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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三姐身子一抖,又聽燕嬌道:壺珠姑姑打你,就是代本宮打你,怎么?不服氣? 不、不敢。孟三姐縮著脖子道。 孟三姐最受孟隨寵愛,此時見她被打,孟隨心里也有些不舒坦,看了看燕嬌,到底沒說什么。 柳姨娘見孟三姐被打,心中也憋著氣,此時見孟隨心里憐惜孟三姐,趕緊向孟隨道:老爺,我們真的沒做過啊,你要相信我們啊! 燕嬌道:真不真,待太醫(yī)來了便知。 柳姨娘看向燕嬌,殿下,我們真的是冤枉的,再說,僅憑大jiejie一面之詞 不待她說完,燕嬌直接打斷道:本宮說了,太醫(yī)來了便知,柳姨娘,你真的好吵。 柳姨娘被她這么一說,臉上一紅,囁喏著,不敢再開口。 孟隨張張口,想問她有什么法子,但見她閉目起來,遂不敢出聲,只等了多時,太醫(yī)來了,燕嬌才睜開眼,看向眾人。 本宮在太平府聽過一種法子,能辯死者之冤,無論死者死了多久,只需將他的骨頭挖出煮了,那水變成血紅色,就是有冤。 太醫(yī)聽著這法子,對視了一眼,太子殿下急急叫他們來,不會讓他們煮人骨頭吧? 不若將那丫鬟的骨頭挖出來,煮上一煮,看看是否會變紅? 孟隨大驚,竟有此法? 孟不呂則是眉心一動,側(cè)頭瞧了眼燕嬌,隨即笑道:孫兒友人曾去過太平府,倒說過此事。 燕嬌看了他一眼,看向孟隨,問道:外祖,如何? 孟隨想了片刻,點了點頭,柳姨娘和蘇姨娘本還不信,又聽孟不呂所言,嚇得心里一顫,巴巴看著孟隨,望他不愿意扒出那丫鬟尸骨。 可此時見孟隨點頭,她們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暈死過去。 孟隨見她們失神地跪坐在地,就知真的是她們二人害了孟渠,當(dāng)即大怒。 燕嬌見他要動手,連忙道:外祖且慢。 見孟隨住了手,燕嬌轉(zhuǎn)向太醫(yī)道:二位太醫(yī)可否為老夫人診診脈?老夫人病了多日,卻仍不見好轉(zhuǎn)。 兩位太醫(yī)點點頭,心里松了口氣,不讓他們煮人骨頭就行,二人上前接連為云氏診了脈,神情凝重,二人對視一眼,皆心知孟府此事不簡單。 柳姨娘與蘇姨娘本還抱著一線希望,待聽到太醫(yī)說老夫人中毒多時時,癱倒在地。 燕嬌眼中一冷,她剛剛要叫太醫(yī)來孟府,的確是為了嚇唬這二人,煮人骨頭辯冤,讓這二人自露馬腳。 但她見這二人聽到太醫(yī)時,一臉慘白、眼中失神,心下疑惑。 這二人怎么像是怕太醫(yī)來給什么人診脈似的。 而在孟府之中,唯有云氏染病,所以,剛剛說完人骨之事,燕嬌就讓兩個太醫(yī)診脈一番,沒想到云氏不是染病,而是因為毒。 你們這兩個毒婦! 孟隨聽罷,氣得捏緊拳頭,恨恨地踹了她們兩個好幾腳。 一想到這些年,這兩個毒婦在他面前柔情似水,背地里害了這么多條人命,還把他當(dāng)傻子似的玩弄,他氣得要命。 燕嬌:外祖,將這二人送至官府吧。 孟三姐剛上去攔著孟隨,一聽這話,臉色一白,孟隨將她推開,她順勢爬到燕嬌身前,叩頭求道:殿下,姨娘她們只是一時沒想開,殿下,求您放過她們吧,她們年紀(jì)也大了,受不住的。 燕嬌聽了她的話,看向柳姨娘和蘇姨娘,這二人在孟隨的那些小妾里,年歲的確不小了,可她們卻還是保養(yǎng)得當(dāng),打扮得體,就是云氏身上穿的,都不如她們?nèi)A美。 她理了理衣袖,驀地就笑了,她們害了本宮祖母,本宮憑什么放過她們?她們害了渠哥兒,本宮憑什么替渠哥兒放過她們?又憑什么替那被陷害的丫鬟放過她們? 可他們都死了啊,姨娘還活著啊!孟三姐喊道。 燕嬌聽到她這話,笑出了聲,怎么?他們死了就不是人命了嗎?憑什么你的姨娘就是人命?無論多久,在大晉,殺人償命,絕不放過! 孟三姐看著燕嬌,不住地?fù)u頭,似是難以置信。 燕嬌緩緩低下身子,在她耳邊道:縱使今日未將丫鬟的骨頭煮了,你見不到那滿是紅的血水,可她的血,是因你的兩個姨娘而流的。 孟三姐坐倒在一旁,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幾個侍衛(wèi),將兩個姨娘拉走,她嘶吼著上前,不要,不要帶走我姨娘,我姨娘沒有殺人,沒有害人! 齊哥兒見這一幕,嚇得哭了起來,撲倒蘇姨娘那兒,叫著外祖母,孟隨瞪了他一眼,指著云氏道:胡亂叫什么?那才是你外祖母! 孟隨氣得連連呼吸了幾息,如今看著這二人愈發(fā)厭惡,再不復(fù)從前歡喜。 燕嬌看向院中那些瑟瑟發(fā)抖的小妾,揚聲道:把這些人都送到莊子上。 這些小妾一聽,都抬起頭來,其他來祝壽的幾個姐兒也是嚇了一跳。 殿下恕罪,我們姨娘并未做什么。 是啊,殿下,都是那二人把著家中大權(quán),殘害主母,實在與我們無關(guān)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