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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嬌看看那緊閉的門,眼睛瞪圓,趕緊湊到錢二娘這兒,二娘,能不能給我個單獨的房間啊? 錢二娘嘴角一抿,都是兄弟倆,怕什么? 燕嬌心里暗暗道:怕,怕極了! 二娘,您知道的,我之前一直一個人在京中,的確不太習慣。 錢二娘想了想,也是,你那哥哥走幾步道就咳,晚上一直咳,不擾你清夢才怪呢,好吧,你等著。 哎,謝謝二娘! 錢二娘看她笑得如花似的,心里愈發(fā)歡喜,連帶著晚上多給她盛了好些飯,惹得姑娘們連連艷羨。 月娘是醉云樓的招牌,看燕嬌大口吃著,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腰肢,小郎君就是好,想吃就吃,不像我 錢二娘給她夾了個雞腿,說得像mama我虐待你似的,吃吧,不過,晚上多跳會兒。 月娘捧著碗,笑了起來,還是mama好。 圓臉姑娘也巴巴看著錢二娘,錢二娘只視而不見,你臉那么圓了,還吃什么? 嘴上這么說,卻還是給圓臉姑娘夾了塊雞rou,圓臉姑娘沖燕嬌眨了眨眼,就開吃了起來。 燕嬌一吃完,就給謝央盛了一碗飯,又夾了一個雞腿和一點兒菜,錢二娘忍不住嘀咕道:你這哥哥就是尊大佛。 燕嬌嘴上沒應話,心里卻甚是贊同,但只是沖二娘齜牙一樂,就端起了碗,給謝央送去。 謝太傅為人清貴得很,不跟樓里的姑娘和小保一起吃飯,她撇撇嘴,砰的一聲,將碗放在桌上,語氣也不太好:先生請吧。 謝央放下手中的書卷,看她撅著嘴,又看向那堆得滿滿的碗,略一挑眉,隨后坐下來道:多謝。 燕嬌一愣,看他甚是斯文地吃著飯,便托著下巴看起來,謝央同她道謝? 她壓抑著嘴角笑意,繼續(xù)盯著他瞧,謝央被她看得一嘆,抬頭看向她道:我若出去,還要裝病,她們吃得也不痛快。 燕嬌微微一怔,謝央這是在解釋? 其實,若沒見過那日殺岳臨的謝央,在她眼中,他雖偶爾討人厭了些,但他卻真真是個謙謙君子,是個與其他士大夫皆不同的人,他不會遷怒于人、他守禮教,卻不過分迂腐,他認為人應無貴賤之分。 先生當初改科舉,寒門士子可入仕,那先生以為,有朝一日,女子可考科舉,入朝為官嗎?燕嬌不禁問道。 作者有話說: 風急天高猿嘯哀出自《登高》,還是得做個備注哈,之前看裁縫鋪做的《將進酒》 《登高》,真的好聽死我了,所以就把這個安排上了,大家可以去聽啊! 第94章 她聲音清凌凌的, 卻有些發(fā)顫,一雙眸子緊緊盯著謝央。 謝央的手一頓, 回看著她, 笑問:殿下以為呢? 燕嬌點了點頭,毫不遲疑道:可為。 你是大晉未來的王,你說可為, 自是可為。說罷, 他又低頭慢慢吃了起來。 燕嬌心里一震,大晉未來的王? 她眉頭一緊, 終是明白她一直以來的疑問是什么了。 盧家出事時,她同謝央說要做個交易, 可謝央并無任何余王和楊忠義貪墨的證據(jù),為何那日晚間會問她太子所說, 可還算話呢? 謝央, 到底為何要幫她?又為何跟著她一起逃出京城?更甚至, 要帶著她去衛(wèi)城招兵呢? 她輕呼出口氣,也沒開口問他,以謝央這性子, 問了他, 他也多半不會說實話。 外面突的響起月娘的聲音, 燕嬌往窗外一望,天色已漸漸暗了, 她趕緊拾掇了一下自己,就出了門。 她離開之際,謝央放下筷子, 望著她的背影, 眸中意味不明。 醉云樓是藝館, 姑娘們皆是賣藝不賣身。 但近來生意慘淡,只因?qū)γ鏄浅隽藗€奇招,招了許多小郎君,這山陰城中許多婦人都跑去看了。 錢二娘會做生意,直接就在醉云樓外掛了個牌子,上言:醉云樓里君醉人,一郎更比十郎強。 燕嬌看著這兩句,抽了抽嘴角,越看越覺得別扭。 但也正因此,今日醉云樓倒來了不少女看客,皆是好奇哪一郎能比對面的十個郎君厲害。 燕嬌舔了舔唇,頗有些緊張,月娘沖她點點頭,示意她放輕松,隨后在后面拿起擦弦,一手按在軋箏上。 燕嬌清了清嗓子,呼出口氣,然后緩緩唱起,后面又有姑娘們伴著舞,輕紗飛揚,卷起微波,層層疊疊,識不清美人色。 底下諸客亦有雅人,拿著個小棒槌敲打著酒壺,和聲而動,好不歡快。 這曲聲有力,詞又朗朗上口,一曲終了,燕嬌又得了不少花,也不知哪個女子扔得那般準,直接扔得插在了她發(fā)間。 她身形不動,眼睛眨著,頗為得意,待一下了臺,湊到倚在門邊的謝央身前,將發(fā)上的花拿下,得意道:我自風流無雙,姑娘們都喜歡我這樣的。 謝央笑笑不說話,上下掃了她一眼,她今日臉上敷的粉甚白,唯有唇上一點朱紅,也不知這些人看她那妝容哪里好看,竟給了她這么多花。 燕嬌沖他揮了揮花,是說他沒有,得不到,謝央挑了挑眉,搖頭失笑,九公子做得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