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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道,這道我算到一半就卡住了。 她問,林朝禾寫,一節(jié)課間講了五六道題,效率還挺高的。 預備鈴響,聶嘉文依依不舍的從舒荔位置厲害,臨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她。 她仿佛從那個眼神里讀到了嫌棄。 嫌棄? 憑什么嫌棄她? 坐下來喝了口水,她奇怪的問:為什么聶嘉文最近總來找你? 大概是不會的題太多了吧。林朝禾偏頭看向她。 那這也太頻繁了,我撞見都好幾回了,我看她是想鳩占鵲巢! 她是鳩你是鵲? 嗯,有什么問題嗎?她預備著,要是他說有問題就立馬呲牙。 沒什么問題,喜鵲臨門好兆頭。林朝禾笑了笑,希望你借著這個好兆頭考好點。 晚自習的時候,舒荔抱著高中物理全解艱難的啃著。 被林朝禾和聶嘉文這么一激,她覺得是要奮發(fā)努力,要憑借努力讓他們刮目相看。 林朝禾正寫著晚上的物理卷子,余光看到少女盯著教材全解眉頭緊鎖。 一個晚自習你都沒翻頁,要不我給你講講? 好啊。舒荔干啃物理就像是吃全熟的牛排,難咬又塞牙。 那道題不會? 她用筆尖點了幾道題。 少年搭眼一看都是簡單題,正準備講。 就聽道她說:除了這幾道,其他都不會。 林朝禾的耐心遠在她的預料之上,就在她聽物理題都聽煩了的時候,他還在堅持的講解。 不止現(xiàn)在,從小學初中開始,他就給她講過無數(shù)次題。 她忽然想問:你有沒有一瞬間覺得我問的題都很弱智? 明明他早就會了,還得掰開揉碎了細講。 想想有些愧疚。 沒有。林朝禾看著她的眼神一如往常,沒有厭煩的神色,教學相長,我教你也是讓我進步的一個過程。 那就說明你給我講題不是你單方面為我付出,你也能從中獲益?舒荔眨著烏黑的眸子,眉眼間帶著謹慎的試探。 對,我們是互惠互利的。 既然給她講題能幫助林朝禾,那給聶嘉文講題是不是也能 罷了罷了,不指望石頭開竅了。 - 早自習語文課代表傳了語文老師意思,開始默寫詩詞。 因為老王有點事沒來,就由班長聶嘉文暫時代替。 舒荔很慶幸前一晚背了古詩詞,拿了默寫紙就筆下刷刷的寫。 相比之下向霖就沒有這么好運了,他連作業(yè)都是剛才補的。 向霖抻著脖子想借杜詩韻的看看,但好學生不跟他同流合污。 他只好將目光轉向難兄難弟。 他偏頭向后,小聲說:小荔枝,江湖救急! 舒荔剛寫完收筆,墨跡未干,出于江湖道義就把默寫紙向前遞了遞。 向霖拿到默寫紙回頭的一瞬,就對上了坐在講臺上監(jiān)考的班長。 聶嘉文走下講臺,拿著舒荔默寫紙上下看了看,沖著向霖諷刺道: 你這倒數(shù)第二還敢借鑒倒數(shù)第一的? 就這樣的貨色竟然能贏過她的好姐妹阮靜當了副班長,她打從心眼里鄙夷。 向霖也忍她好久了,當班長這段時間,好事都是她的功勞,苦活累活都推給他。 你怎么說話呢! 你什么學習成績我就什么語氣!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聶嘉文叉腰,氣焰囂張,現(xiàn)在好像是你犯錯吧?認錯態(tài)度還這么囂張? 這話舒荔聽著心頭火起,剛想幫著說兩句話,就被林朝禾拉住。 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后門玻璃上死死盯著的一雙眼睛,就是來著老王的。 她立馬挺直腰板端坐,安安分分的當一只小燒雞。 不忍心的伸手想要阻攔同伴走向深淵。 但向霖正與聶嘉文吵的來勁,完全不顧身后兩人輕微的暗示。 老王透過后門玻璃將這場戲看了個大概,等到高潮的時候踱步進來。 腳步很慢,微微外八字的步伐給人一種威懾力,班長和副班長帶頭吵架?嗯? 聶嘉文和向霖都恨不得穿回去把剛才說話的自己掐死。 說說吧?老王將保溫杯放在講臺上,右手倚這講臺的邊緣,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 都說班長起帶頭作用?帶頭說話的作用? 聶嘉文覺得她切實的委屈,便硬著頭皮說:向霖和舒荔默寫合伙抄襲,我是來制止的。 老王眼神轉到向霖身上,我這人一向很公平,給她解釋的機會,也給你機會,解釋解釋? 他垂眸看向桌面,上面躺著兩張皺巴巴的默寫紙。 她嘲笑我學習不好,還連帶嘲諷我后桌。 老王看向被嘲諷的后桌,然后收回視線。 都說完了是嗎?對方的指證認不認? 向霖將舒荔的默寫紙展平,很實誠的沒有否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