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
書迷正在閱讀:師弟白切黑切瘋了、戀道、對不起,我們頂流是條龍、青梅軟糖、甩掉渣男主[快穿]、咸魚靠親媽在婆媳綜藝爆紅、八零鄉(xiāng)下小女工踩點暴富、反派男主竟是戀愛腦、沙雕學(xué)神又在用魔術(shù)欺負大佬
她們剛才可沒聽錯,剛才這位小爺叫眼前的大人為殿下,當(dāng)今這般年輕又健全的殿下是誰? 正是大晉的太子殿下! 燕嬌看向她們,笑道:怎么?本宮叫你們起身,你們還要抗旨不從嗎? 一眾平樂坊姑娘頓時嚇得一抖,連連口呼不敢,然后相互攙著起身。 燕嬌:今日之事,本宮不想再從他人口中聽到。 mama子能經(jīng)營這么大的平樂坊,自然心思活絡(luò),明白燕嬌到底指的是什么,于是她連連道:殿下放心,今日這幾個賊人多虧幾位大人才落了網(wǎng),除此,并無其他。 沒有殿下為他們提供的兩條路,是他們自己選了死路! 有了這一樁事,平樂坊眾人都得了mama子的話,不敢胡言亂語。 陳悅寧也被剛剛出聲的姑娘帶下去,換回自己原來的衣裳,再出來時,便不是剛剛嫵媚動人的女子,而是溫婉大氣的姑娘。 她看向燕嬌,雙手交于額前,緩緩下拜,叩頭行禮,燕嬌剛要攔她,就見盧清在陳悅寧身旁,掀袍跪地。 臣女多謝殿下,殿下解救之恩,莫不敢忘。 學(xué)生盧清多謝殿下。 燕嬌看著盧清朝她跪拜,眼中發(fā)熱,知道他這是要將自己與陳悅寧徹底綁在一起,他要護著陳悅寧一世。 燕嬌心中得意,她看上的伴讀,個頂個的好,個頂個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她吸吸鼻子,輕輕一笑,盧清,好好對陳姑娘,本宮等著喝你的喜酒。 盧清抬頭,沖她齜牙一樂,燕嬌身后的秦蘇見了,笑了一聲,倒是便宜了你,得了這般好的姑娘。 盧清沖他撇撇嘴,那是我有福氣。就秦蘇這禍害遺千年的樣兒,能不能討到媳婦,都不一定! 陳悅寧眼中一酸,將一旁的外裳遞給盧清,穿上吧,天冷。 盧清看著陳悅寧,臉色一紅,半晌撓撓腦袋,才接過外裳。 燕嬌見他那憨憨模樣,搖頭失笑,又看向陳悅寧,問她怎么會被這幾人帶到天香樓的。 臣女本是得了父親書信,從老家來京,快入京時,馬車卻壞了。 聽到這里,燕嬌就知不好,這馬車恐怕是有人故意弄壞的。 果然,就聽陳悅寧說,有另一行人也趕往京城,見她們馬車壞了,就邀她同行,陳悅寧見那馬車也修不好,又怕回京晚了,就帶著車夫和婢女一同上了車。 這一行人的主子是一位夫人,那夫人衣著打扮華麗,人又溫柔,陳悅寧便沒了防備,可哪里想到,到了流云亭不遠處,那位夫人朝她一揚粉,她便迷迷糊糊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就已不見了那姑娘,而她的車夫和婢女已被他們殺害,拋在外面。 那時,我才知,這是群歹人,那粉我吸得不多,雖渾身無力,但可勉強辨人,后馬車行到附近茶鋪,趕車的人去買茶,我見不遠處一男子氣度不凡,見他看過來,便出聲求救,卻不想,我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燕嬌越聽,心下越是震驚,又聽陳悅寧說:那三人很是嚴謹,一路不言,似是常手。他們路上只說了一句,好像是有人跟著,然后另一個人就將馬車調(diào)了方向,把我弄進了天香樓,等第一個姑娘跳完,就將其打昏,讓那姑娘的婢女為我換上了衣裳。 燕嬌心道這三人謹慎,因怕還有人跟著,就將陳悅寧與天香樓姑娘換下,這樣有人買走她,他們便可以護送為由,去買主家中路上再將陳悅寧帶走。 只可惜,他們沒想到會有人認出陳悅寧的身份! 陳悅寧上前一步,又對燕嬌施了一禮,請殿下徹查此事,這天下絕不會僅僅只有臣女受其害。 陳悅寧說得對,她絕不會是第一人,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而此事不免讓燕嬌想到十五年前的金院,難道當(dāng)年建造金院的不是謝丞相嗎? 還是說,隔了十五年,又有人開始做此等下作齷齪之事? 燕嬌想到一個人,對啊,李安樂不說與林氏之間的關(guān)系,但林西冉為山陰謝氏說話,會不會知道些什么? 她打定主意,等明日就去找林西冉,想到這里,眉間一松,又聽后院吵吵鬧鬧,指著盧清和陳悅寧,看向mama子道:你帶著他們避開眾人離開。 她又看向盧清,送陳姑娘回去吧。 盧清一拱手,同她與秦蘇、李余晴恩告辭,護著陳悅寧回府。 一輪朗月當(dāng)空,樹影婆娑。 燕嬌望著樹影,見燕洛朝她奔來,擦了擦汗道:倒還真有不少老東西。 以他爹派系的御史大夫為頭頭,不少大臣要給他塞銀子,但他因燕嬌說,這平樂坊的女子有問題,恐與金院有關(guān),不得不多跟這些人虛與委蛇。 你查到什么了? 他這話剛問完,一二三就回來道:殿下,那樂云巷似是有人盯著,我們趕到那婆子家時,她已被人勒死。 燕嬌眉頭一緊,燕洛一聽這話,就知此事不妙。 燕嬌沒瞞著燕洛此事,只是將陳悅寧的身份隱下,說派人將其送回了家。 沒辦法了嗎?燕洛盯著燕嬌,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