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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天看著他的背影,苦著臉,殿下的心思好猜嗎? *** 燕嬌拿著手中的《官場記》,冷嗤了一聲,這錢堂學(xué)得倒快,她派人散播出那些言論,他轉(zhuǎn)眼就讓自己的人隱藏在百姓之中,將臟水再潑向她,而且還早早命人寫了書,歌頌自己功德,用文字替自己叫苦。 壺珠見她只拿著那書,卻不翻看,有些納悶:公子在想什么? 燕嬌晃了晃手中的書,啪地一聲扔在桌上,眸子微冷,他錢堂還想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地待在廣寧府,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她深深吸了口氣,一手撫在額上,問壺珠道:壺珠,你說,我們是不是再也回不去太平府了? 壺珠眼中一酸,吸了吸鼻子,走上前將她的束發(fā)解開,從腰間布袋拿出一個銀梳子,細細給她梳起來,這好些時日,公子都不曾好好歇息,這頭發(fā)也匆匆忙忙束起,如今都有些亂了。 公子,你去哪兒,壺珠就跟著你在哪兒,就算回不去太平府,壺珠也一直跟著你。 燕嬌感到發(fā)上的梳子穿過發(fā)間縫隙,身后的姑娘動作輕柔,她緩緩抬起頭,沖鏡中的壺珠一笑,好。 公子頭發(fā)真好看。若是公子能有一天穿上女裝,梳著女子發(fā)髻,一定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 燕嬌聞言,抬首看向鏡中的自己,只是輕輕一笑。 一連幾日,燕嬌都按兵不動。 而整個廣寧府的風(fēng)向徹底變了,都說并無任何證據(jù)指明知府錢大人與李四爺官商勾結(jié),也沒人親眼看到李四爺虐殺孩童,一切皆是太子為扶植豫州知州,要在廣寧府拉攏自己的人所為。 這是在說太子殿下結(jié)黨營私啊! 壺珠急道:這人怎么心思這般歹毒?他這分明在陷害公子,若是傳到京中 剩下的話,壺珠說不出來,只知道皇帝本就不親近公子,若偏信了這話,對公子是極為不利的。 燕嬌卻是搖搖頭,他是在逼我讓步。 眾人不解地看向她,魏北安道:殿下,廣寧府的官倉皆未動過,里面糧食滿得很,咱們逼他開倉放糧? 王霸天聽到這話,心里又氣又急,這錢堂自己腰包鼓鼓,卻是把他們豫州的糧食都掏空了! 他一拍桌子,殿下,咱們可不能讓!對,就像世子爺說的,他逼著咱們,咱們也可以逼著他把糧倉放了。 對,糧食滿倉的消息一旦放出去,百姓也饒他不得!壺珠道。 王霸天也跟著點頭,又道:還有,他不是說咱們沒證據(jù)嗎?安橋大人送了信來,那兩個人販子將賣出去的孩童皆列了出來,賣到李府的,這幾年有數(shù)十人之多,在李府沒了的有□□人,他李四還有臉喊冤枉? 燕嬌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卻良久未搭言,如今錢堂要用輿論向她施壓,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日后愈演愈烈,百姓就會全部聽信他所言,轉(zhuǎn)而攻擊她來,她現(xiàn)在硬碰硬自然不妥。 這錢堂是此地地頭蛇,卻沒有像對付裴寂那般對付她,一是他對自己太自信,沒將她放在眼中,二就是他不想對付她給自己惹麻煩,畢竟她是大晉的儲君,他要是動了手,皇帝不會視而不見。 他放出這些話,就是讓她知難而退,若是她讓一步,那他也就不會將她意欲拉幫結(jié)派的事傳到京中,若是她不肯讓,他便會變本加厲,讓她難以繼續(xù)待在廣寧府,就是回到京中,也要面對皇帝猜忌。 倒是好一招棋! 燕嬌想通這些,才抬眸看向魏北安他們,只道:姑且先讓讓他,讓他放松警惕,如此我們才好行事。 可是這王霸天遲疑著。 不妨事,如今就是要他以為我們不敢動他和李四,這樣他才會放開手腳去做。我們要做的就是盯緊他,查清楚他們轉(zhuǎn)手的孩子賣去了哪兒?另外,你們說逼他放糧,此法不妥,到時,他只會說他已從太平府借了糧,這官倉不到萬不得已,卻是不能動。他就又給自己賺了波好名聲。 眾人聞言,只覺這錢堂詭計多端,竟是每一步,都做好了準備。 這還不止,若我沒猜錯,懷安王失蹤之后,他將季子抓進府中,就是逼停開鑿淮水渠,只有這般,益州旱情才會繼續(xù)拖著,能從朝廷得到更多銀子和糧食,而下一步就是將這些賑災(zāi)用的糧食高價賣給商人,商人再高價賣給百姓。 簡直可恨!王霸天氣得跳起來。 燕嬌又道:若是此事不成,他也大可將所有罪名推到季子身上。 魏北安蹙起眉頭,他倒是好算計! 燕嬌點點頭,沒錯,這錢堂是我之前小瞧了他,從益州大旱開始,他向朝廷請求賑災(zāi)時,就存著這樣的心思,故意夸大旱情,從中牟利,與富商巨賈勾結(jié)。 怪不得那些富商巨賈有那么多糧食。王霸天喃喃道。 等到百姓撐不住了,沒有了銀錢,他再放官糧,不對,是借他人名義,向百姓賣糧,而百姓早已沒了銀錢,也就只能立字據(jù)借糧,等日后有了錢再補還,那這錢自然就都落進了他的口袋,而他從一早就說沒了官糧,也就無從查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