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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央眸光一動,點點頭,說過。 你以為是何人? 懷安王以為是何人? 二人于曦光中對視,良久,只淡淡一笑,便揭過此事,不再相談。 *** 燕嬌回到房中,將那兩盒朱花一盒給了壺珠,另一盒給了懷春,因懷春還做男子打扮,燕嬌便只說,讓她日后送給歡喜的姑娘。 她打開壺珠的那一盒,只見里面式樣新穎,卻不如謝夫人戴的那珠花好看。 她托著下巴,是不是謝不妄眼光不好啊? 壺珠聞言,噗嗤一聲笑了,拿過那珠花在她頭上比劃著,太傅大人的眼光自然與女子不同,不過,這樣式也好看得緊,比京中的珠花好看。 燕嬌從她手中拿過珠花,給她插戴在發(fā)髻上,日后有好看的再給你買。 壺珠鼻子一酸,點頭嗯了一聲。 其實,她什么都不缺,女子的東西,公子都給她買最好的,宮中的妃子們用牛乳沐浴,公子都給她搶了些份例。 可公子本該有的,卻什么都沒有。 其實,公子最喜珠花,卻無法戴上一回。 因還有幾天便是除夕,謝氏夫婦就留他們過了年再走,又怕謝央再出門,謝夫人絕口不提相親之事。 燕嬌同他們一起用飯時,巴巴地看著謝夫人頭上的珠花,眼饞得緊,身后的壺珠扒拉著她衣袖,她才嘆了一聲,悶著頭吃飯。 謝夫人被她盯得心里直發(fā)虛,不由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珠花,又瞧了瞧太子身后婢女發(fā)上的珠花。 燕嬌還是心心念念謝夫人頭上的珠花,一吃完飯,就拉著壺珠和懷春出去逛烏東城。 還未踏出門,就見謝宸走了過來,殿下來到烏東,還未曾逛過,不若就讓學生為殿下引路? 燕嬌想了想,她們的確不熟悉烏東,亦不熟悉這處的物價,有個認識人陪著也好,省得被人宰了都不知。 謝央見她點頭,揚唇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問她道:殿下是想去看看珠花? 燕嬌斜斜瞧了他一眼,只覺這姓謝的好似心眼子都極多。 謝宸用飯時,就見這位太子巴巴望著他娘發(fā)上的珠花,他還感嘆太子甚寵其婢女來著。 若是知道燕嬌心中所想,他一定會說:是殿下眼神太炙熱,可不是我心眼多。 燕嬌點點頭,忍不住嘀咕道:你兄長眼光是不是不太好?平日里看他穿衣打扮倒也還好,怎的選珠花卻 說到這里,燕嬌做出個一言難盡的表情,謝宸見了,眼角一抽,就謝央送她那兩盒珠花都快趕上他一年的份例了,這還嫌棄不好看? 他摸摸鼻子,只得道:許是兄長潔身自好,沒個紅粉知己,才才胡亂選的。 越說到后面,聲音越弱,燕嬌瞧著他,很是贊同地點點頭。 謝宸心下好笑,又想到自己要問的,輕咳了一聲,問燕嬌道:殿下,您可知那日在天香樓,您救下的姑娘是哪家姑娘? 燕嬌聽他問這個,心里一個激靈,謝宸問這個做什么?他是知道了陳悅寧的身份? 她道:謝小公子怎的突然問起這個? 謝宸神色一頓,隨即輕笑起來,只是好奇罷了。 可他眼神卻是閃躲,若是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他的耳尖有點點紅暈。 燕嬌心里奇怪,他耳朵紅什么? 隨即想到什么,不由瞪大眼睛,這謝宸那日叫價叫得那般狠,不會真喜歡陳悅寧吧? 她心里暗叫個乖乖,張張嘴,剛想說什么,就見謝宸揉了揉耳垂,然后開口道:也不只好奇,只是后來學生在京郊與友人跑馬時又見過她,見她在教孩童識字,本想上前,卻覺冒昧。 他初初見陳悅寧時,便心中驚艷,在天香樓時,他是真想要將她買下,后來太子和小郡王鬧起來,也就不了了之。 他本以為緣分如此,可后來在京郊看到她,落日余暉之下,女子笑意嫣然,他心中不免一動,但觀其身后有數(shù)個丫鬟婆子,便知她是大家女子。 他在天香樓之事后為查拐賣女子一事,也查過她,卻怎么也查不出來她的身份,似是有人將她線索抹去,能有這能耐的,他便想到了眼前的這位太子。 他問燕嬌:那日殿下出了重金,所以,想來問問殿下,可識得那姑娘? 燕嬌心里一揪,不知該怎么回謝宸,直接告訴他陳悅寧定了親,那不就露了陳悅寧身份? 可要是不說,只怕這人一頭扎進去。 她垂眸沉思了片刻,嘆了一聲,終是道:這姑娘我的確認得。 她見謝宸眼眸一亮,拍了拍他肩膀,只是她心有所屬,你珍重。 說罷,燕嬌搖搖頭,嘆著氣往街上大步走去,與他拉遠了些距離。 謝宸看著她的背影,笑意僵在臉上,心有所屬了? 他悵然地聳了聳肩,邁開大步跟上前去。 他雖不如兄長沉穩(wěn),但他也不是輕浮之人,他喜熱鬧與繁華,在秦樓楚館逢場作戲,也沒覺得不妥。 后來,看到那姑娘端莊溫雅,他頭一次,有了種安穩(wěn)的念頭,卻不想原來落花已隨清流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