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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不能整改,就沒想過上報給朝廷嗎?魏北安冷冷看著他。 王霸天:這下官的確不知,此事都是要交由知府大人處置的,下官愚鈍,本向知府大人提議過百姓可畫押向官府借錢,但知府大人以為此舉恐讓百姓生懈怠之心,也就不了了之了。 要說這位知府錢堂說得也不無道理,可燕嬌怎么聽怎么覺得這錢堂絲毫是不想管此事,甚至有意放任之。 突然,她腦中靈光一現(xiàn),終于明白李四爺買子一事哪里不對了,就算再有錢,他買那么多兒子干什么?為什么偏偏只買兒子,不買女兒? 而因有了錢堂為他撐腰,那他自然買的更多,可買到府中的孩子竟無人再見過,那這些孩子去了哪兒? 燕嬌放在膝上的手輕輕一緊,看向王霸天道:你、你著人準(zhǔn)備筆、筆墨紙硯,本、本宮有、有法。 王霸天一聽,綠豆眼登時驚喜得瞪得大大的,趕緊叫人拿筆紙來。 殿下,您您有什么法子?王霸天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紙契。燕嬌只淡淡吐出這兩個字。 買賣妻兒一事若不能禁止,日后拐賣之事只會更多,但如果有字據(jù)契約,并到官府加印為證,便不會讓那些人販子有可乘之機(jī)。 最開始這些人是因沒有錢財而抵押妻兒,可這人一旦抵押出去,再想贖回卻是難了,更甚至,有些人壓根兒沒想過贖回。 但抵押之事以字據(jù)為憑證,并向官府上報,官府加印留為存證,日后贖回便有了依憑。 且將妻兒抵押出去,妻兒也有勞作,以其做工時長折算成銀錢,若無人贖回,當(dāng)做工銀錢可抵債之時,憑此亦可向官府拿回紙契。 王霸天看完燕嬌所寫的法子,不禁拍掌大贊:殿下此法甚妙,有這么個法子,倒真能絕了此等陋俗。 他又豎起大拇指,圓滾滾的臉笑得像個胖南瓜,殿下果然英明神武。 燕嬌白了他一眼,沒理他,倒是魏北安蹙著眉頭道:此法好是好,但若是債主不放人,那被抵押的女子和孩童又怎能逃出,去向官府上報? 燕嬌贊賞地看他一眼,點頭道:沒、沒錯,這、這里確、確實不妥,但、但這就、就需官府中人來、來監(jiān)看,官府存、存有憑證,并、并記下大、大概時候,然、然后多番察、察看,以、以免債、債主不、不放人。 如此倒是還好。 好字還未說完,魏北安猛然看向燕嬌,見燕嬌沖他點頭,他心里一驚。 可若是官府中人放任此事,那才是大大的不妙! 殿下在懷疑廣寧府知府錢堂! 那那殿下怎么不寫上?王霸天不解道。 燕嬌笑看他一眼,只將這信件交給王霸天,說道:派人送、送去廣、廣寧府。 見燕嬌不想多說,王霸天也沒多問,接過信件,就讓管家派人送信去。 燕嬌等他回來,詢問道:懷、懷安王失、失蹤一事,你、你知道多少? 王霸天一愣,搖搖頭道:懷安王失蹤一事,下官并不太清楚,只聽說懷安王是去太平府借糧,路上遇到山匪,墜崖了。 去太、太平府借、借糧? 是,如今太平府已將糧食運(yùn)了來,是知府大人后來又派人去借的。 又是這個知府? 燕嬌面上不動聲色,只笑道:那、那這錢、錢堂派去的人倒、倒是氣、氣運(yùn)好,竟沒、沒遇上山匪? 王霸天有點兒拿不準(zhǔn)太子這話的意思,只憨憨一笑,并未答話。 燕嬌看向他道:本、本宮可否向、向你借、借些人? 王霸天趕緊道:但憑殿下吩咐便是,下官這州府之內(nèi),無一不仰仗陛下天恩、仰仗殿下 燕嬌趕緊豎起手掌,閉嘴! 王霸天摸摸腦袋,囁喏著不敢再開口,委屈地眨巴小眼睛。 燕嬌將一二三和王霸天的人派出去尋裴寂,按照剛才王霸天所說,裴寂是繞路齊州去廣寧府借糧的,豫州與齊州相鄰,墜崖之處離豫州并不遠(yuǎn),正好趁著他們還在豫州,好生查探一番。 再、再查查那、那群山匪。燕嬌道。 是!眾人領(lǐng)命而去。 他們一走,燕嬌看向王霸天,問道:益州現(xiàn)在情勢如何? 回殿下,原本季子先生從淮州引水,開鑿淮水渠還好些,可苦無糧食,天氣大旱炎熱,百姓都受不住,待懷安王失蹤之后,這季子先生也跑了王霸天說到最后,語氣漸弱,垂下了抬頭。 燕嬌記得這位季子是個欽天官,秦蘇說他在水利、稻米之事上研究頗廣,也因他從淮州引水,益州的情況并沒京中傳得那般糟。 可季子和懷安王都不在了,益州開鑿河渠之事,也就被徹底放下。 那廣寧府知府就沒想過繼續(xù)開鑿河渠?魏北安蹙眉,冷聲問道。 王霸天有些手足無措,這這益州百姓還有文人士子都在鬧,卻沒人去開鑿河渠。 魏北安冷嗤一聲,那廣寧府的官兵都干什么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