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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可能只是錯過的四年。 第50章 清晨的薄霧悄然散去。 葉縈縈起了個早, 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去敲闞冰陽的房門。 師父? 緩了緩,又調(diào)整語氣,輕喚: 我那位高風(fēng)亮節(jié)的師父?您起了沒? 可等了好一會兒, 闞冰陽都沒有開門,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葉縈縈又加重了敲門的節(jié)奏。 闞冰陽? 喂! 依然無人回應(yīng), 基本上確定房中空無一人了。 葉縈縈只好下樓, 等她來到了民宿的前廳,幾個遠(yuǎn)來的游客已經(jīng)在吃著早飯。一旁的于燭抬眼看她, 勾起唇角輕輕笑道:葉大小姐,早啊。 葉縈縈訕訕問候了一聲早, 便隨便挑了個無人的角落坐下。 于燭端了一盤簡單的早飯過來, 放在她面前,他一早就走了。 葉縈縈實際上也沒睡醒, 只是換了個新地方, 又迫于和闞冰陽僅僅一墻之隔,這才下意識地醒得早了些。 她稀里糊涂地聽著, 既沒應(yīng)聲也沒點頭。 于燭怕她誤會,提前解釋道:他們最近有個案子比較棘手, 尸檢難度很大, 于燈這幾天也是連軸轉(zhuǎn),家都沒回過。 葉縈縈腦中嗡嗡作響。 聽到案子、尸檢這些關(guān)鍵詞之后, 才反應(yīng)過來闞冰陽眼底的疲憊是從何而來。 她低低噢了一聲, 沒多說話,便坐在那安靜地吃早飯。 于燭翹起眼梢,抱著臂膀, 斜靠在窗便打量她, 說道:你要是暫時不打算回家, 就住我這來吧。 啊?葉縈縈咀嚼著半塊綠豆糕,沒明白于燭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于燭在她對面坐下,晏清舅舅那,可不太方便 兩個女人的對話,永遠(yuǎn)是敞開心扉看徹骨髓的,葉縈縈又怎么會不理解她的意思。 手中沒有酒, 只能以茶代酒。 她懶洋洋地舉起手中的麥茶,旖旎風(fēng)光漫天緲白,好啊,謝謝。 - 接連三天,闞冰陽都沒有再回來。 兩個人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距離感,不聯(lián)系、不互找,連微信都沒加回來。 這幾天這么忙,你那個小姑娘沒跟你鬧? 鄒成益從實驗室里走出來,將報告交給闞冰陽。 闞冰陽接過,皺著眉頭仔細(xì)看了一眼,沒接他的話。 河豚毒素?從死者指甲里提取出來的? 對。鄒成益點點頭,你讓于燈拿去給韓隊吧,他們一早去現(xiàn)場了,剛回來。 闞冰陽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 鄒成益看著他的神情,緊了緊身上的白大褂,取下口罩,好整以暇地打量著他,哎,問你呢,你那個矯情得要死要活的小姑娘呢?我聽于燭說,她沒回家,一直在沁江鎮(zhèn)住著? 闞冰陽愣了一下。 矯情得要死要活? 仔細(xì)一想,還確實如此。 他疲憊地揉了揉眉骨,嗯,在于燈jiejie家住著。 就說嘛鄒成益眼中倏忽一亮,譏誚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今天早上于燈跟我說,小姑娘連著幾天沒見到你,天天往酒吧里跑 闞冰陽眉頭緊蹙,于燈的原話? 對啊,不醉不歸那種。鄒成益訕笑搖頭,嘖嘖,不愧是葉家大小姐,玩得開。 話音一落,闞冰陽從眼瞼到下頜,遽然間都繃緊了。 他不管不問,不過是不想再讓她有任何壓迫感,可能是以前太過嚴(yán)厲,也可能是想既往不咎重歸于好,但這并不代表她就能在外面隨便亂買醉。 還好這是沁江鎮(zhèn),旅游景點治安好,要不然,真不知道她這種沒心沒肺毫無戒備的人怎么全身而退。 當(dāng)然,有他在,這次,他不打算讓她全身而退。 有人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總要給她點顏色看看了。 闞冰陽斂了斂神色,將身上藍(lán)色的一次性防護(hù)服脫下來。 知道了,今晚回去收拾她。 - 夜深,葉縈縈照例又找了個小酒吧。 這酒吧比較偏僻,坐落在西柵的東南面的轉(zhuǎn)交口,灌木藿林,幽仄靜謐。 闞冰陽不在,倒也樂得其所。 哼,讓你對我不聞不問。 葉縈縈憋著一肚子氣,將面前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后砰地一聲將酒杯置在吧臺上。 調(diào)酒師見多識廣,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給她又調(diào)了一杯,加了料,還放了薄荷葉,醒腦醉神,最是麻痹神經(jīng)。 藍(lán)色的液體在杯壁上淺淺地掛著, 珠光點點之中,仿佛還能看到一個個氣泡里漂浮著那抹白色的身影,站在紫靈山的淙淙流水之間。 真是走火入魔了。 葉縈縈無奈嗤笑,她繼續(xù)喝酒,忽地,下一秒,背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那力度,十成十,跟失傳多年的如來神掌似的,還帶著一絲紈绔輕浮的熟悉感。 葉縈縈猛地回頭,就見吳炫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喲,這不是葉大小姐嗎?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