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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已經(jīng)伸了出去的手又硬生生給縮了回來,為了掩飾尷尬,他還摸了摸自己的鼻頭,緊接著發(fā)現(xiàn)了不對:你沒給她帶路那你怎么被抓住了? 我去馬路對面買烤地瓜, 然后她跟了過來,還假裝是我mama 她假裝是你mama你就沒反駁?你怎么這么蠢? 阿什額角抽了抽, 干脆不理他, 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反駁啦!買了烤地瓜之后我就走了, 我去找大黃了,她就在后面跟著我 你怎么不報警?或者向路人求救啊! 大黃撲過去咬了她一口。 咬了她一口?咬死了還是咬殘了?徐景坤眼睛一亮,腫脹的臉上都難以掩飾他的期待。 這伙人里就一個女人,所以阿什一說徐景坤就知道她說的是誰。 阿什眼神古怪的瞅了他一眼,搖頭:沒有哇,不過她受傷了,所以現(xiàn)在被她大哥帶回城里打疫苗去了。 也就是說至少有兩個人不在,外面現(xiàn)在就只有三個人徐景坤嘀嘀咕咕。 阿什數(shù)了數(shù),提醒他:錯了,是四個人! 那個老頭不算,他對我們又沒有威脅,還有那個瘦子,頂多算半個人,所以就只有兩個半,我們有兩個人,你嘛徐景坤看向阿什,眼里帶上了光。 徐景坤看著阿什的目光里帶著光,一開始看見阿什被帶過來額的時候他憤怒無比,覺得這群人喪盡天良喪心病狂,竟然連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但是現(xiàn)在,他一點(diǎn)也不生氣了,他覺得阿什就是老天爺特意派過來的。 這樣徐景坤朝阿什道,待會兒我們齊心協(xié)力放倒外面那兩個半人,然后把他們先綁起來,等另外兩個人回來了再放倒他們,這樣我們就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 他說到這里還停頓了一下,一臉期待的看著阿什。 阿什:然后呢? 然后?你就不覺得我這個計劃天衣無縫嗎?徐景坤有點(diǎn)生氣,氣的連聲音都跟著拔高了,他想出來了這么絕妙的計劃,可這個小屁孩竟然無動于衷,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 算了,你不明白這個計劃有多天才也是正常的,畢竟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徐景坤安慰自己,你只要知道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 你們想干什么?房門突然被打開,針織帽男人站在門口,手里還拎著一個啤酒瓶。 在徐景坤朝他看過去的時候,男人將手里的啤酒瓶往上一拋又伸手接住,看著徐景坤的目光全是威脅。 徐景坤明顯被男人出現(xiàn)給嚇到了,但他很快又回過神來,猛地站起身擋在阿什的面前,背對著阿什道:我先給你打個樣啊 一只手卻背在身后朝阿什打了個手勢,阿什眨了眨眼睛,神情茫然。 徐景坤已經(jīng)一聲怒吼朝著針織帽沖了上去:啊! 啤酒瓶破碎的聲音很快就響了起來,徐景坤眼冒金星,額頭上流下熱乎乎的東西,他仰頭倒下去的時候看見站在那里的阿什,本來已經(jīng)要閉上的眼睛又猛然睜大:你 他張嘴要說什么,可洶涌而來的暈眩感讓他眼前一黑,腦袋一歪,還是暈了過去。 阿什嘴都張開了,看見他暈了過去,撇撇嘴,只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緊接著她抬頭看向那個針織帽男人。 針織帽男人明顯沒有把阿什這個小屁孩放在心上,或許他也沒有把地上躺著的徐景坤放在眼里。 他隨手把手里已經(jīng)砸破了的啤酒瓶丟出屋,抬腳踢了踢地上躺著的徐景坤。 你干什么了?你該不會把他給砸死了吧?另外一個男人拎著啤酒瓶走到針織帽男人的身后,看見這一幕嚇了一跳,連忙推了針織帽男人一把,你快看看他還有沒有氣!我們還沒有拿到錢,要是他被你砸死了,小心劉叔先弄死你。 針織帽男人本來不以為意,想著已經(jīng)從小屁孩那里得到了一筆他們幾個人平分后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這個大少爺?shù)内H金拿不到就拿不到唄。 可當(dāng)聽見后面的人提到劉叔時,他的臉色變了變,在徐景坤的旁邊蹲了下來,伸手探了探徐景坤的鼻子。 沒死,還活著呢。針織帽男人松了口氣,說完就要甩手站起來。 可后面那個男人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不能就這么把他放在這里不管吧?他流了這么多血,要是放任不管,本來沒死的人都要死了。 那怎么辦?針織帽男人一臉煩躁,他本來就喝了酒,現(xiàn)在心里火燒火燎的,聽見身后人嘰嘰歪歪沒完,他就更煩了。 只是再煩,他也忌憚著同伴剛剛說的話,不敢真的就這么放任徐景坤不管。 站在后面的男人眼里閃過一絲幸災(zāi)樂禍,嘴上說著:我也不知道,你砸的人你自己想辦法,隨便你怎么造,反正不能讓這人死了。 說完他喝了一口酒,轉(zhuǎn)身直接走了。 針織帽男人惡狠狠的瞪了阿什一眼:是你把他放了的? 對啊。阿什老實的點(diǎn)頭,他讓我放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