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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嬌笑看著他,你、你倒是都、都懂。 我見到懷安王,都有些害怕,尤其看他穿一襲黑裳,真有些像閻羅。盧清摸了摸肩膀道。 燕嬌卻是一驚,害、害怕他?懷、懷安王很、很溫、溫和啊。 她這話一說完,只見眾人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魏北安笑了一聲道:原來殿下怕鬼,不怕閻羅。 燕嬌故作兇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搖搖頭,抱著劍,倚在墻上,不再答話。 倒是李余晴恩嘆了一聲道:殿下初初回京,只怕不知,懷安王雖是稗官出身,可后來卻是酷吏,其手段狠辣,令人聞風(fēng)喪膽。 盧清也跟著點點頭,接過話道:死在懷安王手中的人可不少,但這倒不是他的可怕之處,最令人覺得可怖的是他殺人的手段。 扒皮秦蘇頓了一下,搖著頭道:便是懷安王所設(shè)的一種酷刑,在他手上,就沒有逼問不出的真相。 是的,好些人都說懷安王以虐殺為樂。盧清道。 燕嬌聽完,也不由背脊發(fā)涼,又聽盧清道:謝太傅倒是溫和,只他太過一板一眼,總覺不好相處。 盧清望著河岸上的謝央,一臉崇敬,又繼續(xù)道:且太傅為人正直,大義滅親,可真是圣人! 燕嬌聽他這般形容謝央,總覺得,她和他們好似不在一個世界。 李余晴恩想到剛才看到的天燈,贊同道:是啊,太傅為國為民,才是真正的君子。 燕嬌: 燕嬌看向秦蘇,悄聲問道:你、你也這、這么覺、覺得? 秦蘇不意她這般問,笑著聳聳肩,不知,只是太傅在四皇子起兵之前,得知此事向陛下告罪,卻讓人吃了一驚。 嗯? 謝太傅與四皇子是至交好友,當(dāng)時宮中防守最弱,若太傅不言,只怕秦蘇說到這里,頓了一下,才繼續(xù)道:但他卻先四皇子一步,只說他不察好友有此大逆不道之想法,特來請罪。 盧清點頭附和道:后來,四皇子兵敗不成,又對陛下下毒,待被識破,太傅他求陛下讓四皇子留個全尸,可謂忠心之中,有情有義。 哎,本是好友,但四皇子卻生了反意,太傅縱是再不肯割舍情誼,也怕害了陛下,忠義不兩全,但學(xué)生卻覺得,太傅已盡其所能。李余晴恩嘆了一聲道。 燕嬌不知四皇子之死,竟還有這許多彎彎繞繞,而謝央竟同四皇子是好友? 她皺了皺眉,總覺得哪里奇怪,卻說不出來,也就沒有再想,只趴在窗邊,望向那不遠(yuǎn)處的河堤。 只見河岸之上有數(shù)只小舟,每個小舟之上皆有一覆著面紗的女子,隨著樂聲起,翩翩起舞。 燕嬌不由瞪大了眼睛,這在河上跳舞,哪怕有一葉小舟,也有些難度,她嘖嘖感嘆,好、好美。 她看不清謝央和裴寂的神色,但覺看到這等美人,這二人心下一定不平靜。 秦蘇聽到她的話,嗤之以鼻,說:殿下不懂,這楚館里的小蠻腰才是更妙的。 燕嬌聽他這話,看了他一眼,秦蘇見她似有興趣,眸子精光一閃,貼在她耳邊道:日后學(xué)生帶殿下去看。 燕嬌為了捂著自己的小馬甲,只得愣愣點頭,生怕她拒絕,會被懷疑。 只是他帶她去,不會要讓她掏錢吧? 月亮圓圓,兩個人的腦袋在窗邊之上,小腦袋與月色相映,似繪成一幅畫。 盧清拿了塊白糕吃著,一眼瞥過去,噎了一下,我滴乖乖,這兩人也太好看了! 他這邊感嘆,而秦蘇心里也不平靜,他同燕嬌離得近,看著那雙瀲滟的眸子,他心中竟隱隱一顫,太子殿下睫毛好長好密好好看,眼睛也水水的,很是漂亮。 他只覺口干舌燥,吞了口口水,趕緊挪開目光,看向遠(yuǎn)處。 他彼時不知,只到后來才明白,那時的感覺叫做情竇初開。 燕嬌見他臉紅,只以為他是喝多了,不禁摸摸自己的臉,生怕自己喝得上頭,但一摸臉頰,倒是涼涼的。 又見秦蘇扭過頭去,她也跟著繼續(xù)往河堤那邊看去,只這么一看,見謝央百無聊賴地轉(zhuǎn)著杯子,然后幽幽向這面望過來。 *** 腰如細(xì)柳,紅紗淡覆面,聲如鶯啼,纖手弄琵琶。 美人在前,歌舞曼妙,怎瞧著太傅大人似已失了興致?裴寂坐在他右手邊,笑著問道。 謝央手中的玉杯剛放到嘴邊,聞聽此言,將酒杯放回桌前,道:懷安王說不妄失了興致,可美人于河心,步步皆生蓮,懷安王卻怎的只瞧著不妄? 裴寂失笑,太傅果然好言辭。 謝央略一挑眉,大袖微展,正了正身子,懷安王謬贊,比起不妄的言辭,不妄倒佩服懷安王的手段。 裴寂斂了笑意,什么手段? 謝央轉(zhuǎn)過頭,以手支頤,輕輕掃了他一眼,懷安王派了這么多兵圍住不妄,是想趁此時節(jié)殺了不妄嗎? 裴寂神色一頓,復(fù)笑了一聲,又給謝央滿上一杯,太傅說的什么話,懷安縱是再愚笨,也知太傅于國于民有益,怎會做此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