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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哼了一聲,終是順過氣來,命他道:你去查查,這些話是何人指使的,朕看朕那好兒子可不得了了。 柳生生上前道:陛下,這您可誤會了太子殿下,聽說太子一早去了順天府,知曉此事后,為陛下您正言呢。 皇帝聞言,眉頭一挑,有些不敢信,又見柳生生眼睛一瞇,笑道:陛下,殿下昨日在雨中昏了去,待回東宮之后,醒了就出宮去太廟為您祈福。 為朕祈福?皇帝嗤了一聲,這小子不應(yīng)該為盧家祈福嗎? 殿下自知有錯,生怕氣壞了您的身子,就一個人悄悄去了太廟,老奴今日查這流言之事,順著查,就查到殿下從太廟出來去順天府,聽有人這么詆毀陛下,就在府衙前與人打了起來,臉上還掛了彩。 皇帝一聽,頓覺舒心了幾分,但還有些不信,命柳生生把燕嬌叫到軒轅殿來。 老奴遵命。 皇帝等了許久,等得又砸了一方硯臺時,燕嬌才姍姍來遲。 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老子,可真讓朕好等。 燕嬌只低著頭,也不說話,看得皇帝又是一氣,沖柳生生指著她,你看看,你看看! 柳生生上前順著他的胸,陛下勿氣,勿氣。 燕嬌動動嘴唇,想抬頭瞧瞧他,又吸吸鼻子,垂下腦袋,皇帝看她這模樣,氣笑了,抬起頭來。 燕嬌掐著時候,等皇帝又要動氣時,才緩緩抬頭,只側(cè)著一邊臉抬頭。 皇帝道:轉(zhuǎn)過頭來。 燕嬌臉一紅,半晌才將頭扭過來,皇帝見她眼圈青黑,噗嗤一聲笑了,抬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你啊,你啊,你可是太子! 說罷,皇帝哈哈大樂起來,燕嬌見他樂得開懷,緩緩垂下眸子,嘴角輕勾。 從她命人張貼告示時,就讓人說盧家父子被人陷害一事,柳生生想查今日散播謠言源頭,可一開始就是為了兇手落網(wǎng)而傳此言,柳生生自然查不出。 昨日與皇帝對峙,一是她心中所想,二是她要逼皇帝氣極,她才能出宮演那一場戲,皇帝自然會懷疑是她散播謠言,可所有人都看得到,太子是怎樣維護(hù)他這個帝王。 然而皇帝也不可能那么輕易信她,她就要做一個如尋常家兒子一般,會跟父親置氣,會委屈,如此,皇帝才能真的相信,此事無她的手筆。 謝央問她,若他不幫,她會如何做。 其實(shí),不是他不幫,她會如何,而是從一開始,她便想好了一切可能。 若是謝央肯幫她,那她就更容易將楊忠義和余王拉下馬,還盧家清白,可謝央不愿在她面前露出身份,哪怕他們都心知肚明。 謝央他不愿自己的把柄落在她手中,那她就只能按她的法子來。 燕嬌聽著皇帝的話,故作委屈地撅了撅嘴,半晌不言。 皇帝見此又道:你既知道不該,昨日還那般氣朕? 燕嬌動了動嘴,說道:兒兒臣知錯。 你這是昨日淋雨淋得清醒了,還是去太廟一圈,聆聽了列位先祖的教誨啊?皇帝難得同她開了個玩笑。 燕嬌驚訝地抬頭看了眼他,吸吸鼻子,帶著鼻音道:兒臣知道自己錯了,但一直清醒,知道盧家不該滿門抄斬。 皇帝聽著她的話,笑容一斂,又見她揉著鼻子,問她道:回宮可喝了藥? 燕嬌又是一詫,隨即搖搖頭道:不曾。 皇帝見她臉頰微紅,到底沒呵斥她,只問她道:那朕問你,你以為為何盧家不該滿門抄斬? 燕嬌似是被他這話驚的,連連咳了幾聲,直咳得耳朵都跟著泛紅,看得皇帝皺了皺眉,同柳生生道:著太醫(yī)給她開個驅(qū)寒方子,把藥煎好送到東宮。 柳生生躬身應(yīng)是,燕嬌咳著躬身稱謝,然后道:兒臣以為,此事疑點(diǎn)重重,再則盧大人政績雖不卓越,但也絕非不察之輩,而盧清是兒臣的伴讀,兒臣偏心他不假,可盧清的本事,兒臣也清楚。 皇帝第一次聽有人說盧清有本事,他挑眉看向燕嬌,他記得他這個兒子當(dāng)初選的伴讀,可都是最不愛溫書的啊! 燕嬌自是知皇帝心里所想,但她此時挺了挺胸,大聲道:兒臣的這個伴讀,俠肝義膽、素有少年志,他一拳可破巨石,一腳可踢斷古木,于馬上的箭術(shù)更是我們眾人中最佳,父皇,你是知道魏世子的功夫的,可要真在馬上比箭術(shù),北安卻不如他。 皇帝聽盧清的箭術(shù)可比魏北安,不由微驚,復(fù)看向燕嬌,問道:所以呢? 所以,這盧家父子皆可為父皇所用,為何我們不能讓他們先覺得自己必死而無路,后面若有生機(jī),豈不對父皇感恩戴德,一片忠心? 皇帝皺了皺眉,又聽燕嬌道:父皇,西夷人常常sao擾邊境,而他們善馬上箭術(shù),若讓盧清為父戴罪立功,去鄴城戍守,為父皇訓(xùn)練一支強(qiáng)有力的騎射營,豈不為國有利? 燕嬌知皇帝這一夜,也定仔細(xì)思量盧家之事,但他還是會擔(dān)心盧家與南蠻和大楚有來往,所以燕嬌提議的是除西夷。 燕嬌打量著他的神色,最后道:父皇,西邊不平,大晉難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