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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央早有所察覺,本想目不斜視,但奈何這位殿下實在不懂收斂,他輕聲一嘆,將玉杯放下,轉(zhuǎn)過頭看向燕嬌道:殿下,可否向您借壺酒? 嗯?燕嬌直起身子,有些迷糊。 謝央沒再開口,直接起身到她身旁,拿過她的酒壺,正俯身擦過她耳際,見她耳垂飽滿,似是因喝了酒染上了些緋紅。 他聲音清冷,那時躲在樹后的是殿下吧? 燕嬌聞聲,猛地抬起頭,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謝央看著那雙眼好看得似暗夜里的酒,漾著淡淡水波。 許是喝得迷糊了,她眼中已有些許迷蒙之色。 她的嘴唇紅潤,上面還泛著酒珠,謝央心下嗤笑,這位殿下可真不防著人,在別人府上還敢喝醉,不過,這么看著,他的模樣更柔弱了幾分。 他壓低聲音,同她道:既是殿下,那就請閉緊嘴巴,而臣,也不會亂說。 燕嬌聽完,登時大驚,見他眼中寒涼,心下一緊,謝央果然知道她不是結(jié)巴的事! 她只覺嘴唇發(fā)干,見他等著自己回話,只得訕訕地點點頭,舔了舔唇。 謝央眸光一閃,取過她的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又為她重新添滿酒。 燕嬌不得不感嘆,老天爺對人是有偏愛的,就如謝央這人,一動作間,風(fēng)流自成,便是倒個酒,都讓人恍若與仙人對飲。 她愣愣接過他遞過來的酒,緊緊瞧著他,一點一點啜著杯里的酒。 謝央看著她的動作,不禁搖頭一笑,輕聲道了句:殿下醉了。 月色微迷,風(fēng)波蕩漾,酒香散在空氣里,鉆入他的發(fā)絲中,再隨風(fēng)縈繞在她的鼻尖。 燕嬌迷迷糊糊出了六皇子府,腦子里卻不斷回蕩著他說的那句殿下醉了,她揉揉鼻尖,口中呵氣,酒氣更濃。 她嘟嘟嘴,卻嗤之以鼻,我怎么會醉呢? 她嘀咕著,又理著自己的衣襟,走下臺階時,差點兒摔倒在地,虧得魏北安快步上前,扶住了她。 殿下小心! 燕嬌聽到他腰間的鈴鐺聲,便知是他,抬起頭,沖著他齜牙笑了,我就知道是你。 她的眸子仿似被清晨的露珠潤過,在月色下,尤為顯得漂亮,魏北安一愣,又聽她沒有結(jié)巴,喃喃出聲道:殿、殿下結(jié)巴好了? 壺珠見此,心頭一跳,連忙上前扶過燕嬌,回道:世子爺不知,公子醉酒時,這舌頭也不知怎的,就直了。 魏北安緊了緊眉頭,卻沒多言,只為她掀開轎簾,幫著壺珠將她扶上馬車。 盧清和李余晴恩也跑過來,咦?殿下醉了? 李余晴恩見燕嬌臉上泛著紅暈,愈發(fā)顯得她如玉面桃花,眼睛登時直了,晃了晃腦袋,穩(wěn)住了心神,才從腰間解下香囊,遞給壺珠道:這是可解酒氣的香囊,壺珠姑娘為殿下系上吧。 壺珠點點頭,從他手中接過香囊,給燕嬌戴了上。 燕嬌笑嘻嘻同他們擺手,模樣乖巧而可愛,壺珠給她系完香囊,趕緊把簾子放下,隔絕了他們的視線,催著曲喜兒駕車而去。 余下幾人瞧著,都有些回不過神來,盧清摸摸腦袋,感嘆了一聲:殿下長得真好看! 這話一落,李余晴恩紅了臉,低低嗯了一聲。 曲喜兒架著馬車行到長街之上,外面人聲鼎沸,悠悠傳入耳中。 燕嬌聽著熱鬧,忍不住微微掀開轎簾,壺珠叫道:別吹著風(fēng)了。 燕嬌沖她笑笑,一扭頭就往外張望著,忍不住閉上眼睛,呼吸著這里的煙火氣。 這一行間,倒是正好同孟不呂與安陽郡主的馬車相錯過,只聞得孟不呂跳腳的聲音響起:怎么?看到他,你就歡喜了?你知道是他寫的《清平賦》,模樣又長得好,人又儒雅,你便覺著好是不是? 我 我懂,不用你說,我這就走! 燕嬌一聽這聲音,早就將轎簾拉下,心跳得如擂鼓,又聽那孟不呂腳步沉沉,還是忍不住掀開一角瞧他,只見他緊緊攥著拳頭,模樣惡狠狠的,但那眼角卻是紅了。 她第一次覺得,原來,孟不呂是喜歡安陽郡主的啊! 她輕輕嘆了一聲,剛要放下轎簾,就見孟不呂狠狠抬眼瞪著她,腳下踩到一個石頭,一個用力,化為齏粉,燕嬌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將轎簾拉下,催著曲喜兒再快點兒。 壺珠見她這模樣,忍不住搖頭嘆了嘆,轉(zhuǎn)瞬想到宴上的六皇子,皺起了眉頭,同燕嬌道:殿下,六皇子宴上看了你好些眼,我瞧著那眼神不善,可是你路上說了什么?啊,對了,那兩位姑娘怎么和你們一起來宴上的啊? 燕嬌聽壺珠說燕茁宴上瞧她,心里也納悶,但想到燕茁今天那如毒蛇般的眼神,心里暗叫糟糕,就六皇子這樣子,她也得早被廢早保平安啊! 她剛要同壺珠說楊依依和柳如的事,就聽曲喜兒在外面道:殿下,依奴才看,六皇子還對楊姑娘有情,這是怕您日后的太子妃會是楊姑娘呢! 燕嬌一怔,怎么回事?楊依依不是喜歡謝央嗎? 她掀開簾子,在曲喜兒后面輕聲開口,你、你仔細(xì)說、說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