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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所以、你、你學本、本宮、也、也沒用。燕嬌聳聳肩,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座位,正坐在殿內(nèi)第一排正中的位置。 我居中,爾等皆在側(cè),我居首,爾等皆在下。 這是燕嬌用此行來打燕洛的臉,燕洛心中再恨,卻無法,只一拂袖,坐在她左手邊,末了,咬牙低聲對她道:你別得意! 燕嬌卻故意沒搭理他,只閑閑地看向門外,氣得燕洛差點兒跳起來,而燕洛一派的幾人皆跟在他身后坐下,見此都低低安慰了他幾聲。 盧清自然是抓緊坐在燕嬌的身后,心里得意,想和燕嬌說說話,又想到自家父親說的要做個老實人,少說話,多做事,只張張嘴,委屈巴巴地低下頭。 其余眾人也都找了位子坐好,頭上落花的正坐在燕嬌旁邊,頗有些好奇地打量著燕嬌。 燕嬌卻撐著下巴看著門外,等著看最后一個俊朗伴讀,也正此時,她瞇起眼眸,依稀看到一個人影走來。 不多時,門口傳來一個脆如青竹的聲音:學生魏北安,請先生安。 逆著光暈,滿目白光,刺眼得緊。 作者有話說: 嬌嬌:我居中,爾等皆在側(cè),女鵝棒棒,愛女鵝~ 第9章 打架 魏北安被籠在朦朧的光暈之中。 燕嬌微微直起身子,只能瞧見他腳上的翹尖鹿皮靴,鞋邊用金線勾勒出雷云紋,端的有些富貴。 岳臨點頭一笑,世子請進。 魏北安得了準,才進得屋內(nèi),卻是沒將任何人看在眼里,徑直往最后一排走去。 正巧他坐的地方有個竹窗,便給打了開,陽光斜斜射進來,他似覺得晃眼,往后靠去,整個人現(xiàn)在竹椅之中,左腿大喇喇放在外面。 燕嬌見了他,一下子就認出他是那個坐臥山水間的少年,而且還比畫像上俊俏許多。 他墨發(fā)高高豎起,用一個綴五色寶石的銀圈箍住,額前碎發(fā)垂落,顯得他更有幾分張揚,倒是與畫像上一般,風流恣意得很! 他一身紅色錦袍,剪裁得體,上繪神獸白澤紋,唇色嫣紅,愈發(fā)襯得他肌膚如玉,一雙桃花眼微微垂下,滿是懶散與無意。 燕嬌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魏北安這模樣、這姿態(tài)就是典型的校霸,是要常年坐最后一排的。 果然,岳臨一上課,魏北安就睡了起來,半點兒沒將學士放在眼中。 岳臨又是個對誰都巴結(jié)的,自然不會管樂陽侯世子,也就掀開眼皮看一眼,繼續(xù)拿著書講起學來。 倒是傅老先生來時,才堪堪將他叫醒。 燕嬌正趁著岳臨和傅老先生接連提問,將之前匆匆一瞥的這些伴讀對了對號。 遲來的魏北安姑且不提,剩下沒有嘲笑過她的也就是坐在身后的盧清、坐在她右側(cè)的頭頂落花男子李余晴恩。 李余晴恩這名字倒是讓她好奇,忍不住看了他幾眼,正好瞥到李余晴恩看過來,她揚起嘴角,微微一笑。 似是不意燕嬌看自己,李余晴恩連忙別過臉,臉色漲得通紅,他人本就偏瘦弱,長得秀氣,若非他生得高挑,就這般扭捏,燕嬌差點兒以為他也是女扮男裝。 燕嬌眨眨眼,又往他身后看去,他身后坐著的名喚秦蘇,是倚樹而立的美男子,剛剛雖沒笑話她,卻也對她沒甚表情。 秦蘇一襲青衫,俊逸非凡,眼尾微微上挑,有幾分狡詐之意,可在他那張如山中仙、林中靈的臉上,又顯得如狐美艷。 秦蘇見她看過來,只含笑微微頷首,甚是守禮,只眼角眉梢又帶著些許狡黠。 再之后就是燕洛的跟班,左丞相之子楊士安,兵部左侍郎之子張潯德和太常寺少卿之子姚行,其余的就是一些中立派,不提也罷。 燕嬌撇撇嘴,一手拄著下巴,一手百無聊賴地點著桌子,恰此時,正在講學的傅老先生問道:敢問太子殿下,老夫剛才講了什么? 這聲響在她耳邊,猶如平地驚雷,她臉憋得一紅,想到謝央說的:榮祿大夫傅老先生較為嚴苛。 她心下一沉。 太子殿下?見她不答,老先生又顫顫巍巍地喚了她一聲。 燕嬌站起身,訕笑一聲,身后響起盧清的氣音:侯于周服,侯【注1】 不待他說完,就聽傅老先生神情嚴肅道:盧清,噤聲! 盧清一凜,不敢再言,燕嬌剛聽個猴字,別的都沒聽清,總不能傅老先生講人類起源吧。 傅老先生看著她,又問道:太子殿下,你今日在此,確為天命,可也須知,天命靡常,當樹己德才是。 燕嬌一怔,雖她只想想辦法讓皇帝把她給廢了,但此時被老師單拎出來,也不免覺得丟臉,她面色一紅,躬身道:學、學生謝、謝過先先、先生指、指教。 傅老先生點點頭,便讓她坐下,因傅老先生威嚴,倒是沒人敢在他講學之時放肆,燕洛也難得沒挖苦燕嬌。 這一天下來,除了被傅老先生拎出來以外,別的倒都還好,更甚至,她除了解手需要自己去做以外,別的竟都被盧清給包了。 盧清給她擦第三次桌子和椅子時,她終于忍不住道:盧盧、盧清,你你你、你做、做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