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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嬌扭頭看向他:查,定有人讓他們說此事,把他查出來! 是! 燕一待要回身,燕嬌又叫住他,等等。 殿下? 不用了。燕嬌擺了擺手。 殿下燕一詫異,可此事 燕嬌道:此事,由我來。 燕一見她臉色不大好,也沒多問,只躬身應是。 待燕一一出屋子,就見柳生生連跑帶顛地來了,口中喊道:殿下,陛下有請! 燕嬌額角一疼,只得起身跟著柳生生往軒轅殿走。 柳生生見她這模樣,便知她已是知曉了孟家姑娘之事,而他侍候在陛下身邊,自是知道陛下的打算,他想到這二人婚事只怕要做罷了,不由幽幽一嘆。 燕嬌剛到軒轅殿,便見懷春從殿門走出,她腳下一頓,深深看了眼懷春。 平樂坊的人就算說出口,也不會這么快就鬧得這么大。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幕后之人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然后第二日就令各處的說書先生一齊說此事。 一個說也不要緊,可是這么多人說,就算是假的,也變成了真的! 殿下有禮。懷春輕聲道。 燕嬌輕輕扯著唇,如妃有禮。 從她讓柳如進宮開始,她針對的不是壺珠,而是孟惜,宮中人因多了個柳如,便不會太注意那個總是請她入宮的宮女。 燕嬌的目光落在懷春身后的大宮女手腕上,只見上面是一串五彩珍珠串。 她心下一涼,上前一步,看著那宮女將手縮回袖子,說道:如妃對自己的婢女真是毫不吝嗇,那五彩珍珠串甚是漂亮。 懷春臉色一僵,隨即笑道:是啊,妾身很喜歡她。 燕嬌看了她一眼,只懶懶一笑,父皇正等著本宮,本宮不與如妃多談了。 說罷,便錯身而去,懷春回身望著她的背影,又看了眼自己的宮女,心里一沉。 燕嬌進了殿內,就見皇帝目光沉沉看過來,昨日你并非丟了玉印? 燕嬌眸光一動,剛要開口咬定就是玉印,就聽皇帝道:你這是欺君,太子,你懂嗎? 燕嬌深吸了口氣,抬頭看向皇帝,迎著他沉沉的目光,朗聲道:兒臣并無欺君,父皇說要在博學鴻詞科之后為兒臣賜婚,那孟惜便是兒臣未婚妻子,如此,她既是未來的太子妃,在兒臣心中與玉印等同,怎能說她不是玉印? 呵!太子啊太子,你這可真是張利嘴!皇帝指著她,若非如妃同我說今日宮中傳的事,朕就要被蒙在鼓里了! 燕嬌心下一沉,果然是她!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襲來,她聽到皇帝冷聲道:既是失節(jié),你和她你們的事作罷吧。 燕嬌猛地抬頭望向他,她張張口,然后掀袍跪地,垂下目光道:父皇,兒臣要娶她! 皇帝一震,深深望著她,只聽她道:兒臣只想護著她,護著她的名聲,兒臣也怕她被歹人擄走,也知道,若父皇知曉此事,定不會再允我們婚事,是以,兒臣才將她失蹤一事瞞下,但兒臣兒臣想說,哪怕整個京城、整個大晉都在傳,兒臣也知她從未失節(jié),便是失節(jié),兒臣也娶她! 太子!皇帝喝了一聲,冷聲道:朕難道不知她未曾失節(jié)?但你信、朕信,天下的百姓信嗎?你是太子,讓你娶了她,那日后你的顏面如何?朕的顏面如何?這皇室的顏面又如何? 燕嬌抬起頭,看向皇帝,問他道:在父皇心中,顏面就這般重要嗎? 皇帝看著她的眼睛,心下一震,別過目光道:總之,朕絕不會讓那般女子成為太子妃的! 說罷,皇帝便大步離去,那大開的殿門透過日光,她回身望去,瞇起了眼睛。 那般女子? 什么樣的女子? 孟惜又做了什么不恥的事? 她并未做過,卻讓天下人嘲弄她,卻讓她承擔別人的錯。 而這天下最無恥之人卻好端端坐在皇位上。 燕嬌哭笑幾聲,嘴角的笑意充滿諷刺,她望著皇帝的龍椅,擦了擦眼角的淚,緩緩起身。 她利落地轉過身,出了大殿,一路朝承安宮方向走去。 待到了承安宮,一眾宮女見她面色沉冷,皆嚇了一跳,紛紛躲在一角,不知殿下怎么怒氣沖沖地來了。 懷春聽宮女報她來了,心里一緊,也知燕嬌是猜到了。 也知燕嬌敢這么明目張膽來,就是皇帝絕了他和孟惜的婚事,而他見她從軒轅殿走出,定然以此為由來找她算賬。 她嘆了一聲,揮退了所有人,看向燕嬌泛白的嘴唇,她輕笑道:殿下怎的來了? 懷春,是你做的,對嗎?燕嬌臉上不復怒意,只平靜地問她。 懷春笑容一僵,隨即道:是又如何?殿下待要如何? 燕嬌笑了一聲,用一種悲哀的眼神看著她,懷春臉色一白。 你問我如何是嗎? 懷春突的就有些不想聽她說,她怕聽到燕嬌說她是壞女人,說她蛇蝎心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