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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蘇提議來齊城,自然也是有這一番思量,余王奪位,又尋殿下蹤跡,只有大軍可護殿下。 卻沒想到,他們來謀齊城大軍,燕嬌也來了齊城,與他們一樣,都奔著大軍來的。 燕嬌聽了秦蘇的話,贊賞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眼珠一轉,沖他們招手,嘀嘀咕咕起來。 謝央一進她屋中,便見他們幾個圍在一起,都看不見她的臉了,他咳了一聲,幾人驚了一下,抬起頭看他。 燕嬌沖他招手,讓他用左手寫個字條,謝央眉心一皺,作甚? 燕嬌一愣,不是同你說過我的計劃嗎? 也不待謝央答話,她回身接過鯉魚遞來的紙筆,說道:先生就寫:夜露更深,堂中寒涼,念香美人,亥時一見。 謝央眼皮一跳,看了她一眼,想到她說的什么離間齊雍、齊五父子,他按按額角,提筆寫了這一句。 燕嬌見他左手寫字也依舊風骨俱在,趕緊道:寫得別那么好看,齊五不配。 謝央握筆的手一頓,險些在紙上沾染一小塊墨,他嘴角微揚,又生生壓住,輕咳了一聲,手腕一轉,變了字跡。 謝央一寫完,燕嬌就讓鯉魚找人送過去,鯉魚一到齊城,就從鋪子里要了人手進齊府,是以,這傳信一事,甚是順利。 燕嬌則是讓秦蘇將齊雍請過來,齊雍捂著胸口一來,燕嬌就拉著他談天談地,只談得他腦袋迷糊。 燕嬌眼看著時候差不多了,突然道:哎喲,齊國公啊,您怎么心不在焉的?您這因為五公子跪祠堂,就心疼這樣了啊,這胸口還疼呢?嘖嘖,哎喲喂,這看得本宮心里也怪難受的。 齊雍松開捂住胸口的手,揉了揉額角,看向燕嬌,微瞇起眸子,這太子要做什么? 燕嬌笑嘻嘻看著他道:咱們去見見五公子,這跪兩天兩夜,不吃不喝怎么行? 說著,她拍拍手,就有下人拿過裝好的釀螃蟹,燕嬌對齊雍道:這可是本宮親手所做啊!齊國公,咱們走吧! 齊雍一臉莫名其妙,只聞著那釀螃蟹的味道,肚中不免有了幾分餓。 他咽了口口水,從她那食盒上移開目光,只心道:呵!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在我齊府能耍什么花招! *** 齊五正跪著,不多時,就聽見軟綿綿的貓叫聲,叫得他心煩了,猛地朝聲音處看過去,卻見是傾城款款而來。 五公子。傾城嬌羞地扭了扭身子。 齊五眉頭一緊,剛要開口問她來做什么,但見她的粉頸,便將話吞了回去,隨即沖她招了招手。 傾城一見,心里一喜,連忙上前,一把摟住齊五,親了他幾口,齊五一把揉捏在她嬌軟之上,將她壓倒在地。 砰的一聲響,二人一怔,齊五將她一把推開,回身喝道:誰? 第115章 燕嬌拉著齊雍一路快步, 待到了祠堂門前,只見大門敞開, 燕嬌哎呀一聲, 這門怎么開了啊? 說著,就趕緊邁了進來,還不忘將齊雍拉拽進去。 齊雍走這一路, 想了一路, 也想不明白她要做什么,還聞著那食盒里的香氣, 備受折磨。 待終于進了祠堂,他深呼吸了好一陣, 擦了擦額上的汗,才看向齊五。 燕嬌也正看向齊五, 卻見他跪得筆直, 不由一怔, 不對啊,傾城呢? 她往四下看了看,卻除了齊五身旁站著的洛頃, 這祠堂之中再無什么人影。 只見洛頃回過身子, 躬身一禮, 國公,殿下。 洛頃, 你怎么也在這兒?齊雍問道。 洛頃的笑隱在他那大胡子之中,只道:國公,我是想著五公子晚上沒吃什么東西, 怕他餓著, 還望國公恕罪! 他們說了什么, 燕嬌全然沒在意,只一雙眼緊緊盯著齊五,人怎么不見了呢? 明明鯉魚的人看到那傾城做了吃食,拿著食盒往祠堂這兒走了啊! 她還兀自想著,那邊齊五卻是微微側眸,一雙眼猶如毒蝎一般,緊緊盯著她,嘴角掛著一抹邪笑,直看得燕嬌頭皮發(fā)麻。 秋兒啊,你先吃些東西,還是殿下親手所做嘞。齊雍指著燕嬌手中的食盒道。 齊五:多謝太子殿下厚愛了。 厚愛兩個字被他咬得極重,燕嬌聽出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眉心一動,笑道:五公子,客氣了。 齊城的夜開始變得寒涼,涼風襲過,卷起衣袍。 二人在習習冷風中對視,互不相讓。 *** 燕嬌回到屋中,仔細琢磨著今日之事,洛頃看似是齊雍的人,但處處護著齊五,今日傾城一事,定他先一步去了祠堂。 看來,要想離間這二人,還得先把洛頃這個擋路虎給拍暈才行! 燕嬌想到此處,連忙叫過鯉魚他們,如今她的身份大白,齊雍雖不讓她亂走,但卻不拘著秦蘇他們見她。 他們一來,燕嬌就讓鯉魚的人細細查查這個洛頃,鯉魚一聽,探過腦袋,悄悄道:不用查什么,這洛頃是齊五母家的人。 嗯? 鯉魚清了清嗓子,小聲道:也是我鋪子里的掌柜說的,這齊五娘啊,本來是要許配給洛頃的,后來成了國公妾室,就不了了之了,齊五娘到了國公府,就將洛頃推舉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