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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嬌面上一紅,剛要開口,就見裴寂手下的人呈上一塊玉佩,裴寂和謝央見了,對視一眼。 燕嬌疑惑道:怎么了? 她又細(xì)細(xì)瞧那塊玉佩,只見這白玉質(zhì)地甚是熟悉,她曾在柳生生腰間見過,還用皇帝賜給她的玉給李余晴恩雕了一塊玉佩。 她心下一驚,就見裴寂將玉佩遞給她,此玉應(yīng)是陛下所贈。 不是皇帝的,是皇帝贈給他人的。 燕嬌眸子一顫,想到詹法寺那個眼神陰鷙的六皇子。 她深深吸了口氣,從裴寂那兒接過玉佩,又俯身從地上撿起一支箭,面上無波,我們走吧。 謝央瞧了她一眼,只覺這位殿下來了廣寧府,似乎變得不太一樣了。 因這次遇伏,他們的人也受了不少傷,于是出了廣寧府,便去了烏東謝家休整一番。 謝家人見謝央又回了來,不禁一驚,又見他領(lǐng)來一群人,頗有些納悶。 謝宸一眼就見到燕嬌,故作詫異道:咦?這位郎君好生面熟。 燕嬌見到他也是微微一愣,那日在天香樓狠狠叫價的不正是他嗎? 又聽他恭恭敬敬喚了謝央一聲兄長。 燕嬌看看他,又看看謝央,嘖,這人竟是謝家子! 倒還別說,這兄弟倆往那兒一站,風(fēng)姿倒是有幾分像。 魏北安自然也認(rèn)出了謝宸,只是這人真的不知道殿下的身份嗎? 謝央:阿宸,不得無禮,此乃太子殿下。 謝宸一驚,連忙躬身行禮,兄長與我提起過殿下,說殿下淵清玉絜,頗為守禮。 燕嬌聞言,驚得瞪大了眼睛,瞧了瞧謝央,只見他唇角微壓,面色有些發(fā)冷,她暗自撇撇嘴,她就說嘛,謝央能說這話? 謝宸見謝央這神情,輕咳一聲,目光亂瞥,待看到被人攙扶著的祖母,連忙上前道:祖母,你怎的不叫孫兒?孫兒背你出來啊! 小潑猴!謝老夫人用手點了點他,又看向謝央,眸光柔和,隨后看向燕嬌:謝翁氏請殿下 燕嬌見老夫人要施禮,趕緊上前攔著,老夫人不必多禮。 謝央也走到老夫人另一邊,攙扶她起身,問她身后的丫鬟道:祖母今日的藥可吃了? 老夫人眼皮一動,身后的丫鬟遲疑一瞬,點頭道:回大公子,吃了。 老夫人嘴角輕輕揚(yáng)起,拍了拍謝央的手,你別總板著臉,你笑起來多好看,我老婆子惜命著,還想看你娶妻生子,你多笑笑,那小姑娘就愿意嫁你了。 燕嬌聽了這話,抿著唇偷樂起來,就是裴寂也幸災(zāi)樂禍看著他。 謝央聽了老夫人的話,只覺頭疼,冷聲對她身后的丫鬟道:將藥熬了,我親自喂祖母。 小丫頭被他這么一看,登時愣愣的,趕緊一扭頭跑進(jìn)去嚷著讓人煎藥。 老夫人揮著手亂動一陣,哎,哎,我都吃過了 您吃沒吃,我會看不出來?謝央看向謝宸,讓你看著,你便是這樣看著的? 謝宸揉揉鼻子,臉色一紅,不敢多言。 祖孫倆對視一眼,皆是一臉無奈。 燕嬌看著這一幕,又抬頭看向謝央,實在難以理解烏東謝氏這樣的世家有這樣歡快的氛圍,謝央怎就沉沉的? 轉(zhuǎn)念她又想到謝央將她設(shè)計落坑時,這人就笑得很開心嘛! 她心里嘀咕著,這人就是蔫壞蔫壞的,對待自家人倒是極好。 謝央說到做到,真就親自喂老夫人吃了藥,由此,裴寂也打消了對他的懷疑。 謝父謝母回來時,知燕嬌來了,連忙前來見禮。 燕嬌見到這二人,只感嘆:難怪謝央長得那般好看! 似乎烏東男子都有以留須為美,謝父的美須被打理得十分精致,而他整個人身姿如松,舉手投足一股清貴之氣。 謝母是鵝蛋臉,肌膚如玉,氣質(zhì)清雅,觀其模樣,絲毫看不出有謝央這般大的兒子。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母親,謝央眉間一緊,咳了一聲,燕嬌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腦袋,問謝母道:謝夫人,您發(fā)上的珠花甚是別致,可是如今烏東盛行的? 謝夫人摸摸發(fā)上珠花,不知殿下怎么問這個,就聽燕嬌又道:我想給我那婢女買一些,這式樣在京中并未見過。 謝夫人道:是從衛(wèi)城那邊傳來的,壺珠姑姑若是喜歡,臣婦讓人多買些。 燕嬌擺擺手,聲音漸低,那多不好意思。 殿下不必客氣,央哥兒平日不懂變通,定沒少惹殿下生氣,還望殿下勿要與他一般見識。 燕嬌抬眸看向這位溫雅夫人,原來,無論人長到多大,又做了多大的官,在母親眼中,依舊是個孩童。 她看著謝夫人,突然想到了莫氏,緩緩垂下眸子,謝夫人說笑了,倒是我時常惹先生生氣。 謝央略略抬眼瞧了她一眼,忽的牽唇一笑,這位殿下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 謝氏夫婦又說了一些,才起身告辭,謝央臨出去時,燕嬌喚住他:先生請留步。 謝央回過身,只聽她問:敢問先生是何時去的廣寧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