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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你又喊誰三舅齊景西把拳頭都已準(zhǔn)備好,又稍稍思索了下薛域方才的話,臉上的陰沉登時就頓住了,等會兒,你也知道趙如晦?他可不是什么家喻戶曉的大文豪,知道的人極少。你竟然聽過? 是。薛域既然把小鉤子給放出來了,便繼續(xù)使使勁,一點(diǎn)點(diǎn)將魚給釣好,聽過,且前些天還得了一套書,叫《閑情漫紀(jì)》的。 薛域什么時候讀上書了?還是這種文人雅士的日常流水賬? 不對勁,他挺不對勁。 《閑情漫紀(jì)》?果然提及這個,齊景西當(dāng)場就有精神了,拍著手繼續(xù)謹(jǐn)慎探問,可是趙如晦用來記述他生平的那套?聽說只有他親筆手書的一套、再無分號的?我都找整整一年了,你真有? 正是趙如晦的親筆真跡,就放置于,在下的馬車上。薛域眼見魚這回釣上來了,招招手指給齊景西看道,三舅哥如不嫌棄,這套書就送給 好,好好好。齊景西就如同看見活物的餓狼,撒腿就朝薛域指示的方向跑,好小子,你等我看過是否是真跡、再說! 齊笙: 剛剛還說要護(hù)住人家的,三哥就這么撇下她跑了? 豬隊(duì)友沒了,齊景南本就老實(shí),這下也硬氣不動了,沒敢看薛域、只好輕聲細(xì)語地跟齊笙道,笙笙,不如咱們回府用飯吧? 好,聽二舅哥的話,笙笙你便先回去吧。薛域站在旁邊,扶著齊笙踏上墊腳,又親眼目送她整個人進(jìn)入車廂,扭頭乖乖地沖齊景南請示,二舅哥,在下想跟笙笙多說句話,不打緊吧? 齊景西不在,腦子不大好轉(zhuǎn)彎的齊景南思考了一下,似乎真沒什么不妥的,裝兇揮手道:去吧去吧,但你說的一句、那就一句!不許多說! 好,多謝二舅哥! 笙笙我跟你講,你的斗篷又開了,系好別著涼,你剛剛喝了一碗半羊乳,晚上別貪嘴吃太多了,省得你不愛動彈又積食,晚上睡得安穩(wěn)薛域蹲在齊笙面前給她理著斗篷,嘮嘮叨叨個沒完,還有這回還早、確實(shí)沒什么熱鬧,再過兩天我去接你放煙花 薛域話沒說完,便雙目圓睜著直接梗住了,因?yàn)檎袃善倥窒阌周洠€帶著濃重奶味兒的唇瓣,吻在了他的嘴邊。 雖只輕輕啄一下就移走了,但薛域整個人仿佛都被點(diǎn)燃,全身的血rou筋脈、由內(nèi)而外、徹徹底底地爆裂開來。 她親親吻自己了? 是真的嗎?真的吧? 這叫什么?快快樂、死去的快樂突然到訪?! 怎么了嘛?又傻了?齊笙笑嘻嘻地對準(zhǔn)他的右耳,語氣輕快地呼出熱氣,聲音酥軟著提醒道,對了,這次可不是不小心碰上的哦。 薛域喘得越發(fā)粗重:啊啊啊,笙笙,我真的會受不了。 作者有話說: 笙:是我真想親你的哦 薛:啊啊啊啊我要受不了了,老婆嗚嗚嗚嗚,老婆你真的好會哦嗚嗚嗚嗚。老婆親我了親我了,你們都聽見了嗎?看見了嘛我問問,任何一個人沒看見我都會傷心的! 第98章、虎狼之詞 笙笙, 我薛域在激動之余還沒忘想著,此時此刻但凡他是個男人,就應(yīng)該把齊笙給抱住放倒,激吻上個三百回。 毫無疑問, 他當(dāng)然是個男人。 薛域晃晃悠悠地站起來, 將一條腿跪在齊笙坐著的軟墊上,左手護(hù)住她的后腦勺, 右手去摟她的腰, 喉結(jié)來回滾了滾、欺身上去邊要讓她躺下、邊湊過去想繼續(xù)親她。 薛域,你是不是虎?齊笙察覺到這家伙想干什么后, 雙目一瞪,微喘著用雙手使勁抵住他的胸口,我二哥還在外頭呢,你別這么sao唔。 薛域低頭一張嘴,瞬間就把齊笙的朱唇給含住了。 他也沒想到進(jìn)展會突然如此迅速,接吻這種事還沒來得及學(xué), 動作生疏且青澀,只知道喘著粗氣、一點(diǎn)點(diǎn)輾轉(zhuǎn)吮吸, 又香又甜又軟的唇瓣,跟葡萄一樣的,簡直想讓他溺死在中間。 齊笙輕輕咬住薛域的下唇,大腦變得整片整片空白, 極力忍住馬上脫口而出的呻.吟, 整個身子?jì)绍洺梢话c。 永平侯,你還沒說完嗎?一句話用得著這么久嗎? 齊景南這個老實(shí)人的聲音離得極盡, 好像只隔著層帷裳, 齊笙猛地打了個激靈, 使勁踹了薛域一腳,趕緊把他給推起來。 二哥,好了,這就說完了!我再多說一句!齊笙抽空平復(fù),勉強(qiáng)回應(yīng)著齊景南,又捶了兩把薛域,低低罵道,薛域你個混蛋,還不快給我扶起來? 齊笙笙,你擱哪踹呢?嘶。薛域慢吞吞地朝自己身下看過去,萬一趕不巧,你踹中了地方,你說說、你下輩子可怎么辦是好? 滾開!齊笙好不容易坐直了,匆忙理理半散的頭發(fā),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 薛域同樣面露哀怨:說得對,確實(shí)我也挺遺憾。 王.八蛋,你占了我的便宜。齊笙竭力把薛域伸過來的咸豬手給扒拉開,你有什么可遺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