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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延玉來文華殿時,燕嬌上前,裝作好奇問道:李先生,岳先生得了父皇贈冠,學(xué)生以為是岳先生講學(xué)辛苦,不知李先生是否也得了冠? 她一問完,盧清他們就圍上來,緊緊瞧著李延玉,似是催著他把冠拿出來一般。 李延玉老臉一紅,揮著盧清他們,昨日的課可溫好了? 盧清笑道:溫好了,先生的冠呢? 李延玉抽抽嘴角,額上隱隱有著汗珠,輕咳了一聲,岳大人資歷更足,自然當(dāng)?shù)闷鸨菹沦浌凇?/br> 燕嬌從他這語氣中,隱隱聽出幾分不服氣。 她托著下巴,手肘搭在桌子上,問李延玉道:可先生之前不是戶部尚書嗎? 她狀似驚訝道:這樣的資歷還不夠嗎? 李延玉眼皮直跳,恨不得敲敲這位殿下的腦袋,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心下一氣,他哪里知道岳臨那廝做了什么,不過三品員外郎,就得了陛下賜冠? 哪怕他于禮法上有增減,那也不見得是什么大功吧! 李延玉撇撇嘴,岳大人是楊大人一手提拔起來的,許是如今他不站派別,陛下很是欣賞吧。 說著,李延玉就沖他們擺手,攆著他們回到座位坐下。 燕嬌不由一愣,岳臨竟是楊忠義一手提拔起來的! 他不禁想到謝央初初將文華殿的老師名冊交給她時,他看著岳臨的名字,面色一頓,而謝央又極為厭惡楊忠義。 難道謝央是知道什么嗎? 可她又搖搖頭,憑她對謝央的了解,謝央要是知道這二人有勾結(jié),不會不告訴皇帝,也不會不拆穿他們,哪會等上這許久? 而且如果岳臨真的買賣兒童,謝央也不會放任他這般久,所以謝央?yún)拹簵钪伊x什么?他又知道岳臨的什么事? 燕嬌只覺線索更亂,但想到與楊忠義同時為丞相的孟隨,心里有了主意。 到三月二十三這日,正是孟隨的生辰,燕嬌向皇帝告了假,便出了宮門,一路往孟府而去。 孟隨雖貴為丞相,但如今被皇帝削權(quán)也削得不剩什么,他這府門外愣是沒多少大臣來,比起岳臨那日壽宴,簡直天上地下,氣得孟隨直跳腳。 但一見燕嬌來了,他眼睛一亮,小跑到燕嬌馬車那兒,就要攙著她下來。 燕嬌暗暗翻個白眼,把手背到身后,一骨碌跳下馬車,壺珠跟在她身后,也動作利落地跳了下來。 孟隨拿手給燕嬌扇著風(fēng),殿下這一路辛苦了,今年也不知怎的,才這個時候,京中就熱得不行。 燕嬌看看他,見他這不到一年的時間里,那鬢邊就添了幾縷白發(fā),不由一嘆,對于孟隨來說,他是熱愛權(quán)力的,只是他的性子,卻注定他握不住什么權(quán)力。 外祖生辰安康。燕嬌真心實意地道了一句。 孟隨一聽她的話,眼里閃著淚花,伸手拽過燕嬌的衣袖,抽抽搭搭起來,殿下,想去年老夫在踏月樓外見著你,那時候你還磕磕巴巴,如今說起話來,利索極了,且氣度威儀也更甚之,如今百姓愛戴你,你在益州所為,天下的百姓 燕嬌一聽他這話,臉一皺,不會這些時日,孟隨還在處處說她的豐功偉績吧? 燕嬌一嘆,拉過他到一邊,低聲道:外祖日后莫要如此言論。 見孟隨臉上淚痕未干,疑惑地看著她,燕嬌又道:如今六皇子腿疾漸好,本宮實是處在危處,外祖如此言說,置父皇于何處?父皇會怎么想本宮? 孟隨原本見皇帝禁足燕嬌,心中不平,出去喝酒時,說了這些話,待后來皇帝派燕嬌代去岳臨的生辰宴,就覺得皇帝還是歡喜他這外孫的,他便自得起來,愈發(fā)覺得自己沒同這位外孫斷了聯(lián)系,實屬有先見之明。 可現(xiàn)下聽了燕嬌這話,他不由一抖,他舔舔唇,看向燕嬌,急急解釋道:老夫并無他意,只、只是 無妨。燕嬌輕聲道:外祖日后切記謹言慎行。 孟隨連連點頭,自然,自然。 燕嬌見他應(yīng)了,心中松了口氣,身后傳來車馬聲,她回頭望去,正見郡主府的車馬行來。 只見孟不呂先下了馬車,站在一邊等著,安陽郡主小心地提起裙擺,待下馬車時,還是踩到了裙擺,險些摔下去,孟不呂一見,迅疾地沖到她身旁扶住她,那臉一瞬漲得通紅。 燕嬌見了,摸摸鼻子笑起來,好似這兩人愈發(fā)親近了。 孟不呂抱著安陽,只覺胸膛一片火熱,扶穩(wěn)了她,才輕咳著松開手,轉(zhuǎn)過身來,就見燕嬌和他祖父站在一起,他臉又紅了起來。 安陽見到燕嬌,微微一詫,隨即緩步上前,見了一禮,安陽見過太子殿下。 起身。 燕嬌匆匆說了一句,然后又同孟不呂見禮,孟不呂則敷衍地回了一禮,一行人便往孟府中走去。 安陽道:夫君,你同我先去探望祖母。 孟不呂眉間一緊,眼中劃過一抹擔(dān)憂,道了聲好。 燕嬌見他們表情似有不對,問道:老夫人怎么了? 孟隨如今的夫人并不是燕嬌的祖母,而是燕嬌祖母吳氏臨死前,親自囑咐孟隨扶正的貴妾云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