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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嬌并沒注意楊士安他們,只同眾人樂樂呵呵吃著。 李余晴恩見他們吃得歡快,笑道:明日叫廚子多做些來。 此話一出,惹得幾人連連點頭,就是壺珠也眼睛晶亮,點頭不止。 今日下午是不是太傅要來?盧清塞了一口rou,問道。 燕嬌抬頭問道:他、他來做、做什么? 自然是為殿下親選伴讀。秦蘇放下筷子,略帶了幾分沉重道。 燕嬌一愣,不對啊,謝央不是說伴讀由她親自選嗎? 下午考完樂與騎射,上午的試題結(jié)果便會下來,聽我爹說,太傅評卷,選優(yōu)為殿下的伴讀。盧清解釋道。 燕嬌瞪大眼睛,他、他騙我! 眾人一臉不解地看向她,她氣得臉一鼓,果然,謝央這廝沒一句能信的! 她又看向眾人,問他們道:你、你們能、能評甲、甲等嗎? 眾人俱一臉驚恐地看向她,魏北安聳聳肩道:殿下若是要讓我給你尋個甲魚,我是拿得的。 燕嬌: 李余晴恩也是一嘆,若是昨日挑燈夜讀,今日也不會有這般苦楚了。 幾人連飯都吃不下,都生怕會分別,尤以燕嬌為甚。 她好不容易尋了這幾個又好看、又懂事還啥也不會的伴讀,她哪舍得放嘞? 待下午考騎射與樂,她都努力做得最差,不過她也無需多努力,她騎射的確是不如眾人。 只沒想到考樂時,卻是謝央主考,聽說鄭善去他老師的生辰宴了。 燕嬌本就對謝央有氣,而和氣的鄭善又不在,她多少有些緊張,但她本就打定主意做最末等,也就索性放開了彈。 琴室內(nèi),琴聲悠揚響起,總有一道琴音不太相和,在謝央看來,就是樹中青蟲、湖中之泥。 謝央聽著她的琴音,不知皺了多少次眉頭,多喝了多少杯茶。 燕嬌見他不喜,眼睛一亮,雙手按在琴上噔噔噔的響,心下想著:我煩死你! 砰的一聲,謝央的茶杯磕在桌上,沉沉看了眼燕嬌,捏了捏眉心,起身走到她身旁,伸手握住她的手,緩緩帶著她撫琴。 燕嬌不意他動作,嚇了一跳,而他寬大的衣袖籠在她衣袖之上,她只感到身側(cè)微微一重,他的衣襟明明是發(fā)涼,可她卻不禁覺得臉熱。 她微微抬頭看去,只見他神色認(rèn)真,他的下頜弧度恰好,眼睫低垂,雙目如清泉,目光緊緊落在那七弦琴之上。 他覆著燕嬌的手,帶著她輕輕彈奏,那琴音流淌,恍若入云端仙宮,又似遨游天地之間。 燕嬌突然就明白鄭善所說的神音了。 謝央握著她的手,忍不住蹙了蹙眉,這位殿下手指纖細(xì),彈曲子時太過綿軟,真如謝奇所說像個女人。 殿下指法不熟,日后可好生練練。謝央幫她將這曲子彈完,便轉(zhuǎn)身回了桌案前。 待眾人都彈完了曲子,他給眾人評了級,后拿出上午的答卷,念起眾人的所獲的等級。 待念到燕嬌,太子殿下 他輕笑了一聲,下等。 燕嬌的笑僵在臉上,雖答得不好是她所愿,但當(dāng)眾念出來,也太丟臉了! 她聽著那些伴讀憋笑聲,險些要捂住臉。 謝央點點桌案上她的答卷,笑道:殿下,拿回去吧。 燕嬌抽抽嘴角,頂著一眾人的目光走向前,飛快地將那試卷抽走卷好,放在手心里。 等謝央念完,燕嬌算了下眾人的等級,魏北安、盧清和秦蘇竟跟她等級,唯李余晴恩是個中等,就是燕洛那幾人都比他們好上許多! 燕洛自然也算了個明白,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只心中暗道:燕艽這個廢物,還虧得他昨日背了那許久的書。 心里又嘀咕著,楊丞相算得準(zhǔn)個屁!昨日祭神節(jié)都不讓他們出去,只在家里背書,他爹還信得跟什么似的,直說讓他挑燈夜讀,定要壓過燕艽去。 他撇撇嘴,燕艽得了個下等,還用他壓嗎?早知道就出去玩兒了,可惡! 燕嬌瞥了眼燕洛,眼珠直轉(zhuǎn),盤算著怎么能把他們踢下去,怎么能讓由自己選出伴讀來。 不待她多想,謝央已讓眾伴讀先回府,只說待太子授印一過,選出長伴太子殿下之伴讀。 盧清幾人心下?lián)鷳n不會被選,頻頻朝燕嬌看去,燕嬌看著他們,眼里也快包了淚。 謝央瞥了盧清他們一眼,他們連忙一凜,沖二人施了一禮,便出了殿。 燕嬌: 待眾人一走,謝央讓她擬定名單,燕嬌一怔,旋即一樂,太、太傅果、果然說、說話算、算數(shù)。 謝央略一挑眉,想了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只笑道:殿下的名單還要上覆陛下,還請好生選看。 燕嬌握筆的手一抖,但還是下筆寫下魏北安等人,待交給謝央時,他看著上面的名字,眉頭一皺,燕嬌見狀,連忙道:本、本宮是太、太子嘛,選、選那么厲、厲害的伴、伴讀,是、是想打、打擊本、本宮嗎? 謝央瞥了她一眼,不得不說,她說得倒有些道理,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