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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落在桌前的太子授印上,想到皇帝昨日說的冊封太子一事,心下更為惆悵。 因冊封太子一事事關(guān)重大,皇帝只下了圣旨,冊封她為太子,但還要祭告天地、祭祖拜廟,事情不可謂不繁瑣。 皇帝的意思是約十日后行大典,看來她這個太子還真要當(dāng)定了! 她嘆了一聲,只得認命地翻起那些伴讀的畫像,一一對著名冊看起來,凡是才華橫溢、出口成章的一律刪掉。 她美滋滋一樂,果然,選伴讀就是要選長得好又不學(xué)無術(shù)的,這樣她才能做個紈绔啊! 第8章 伴讀 次日,謝央入東宮,來取燕嬌勾選的伴讀名冊,見上面都是長得極好的,略挑了挑眉。 恰巧又翻到盧清的畫像時,他的手一頓。 燕嬌順著看過去,正是昨日她同壺珠說起的吏部右侍郎之子,她偷覷著謝央,心中猜測只怕他見了這盧清,許是有些壓力了。 謝央看著那畫像,想了半晌,印象中他確實是見過盧清的,只是 他看了看盧清的身姿與鼻翼,不由輕笑一聲。 燕嬌見了他的笑,暗暗撇嘴,問道:太太、太傅大大、大人,怎、怎么、了 謝央抬眸看她一眼,合上手中的名冊與畫像,說道:無事,那臣便著人吩咐下去,讓他們明日入宮。 好、好的,有、有勞太太、太傅大、大人了。 謝央頷首,又從袖中拿出一份名冊,這是為殿下選任的老師,還請過目。 燕嬌不覺感嘆謝央做事仔細,謝了兩聲,才接過名冊。 上面寫的人,她只認得孟隨。 看到孟隨的名字,她不由一怔,拿手指比著,只見上面寫著:右丞相孟隨任騎射之師。 還附了一張孟隨彎弓射雕的畫像,一身鎧甲熠熠生輝,面容冷峻,微瞇著一只眼睛,甚是勇猛。 燕嬌見了,不由眼角一抽,指著那畫像,看向謝央,這、這畫像,也太、太失、失真了吧! 此乃孟丞相二十年前的畫像,應(yīng)孟丞相之約呈上來的。謝央笑著回道。 燕嬌:敢情她外祖還挺要臉啊! 榮祿大夫傅老先生較為嚴(yán)苛,但對詩書理解頗深,殿下可多向其請教。謝央為人仔細,又拿過名冊,將上面所記的先生一一向她介紹,這位是文華殿大學(xué)士李延玉,原任戶部尚書,于道法上很有研究,殿下也曾得蘭竺道人診治,這位先生對蘭竺道人很是推崇。 聽謝央提及蘭竺道人,燕嬌心里一虛,訥訥地點頭,又看他手指落在下一頁上,嘴角微抿,卻半晌不語,不由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卻見他又恢復(fù)往常帶笑模樣,好似剛才是她花了眼,只聽謝央語聲無波道:這位乃是華蓋殿大學(xué)士兼禮部員外郎岳臨,所有禮教方面皆由他負責(zé)。 雖他語氣上沒什么起伏,但燕嬌總覺得這個岳臨似乎有些受他鄙夷,也不知道這岳臨怎么得罪了他。 謝央又接著介紹了教她樂和史的先生,她都一一點頭,上面還附上各位先生的喜好,謝央竟也一一講了。 這不由讓她對謝央刮目些許,還一度覺得自己是小人之心。 只第二日,當(dāng)她看到被她劃下去的伴讀燕洛時,心里又騰騰騰對謝央升起一陣怒火。 謝央這廝果然不是好人! 她約選出來十名伴讀,但她確信并未勾選燕洛,因燕洛是余王之子,也就是安陽郡主之兄,是孟不呂的大舅哥,無論何種身份,她都不能讓燕洛進宮。 燕嬌捏著小拳頭,氣得咬牙,倒是想問一問謝央,為何擅自把燕洛添了上來,可謝央那廝竟躲了去! 因她上學(xué)的地方在文華殿,所以一應(yīng)都由文華殿大學(xué)士李延玉負責(zé),但李延玉今日也不在,就由禮部員外郎岳臨負責(zé)。 岳臨看到燕嬌,見她似是有些氣怒,還以為是生氣李延玉不在,連忙堆著笑意,上前道:因太傅大人與李大人今日談道,所以未能前來,臣受李大人囑托,今日迎殿下及各位伴讀入殿。 燕嬌詫異:談、談道? 岳臨笑道:正是,太傅大人與李大人對道法都理解頗深,恰今日太傅大人請了蘭竺道人,邀李大人一同前往后云山去了。 蘭竺、道人?燕嬌拔高了聲音道。 岳臨一愣,不知怎么太子似乎更生氣了,復(fù)又笑著點頭道:正是,正是。 燕嬌聽他說完,心里一碎,這謝央是故意拿捏她的吧! 怪不得那日在踏月樓,他聽到壺珠說蘭竺道人時,會是那般意味深長,敢情他與蘭竺道人相熟,還是他說請就能請的! 可謝央?yún)s一直等到現(xiàn)下才表露出來,分明就是讓她不敢就燕洛一事向他發(fā)難。 這被人死死拿捏的感覺,可真是不爽! 但謝央這就是在告訴她:你別裝了,你不結(jié)巴,我是知道的。 燕嬌氣得呵呵笑了兩聲,瞇眸看向岳臨,好,本、本宮、知、知曉了,有、有勞、岳、岳先、先生了。 岳臨其人甚是圓滑,雖只是小小的員外郎,卻頗得皇帝寵信,是以,燕嬌是結(jié)巴一事,他早有耳聞,如今也十分平靜,甚至對燕嬌更為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