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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又緩緩垂下眸子,抬步而去。 第16章 念頭 皇帝連個轎子都不舍得賞燕嬌,走這一路,差點兒要了她半條命。 好在曲喜兒路上給她逗樂,還讓她覺得時間過得快些。 謝央走后,她從曲喜兒那兒得知皇帝也喜歡道學,時常會叫謝央來宮中論道。 燕嬌想到謝央說過的唯二愛好,不免問曲喜兒道:那你你、你可、可知太太、太傅大、大人除、除了談、談道,還、還喜喜、喜歡什、什么? 曲喜兒一愣,以為燕嬌是想要親近太傅,投其所好,想了半晌,搖搖頭道:殿下這可難為住奴才了,奴才只聽說太傅大人喜歡論道,別的倒不曾聽說,就是金石玉器、美人古玩,他似都不多看呢。 燕嬌聞言,不由挑了挑眉,又問了聲:那可、可是太、太傅有、有婚、婚配? 曲喜兒聽罷,笑了一聲,只道:殿下,若太傅大人有婚配也就好了,只是他如今尚無婚配,又不常與眾臣走動,倒是讓那些家中有女的大臣愁壞了,放著太傅大人這么一塊好玉,愣是配不成對不是? 燕嬌沒想到謝央這人竟然如此深沉,曲喜兒說他不常與眾臣走動,可他那些手下的人,如葉充之流又是哪兒冒出來的? 她撇撇嘴,可可、可本、本宮看、看新、新新任刑、刑部右、右侍、侍侍郎同、同他很、很交好啊。 殿下有所不知,太傅大人任賢選能,是以門客眾多,葉大人便曾是太傅大人門下。 燕嬌這才了然,本來她還想著謝央不過擔個虛職,權利卻可以與裴寂抗衡,有些奇怪,原來,他同裴寂一樣,都養(yǎng)了不少門客。 她不由多看了曲喜兒幾眼,這曲喜兒知道的倒是不少,若真心為她,倒能省了她不少事。 等她回了東宮,壺珠見她一瘸一拐,又是一急,掉起了淚珠子來。 燕嬌見了,安慰幾聲,壺珠見沒了人,撅起嘴,嘀咕著:這太子有什么好的,在太平府時,隨你撒野,到了宮里,見天兒跪著。 燕嬌托著下巴,只笑嘻嘻看著她不語。 壺珠見她笑,又鼓起腮幫子道:公子你還笑得出來,那幫子人欺負你,皇上不管就算了,好不容易你回來了,他還這樣對你! 燕嬌明白壺珠心中的氣恨,她們在外十年之久,無人過問一句,回到宮中,皇帝也不耐煩她,沒有一絲父子情誼。 可 她看著宮中燃起的香爐,輕輕嘆了聲,可壺珠,這就是帝王家啊 壺珠一頓,更加憐惜地看著燕嬌,轉過身,又擦了擦眼角的淚。 *** 大臣上奏請廢太子一事,由懷安王裴寂出面壓了下去,謝央推波助瀾,讓余王一派大臣不得不偃旗息鼓。 只不過,如今看似安撫住了余王,也不知何時還會被這條蟄伏的蛇咬上一口。 燕嬌知皇帝在最后又說了太子授印一事,就算是告訴朝堂上下,即便她是個結巴,那也是儲君! 這一件事,倒算止住了風波。 燕嬌與眾伴讀休了一日,才又重新上學。 燕嬌帶著曲喜兒去文華殿時,又正好遇上李余晴恩,他身材高挑,一襲銀袍端的富貴,腰間綴著七色琉璃珠串,并著一枚月白色香囊。 燕嬌看著他腰間的琉璃珠串,不由暗暗感嘆李余晴恩家中殷實,不愧是戶部尚書之子,只不過,那么大個珠串掛在腰間,他也不嫌墜得慌? 她揚起手,沖他一笑,李家郎君。 李余晴恩聽到這一聲喚,頓住腳步,一回首,見是燕嬌,唇線緊抿,略略施了一禮,便急急往文華殿趕去。 燕嬌這才確認了,李余晴恩就是在躲著她! 只是她有些詫異,那日見李余晴恩聽她結巴,還對她很是憂心,怎么突然就開始躲著她了? 她沒如李余晴恩的意,見他步子邁得大,趕緊小跑幾步,沖到他身前,仰起頭,直白問道:你你、你在躲、躲著本、本宮? 李余晴恩沒想到她會堵住自己,微微一怔,只見眼前人那雙眸子晶亮,耀眼得似他腰間墨色琉璃珠。 又聽她這般問,似是這位太子殿下完完全全將他看透,他不由手心沁出了汗,臉色漲紅,眼神亂瞟,含糊著搖了搖頭,殿下多慮了。 他一說完,就待錯身離開,哪知燕嬌又攔住他,笑瞇瞇看著他道:哦?那、那你你、你見了本、本宮,急急、急著走、走什、什么? 李余晴恩被她問得耳尖直發(fā)燙,嘴唇翕動,卻說不出話來。 等了半晌,燕嬌見他被自己逼得都快哭了,心下一嘆,帶著曲喜兒率先進了文華殿。 她路上耽擱了會兒,已然遲了,剛一踏進殿門,就聽見燕洛促狹的聲音傳來,喲!太子殿下起晚了啊?想必是帳暖美人陪,不舍得起來吧? 說罷,又與楊士安等人笑了起來,岳臨見了,也不敢呵斥燕洛,只看著燕嬌笑問:殿下今日可是哪里不舒服? 燕嬌瞥了眼岳臨,卻沒回他,只朝著燕洛走去,想到便是她打了他,皇帝也只心里暗爽,不曾想過廢了她,心里對燕洛是又氣又好笑。 這人啊,就不能太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