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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歸安陽喜歡的人不會是他。 所以,他其實也并非是怨燕嬌,只是更怨他自己罷了,但到底見到燕嬌,便會想到那憑空得來的《清平賦》,平白得來的姻緣。 他捏著拳頭,低垂著頭,那又怎樣?總歸不是我,我就算再背上十萬書,也做不得 他低喃著,慢慢就倒在桌子上,口中喃喃喚道:阿柒 安陽郡主名為燕柒,他喚的是安陽的名字。 燕嬌側(cè)頭看著孟不呂,她記得孟隨說過,孟不呂字為悅奇,還說不知他怎的起了這個字。 如今,她卻是懂了的,奇取柒的諧音,是為心悅阿柒之意。 他將對安陽的喜歡,深深藏在自己的名姓里,那喜歡來得要更早些,許是他少年時的風流才華,便因此而來。 她眼中微酸,輕輕扯唇,她的這位表兄啊,傻得可憐! 小郡爺說什么?盧清納悶道。 好像什么七?李余晴恩回道。 小郡爺醉得厲害。盧清豁然開朗,同李余晴恩嘀咕著:有些人一醉,就喜歡數(shù)數(shù)。 說到這兒,他又輕輕道:小郡爺,再數(shù)該數(shù)八了。 燕嬌瞧他臉色酡紅,知他也有些醉了,不禁搖頭失笑,隨即喚來孟不呂的侍從,讓他送孟不呂回府。 待孟不呂一走,他們幾個又開始絮叨起來,盧清說:小郡爺今日這模樣,我倒是第一回 見,那拳頭砸的,可真厲害。 李余晴恩點頭道:也虧得北安兄在。 魏北安一聳肩,也不多言,只看著燕嬌道:這酒甜的,九公子可多喝些。 燕嬌點點頭,端起酒杯嘗了一口,眼前一亮,這甜釀有股桃花香,也不醉人,好喝得緊。 秦蘇見她的模樣,也倒了一杯喝起來,又接連喝了好幾杯,心里只道:不怪許多人都說平樂坊好,這酒就釀得妙! 他們五人在這兒喝得好不痛快,mama子來問他們要什么樣的姑娘,都沒人理她,mama子出去,直道怪事,瞧著俊俏,哪里想到都不行呢! 燕嬌自是不知那mama子心中所想,只端著酒杯喝起來,又不醉人又好喝,哪里能放得下。 幾人一直喝著,說著許多話,但也不知怎的,本不醉人的甜釀突然就讓人頭腦暈了,暈乎乎地聽不清別人所言,只一個勁兒喝著,直喝到華燈初上。 他們從平樂坊離開時,是最熱鬧時分,姑娘們腰肢婀娜地站在路旁,來往行人不絕。 四人勾肩搭背,嬉嬉笑笑,搖搖晃晃地左走走,右走走,惹得行人紛紛避讓,稀奇地瞧著這五位華貴公子。 那暗夜的流波蕩漾在八月時節(jié)的風中,燈火微光與月光交輝,光影落在他們身上,泄在石子路上。 盧清大嗓門唱著歌,秦蘇在這如狼嚎般的歌聲中喊著:九公子,你可歡喜? 燕嬌費力聽著,大著舌頭回喊:歡喜! 秦蘇笑起來,那是燕嬌見到他笑得最純粹的一次,是發(fā)自內(nèi)心無比歡喜的笑意。 男兒當開天辟地,嗚哈哈!盧清耍了一個把式。 李余晴恩挨著他,因著他動作,被晃得險些吐出來,你慢點兒我頭暈。 魏北安一手搭在燕嬌肩上,迷迷糊糊地歪著腦袋,正貼在她頭上,燕嬌一扭頭,見他已是閉上了眼睛,步履卻是穩(wěn)得很。 月色輝映下,他的臉頰之上籠著一層光暈,睫毛卷曲細長,顯得格外好看。 靜謐之中,他腰間的鈴鐺清脆響起。 一行人不知行到何處,只見一片大白菜地,燕嬌腦袋里暈,但見到白菜卻突然很清醒。 她舔舔嘴唇,想吃白菜豬rou卷! 幾人到這處,也都松開了手,燕嬌一得脫身,就跑到白菜地里,尋尋覓覓,找到一顆碩大的白菜,抱了起來,緊緊貼著。 嘴里叨咕著:白菜豬rou卷卷。 盧清他們見她抱著白菜,都哈哈笑起來,盧清搖搖晃晃走到她旁邊,掀開衣袍。 燕嬌聽他們笑聲,迷蒙地抬起眼,只見盧清站著解開衣褲,暗夜中一個黑不隆冬直挺挺露出來,她嚇得捂住眼睛,連忙丟掉白菜,腳底抹油跑了,險些栽了個跟頭。 盧清笑她:都是大男人,長得差不多,咋還害羞呢? 第44章 針眼 這一下, 燕嬌酒醒了大半,拿手狠狠揉著一雙眼睛, 甩著腦袋, 想將剛剛那一幕甩出腦中。 盧清看她縮在一角,朗聲笑道:太子殿下,你這樣可不行啊! 待他穿好褲子, 提起燕嬌拿過的白菜, 一把塞到她懷里,殿下的! 燕嬌看著懷里的白菜,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他他洗手了嗎? 還不待她多想,就聽見一聲怒吼:燕艽!你偷我白菜! 她歪著身子, 順著聲音望過去,正看到不遠處站著的一個白面少年, 少年卷起袖子, 怒目而視。 不是燕洛, 是誰? *** 燕嬌萬萬沒想到,她一場醉酒,偷了燕洛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白菜, 讓燕洛對她更咬牙切齒幾分。 待到次日, 宮門一開, 燕洛就要揪著燕嬌往宮里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