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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嬌微怔,點點頭,又搖搖頭,只看著他的眼睛道:本、本宮不、不知你、你二、二人有、有何淵、淵源,但可說、說開,日、日后好好、好生相、相處。 秦蘇看向盧清,嗤笑一聲,道:和他?呵!絕無可能。 說罷,他一把推開盧清,便踏步往文華殿走去,盧清那般壯的人,都被他推得趔趄,站不穩(wěn)當。 盧清氣得一跺腳,什么人啊?我還不想和你好生相處呢! 燕嬌皺眉看著秦蘇的背影,嘆了一聲,抬頭問盧清道:你、你們可、可有什、什么誤、誤會? 誤會?那才不是誤會呢?他小小年紀,就心思惡毒! 盧清嘟著嘴,然后倒豆子似的同燕嬌絮絮叨叨說了起來。 原來,秦蘇小時候隨父親來盧家做客,盧清見這個秦家弟弟模樣長得好,笑得又甜,心里還挺歡喜的,而這位弟弟也不怕生,還主動拉他一起去揪櫻桃、挖蟲子,二人玩兒得極好。 哪知二人來到湖邊準備捉魚時,秦蘇失足掉進了湖里,被救上來后,他想去看秦蘇,秦蘇卻只抓著父親的衣襟,不敢瞧他。 盧清父親一看,便問盧清發(fā)生何事,盧清自然據(jù)實稟告,哪知秦蘇跳出來道:不是的! 他說完,只躲在秦父身后,瑟瑟看著盧清,卻是不言明。 這一下,就亂了起來。 因秦蘇模樣長得好,人又會說話,很是討喜,盧家長輩也很喜歡他,見他這可憐模樣,心下就都認為是盧清推了他,所以才這般怕盧清。 盧父就開始逼問盧清,盧清沒做過,哪里能認?他被打得嚎啕大叫,拼命說著我沒做過,盧父手下也不停,只打得更狠了。 最后,還是秦父攔住了盧父,道了一聲:不過孩子玩鬧,不打緊。 至此,盧父才停手,歉疚地看著秦家父子。 可這時,盧清卻看到躲在秦父身后的秦蘇沖他得逞一笑,他咬著牙去拉盧父,指向秦蘇時,秦蘇又作委屈與害怕狀,他就又被盧父狠狠打了一頓。 落水一事,秦蘇未言明,盧清也未承認,最后還是讓盧清背了鍋,自那以后,二人就開始不對付了。 燕嬌聽完,撓撓腦袋,這其中有太多奇怪的地方,這二人本玩得好好的,秦蘇怎么就突然陷害起了盧清? 這倒不是說她不信任盧清,畢竟盧清直得很,有什么說什么,不是自己的錯絕不認,是自己的錯也絕不推脫。 只是,她隱隱覺得秦蘇應(yīng)不是因此事而針對盧清。 就秦蘇那性子來說,這落水一事,包括之前同盧清玩得好,怕都在他計劃之中,那秦蘇是因為什么針對盧清呢? 不過,她也沒與盧清多言,只想著該怎么做才能讓這二人關(guān)系緩和些。 二人說了一路,待快走到文華殿時,透過路旁的宮燈,燕嬌看到一閃而過的藏青衣袍。 那、那是誰?燕嬌喃喃問了一聲。 那人走過樹叢,便隱沒了蹤影,盧清順著她視線看去,卻不見什么人。 他撓撓腦袋,搖搖頭道:殿下,也沒人啊! 燕嬌想著剛才看那身影有些搖搖晃晃,不由想起瘸了腿的六皇子,這人會是他嗎? 她問盧清道:你、你可見、見過六、六皇子? 盧清聽她問六皇子,微微一愣,也不待燕嬌多問,噼里啪啦把他知道的全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這六皇子名叫燕茁,為人謙遜、有禮有節(jié),母親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可謂是皇帝最看重的兒子,若是不出意外,會是太子。 初時,皇帝怕燕茁被暗害,倒是故作看重其他幾個兒子,果然死的死,殘的殘,就剩下四皇子與六皇子。 可若論才干與手段,六皇子是比不過四皇子的。 燕嬌聽他這般說,不由一怔,又聽他道:但奈何陛下就是喜愛六皇子,四皇子就算再好,也入不了陛下的眼,所以,四皇子便對六皇子下了手。 燕嬌微驚,她在孟隨的信中只看到說四皇子謀逆,不曾想還有這么一樁事。 后來四皇子謀逆之事敗露,才查出六皇子是他害的。盧清說完,才問燕嬌道:殿下怎么問起六皇子了? 燕嬌搖了搖頭,沒、沒什么。 她還想問問他那林姓伴讀和山陰謝氏的事,但二人已進了文華殿,李延玉也已到了,便沒有再開口。 秦蘇見他們兩人一同回來,只淡淡瞥了一眼,便豎起書來,不理會他們。 而經(jīng)此一事,盧清和秦蘇的關(guān)系更降至了冰點,秦蘇也不似往常那般親近她,也不再同盧清爭著搶著給她做事了。 燕嬌因他這事,也全然忘了和燕洛的賭注,而燕洛生怕她想起來,接連兩日都安靜得很。 她幾次私下尋秦蘇,他都視作不見,只恭敬施禮,便錯身離開。 燕嬌抓抓腦袋,一時迷惘,是不是她做錯了? 待到六月十八這日下學,燕嬌決定必須要同秦蘇談一談,帶著曲喜兒跟在秦蘇身后。 她喚秦蘇名字,他也只匆匆往前趕去,并不回頭。 曲喜兒見狀,不由道:這這秦公子也太大膽了。 燕嬌抿了抿唇,瞧了眼曲喜兒,說道:沒、沒關(guān)系,本、本宮覺著他、他這性、性子很獨、獨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