚇唬我自己? 許茜茜寫完作業(yè)路過的時候,猝不及防被他們的陰間燈籠嚇了一跳,問:你們在干嘛? 許星黎:一會兒有客人,用它接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