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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理所當然地認為這位少年就應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樣仁義呢? 他無話可說,燕嬌也沒等他回應,只笑著聳了聳肩,扶著曲喜兒的胳膊,往東宮去了。 李余晴恩看著她的背影,只見那茶色衣袍被風吹起,顯得衣袍更寬大,將她整個人攏著,愈發(fā)顯得她瘦弱。 他的耳邊似還回響著她的話,語氣中沒有委屈與指責,可卻讓他心里悶悶的。 李余晴恩怎么想的,燕嬌不知道,只是她素來不委屈自己,不吐不快,便趁此機會,同他說了心中所想罷了。 一回到東宮,就叫來壺珠,曲喜兒一聽她喚壺珠,表情一滯,收回扶她的手,笑嘻嘻轉身出去了。 壺珠見她又受了傷,嘟起了嘴,不情不愿地給她拿了傷藥,正好裴寂送她的藥還有不少,又極為好用,便拿了過來。 又見燕嬌手指紅腫,眼眶一酸,這遭的什么罪啊! 說罷,就將燕嬌的手拿過來,給她細細涂抹上藥膏,又道:明日還去嗎? 燕嬌嘆了一聲,現(xiàn)下從父皇到外祖、再到這位鄭先生,都在揠苗助長,我就是那棵苗,你說呢? 壺珠抹完藥,又給她吹了吹,現(xiàn)下你是個男子嘛,怎的還要練琴啊? 燕嬌一聽她這么問,撇撇嘴道:哎,當朝謝太傅就是琴學大師,我等凡人自要向其學習了。 壺珠聽她語氣酸酸,抬頭瞧著她,笑了笑,給她仔細抹好藥,便將她的手挪到她膝蓋上,不過,練練琴也好,公子你也能成琴學大師的。 燕嬌看著她晶亮的眸子,不由想到鄭善那緊鎖眉頭的模樣,只覺壺珠想得有點兒多。 但她還是摸摸鼻子,挺了挺胸,點頭應了。 *** 虧得裴寂的藥好,她恢復得極快,接下來兩天都沒怎么疼,也正好這兩日的課都在文華殿,讓她不用再添傷。 只她發(fā)現(xiàn)那位林姓伴讀卻沒再出現(xiàn)過,她問盧清,盧清也只搖搖頭,聽說是染了病,不便進宮了。 燕嬌卻覺得奇怪,那日見那位林姓伴讀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為什么是在他提了山陰謝氏之后,就沒在宮中出現(xiàn)呢? 她想再多問盧清,就見秦蘇走了過來,手里提著一個桃木色罐子。 這兩日,秦蘇和盧清兩個像是較上了勁,在她身前爭著搶著干活,端茶倒水、擦桌擦椅,無所不干。 總之,極盡奉承之能事,互不相讓,愈演愈烈,現(xiàn)下二人開始爭相給她拿各種宮外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來。 她心下一嘆,第一次感覺被人巴結也是件頭疼的事。 秦蘇將那罐子打開,燕嬌一看,竟是蛐蛐兒,不由抬頭愣愣看他,只見他摸摸鼻子,說道:學生見殿下掃視過小郡王的蛐蛐兒,就去買了個,聽說這個是常勝將軍。 燕嬌: 大抵燕洛是覺得上學無趣,又不敢多跟她吵,就和楊士安他們帶了蛐蛐兒進來,一到午間時分,就開始斗蛐蛐兒。 燕嬌看他們斗得厲害,就瞅了幾眼,卻沒想到秦蘇心思細膩,這都看見了。 她拿著那蛐蛐罐,瞧著里面的蛐蛐兒,一陣好奇,常勝將軍?真這么厲害? 燕洛似是聽到秦蘇說的話,往燕嬌這邊看過來,嗤了一聲,還常勝將軍?本郡王的猛虎就從未敗過,怎么?太子殿下,敢不敢比比? 燕嬌不太想同他比,倒是一旁的秦蘇轉轉眼珠,對燕洛道:小郡王,比比自然可以,只是這沒有賭注,可不好玩。 燕洛想了想,點頭道:也是,自是下了賭注方好玩兒。 說罷,他看向燕嬌道:太子殿下,你要是輸了,不若給我們說段急口令怎么樣? 他一說完,眾伴讀便笑了起來,這是在羞辱燕嬌結巴。 楊士安收起自己的蛐蛐罐,接過話道:不若就說那段于瑜欲漁怎么樣? 他話音一落,文華殿內(nèi)響起一片笑聲,燕嬌捏緊拳頭,還真有些被他激起了脾氣。 身后的盧清見他們笑燕嬌,瞪了秦蘇一眼,低聲喝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秦蘇沒理他,只沖燕洛他們朗笑一聲,道:那若小郡王輸了呢? 本郡王會輸?燕洛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若是小郡王輸了,日后給殿下端茶倒水怎么樣?秦蘇繼續(xù)道。 燕嬌聽這個,初初還覺得挺好,但想到燕洛給她端茶倒水,故意潑她怎么辦? 不行不行! 她搖搖頭道:不、不用你、你端、端茶倒、倒水,你、你學、學狗叫。 燕艽你!燕洛拿手指著她,氣地叫了一聲。 燕嬌沖他做了個鬼臉,你羞辱我,就不準我羞辱你? 燕洛想了想,反正他不會輸,只一拂袖道:好! 小郡王 楊士安喚他都來不及,只見燕洛一擼袖子,把蛐蛐罐端到燕嬌這兒來,就要斗蛐蛐兒。 燕嬌側過身瞧了秦蘇一眼,只見他眼中笑意不減,閃過狡黠,后沖她略一點頭。 燕嬌見他這模樣,心里有了底兒,便和燕洛斗起蛐蛐兒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