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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把手里連一盆玫瑰花都沒有的趙家太太,也就是余航他大姨給饞壞了,也急壞了,她這么一急,壓力就傳到了余航頭上,余航只得硬著頭皮再去催孔亦凱。 你不是和他關(guān)系好嗎?你再催催他。 孔亦凱:他連顧木的電話都沒有的那種好。 余航道:你是不是在人家那里根本就沒面子的。 孔亦凱臉色一正,義正辭嚴(yán)道:你當(dāng)種花是做飯啊,菜下鍋一會兒就能好?你自己用腦子想想,不得需要時間?別總催。 可等待的時間過的可真慢,而在這些日子里,在費市里也漸漸有了流言,說孔太太那小團(tuán)體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搞什么,有人說她們在策劃什么富婆俱樂部,也有人說她們打算一起做一個大生意,還有那離譜的,說她們信了邪|教。 而在之后,又有一則流言,也不知該算有譜還是離譜,說是她們搞到了重返青春的秘術(shù),這聽著是可挺邪|教的哈,但又有那更具體實在的消息流傳出來,說是那秘術(shù)就是前段時間網(wǎng)上熱搜過的鬼臉玫瑰,竟然不是西方邪惡電影里的處女血什么的,也沒那么邪惡了呢,即使鬼臉玫瑰聽著也夠陰間的,但竟然還有點譜了哎。 是真的,你沒瞧見孔太太現(xiàn)在臉上的粉都薄了,天天笑的跟裂了嘴的炒栗子似的。有人說話酸不溜秋。 有人摸著自己的臉道:我也想變白,那鬼臉玫瑰在哪有賣,我也要買。 管它真的假的呢,先買來再說。 雖然只有一點小影子,但是對這些想變白變美變年輕,又財大氣粗的太太們來說,先買了再說其他。 而因為這又冒出來的旁大求購群,趙家太太被她的姐妹團(tuán)們給圍攻了,咱們好不容易磨得小顧老板開了口,自己還不夠用的呢,你現(xiàn)在又招來了那么多狼,到時候哪里夠分? 就是,這種限量難得的好東西,怎么能亂往外嚷嚷?到時候咱們買不到了怎么辦? 咱們可都沒往外說,就你沒有保守住秘密,若是小顧老板這次出貨還是少的話,比如若只有個十幾盆可怎么辦? 那就虹君少買些好了。 趙家太太被姐妹們好一頓討伐,而她也生氣了:你們還說我,你怎么不說自己不夠仗義?現(xiàn)在可就我自己連一盆都沒有。 若不是如此,她也不會催到余航那里去,然后余航他媽不就也知道了嗎? 說到這事,太太團(tuán)姐妹們心虛了一下下。 也是你自己太慢了,咱們都是做生意的人家,做生意時不也常是這樣的事嗎? 趙家太太:我就不信你們和家里的姐妹兒媳閨女也守著秘密。 姐妹團(tuán)兒們又心虛移開目光:可我們也都叮囑了讓她們不要往外說,就小范圍,小范圍。 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一傳十,十傳百的呀,顧木可不知道他在費市中那丑玫瑰的意向客戶就跟傳染病似的迅速傳播了開來,而他又遲遲不供貨,上演了好一出饑餓營銷的熱鬧。 先不說這些太太團(tuán)們,來看看同樣在費市,但是生活所迫在996的吳然同學(xué),他喝那白菊泡的茶有一個多星期了,這一日早晨,他終于迎來了驚喜,嗯,應(yīng)該是驚喜吧。 他在早上起來洗漱的時候,站在洗漱臺前差點沒有驚叫出來他發(fā)際線前邊長出頭發(fā)了!也就是他發(fā)際線前移了! 那頭發(fā)現(xiàn)在還只是一層發(fā)茬,但是毛茸茸的,很明顯! 吳然又用手將額前發(fā)往上撥開,讓那層剛長出的發(fā)茬完□□|露出來,然后他的視線死死落在了那一圈上。 吳然激動,開心,但也有些許微妙,呆站在了鏡子前許久未動。 那一圈新生頭發(fā)和他原有的那些頭發(fā)之間黑白分明,高低分層。高低分層很好理解,但黑白分明,對,就是黑白分明,吳然他頭上的確長出了新的頭發(fā),讓他的發(fā)際線前所未有的前移了,可喜可賀,可歌可泣,可是那些頭發(fā)它們是白的啊! 吳然明白了,怪不得當(dāng)時顧木說會很明顯,不用擔(dān)心看不出來呢! 可不是?它們很明晃晃地跳躍了出來,告訴他它們是新生的! 而且不僅是額前發(fā),吳然小心地?fù)荛_了又一撮頭發(fā),果然也見到了頭皮上新冒出的小發(fā)茬,被藏在其他頭發(fā)中不像額前發(fā)那樣明顯,可那若是仔細(xì)看應(yīng)該也是看得出來的。 等它們都再長長些,吳然想象了一下他的發(fā)色,染都染不出來的黑白相間呢! 第30章 、分配之爭 吳然站在洗漱間鏡子前心中又喜又憂又囧了半天,直到聽到他合租室友出門的聲音,才一下驚醒慌里慌張收拾了去上班。 這一天吳然的同事很納悶地瞅著吳然的帽子,道:都在屋里了你怎么還一直戴著帽子? 吳然支支吾吾道:剛買的帽子,想戴。 剛買的嗎?看起來可不大好看,而且帽檐壓的這么低干什么,都看不到眼睛,跟做賊似的。 吳然將帽子給嚴(yán)嚴(yán)實實地戴了一天,在辦公室里戴,去吃飯的時候戴,去和上級匯報工作的時候還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