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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又舔了一下的時候,項厲按著他的后腦重重的吻了下去。 嗚咽被壓抑,鐘柏臉色緋紅,還是攬著項厲,明顯是默許的意思。 “可以嗎?”項厲的聲音喑啞,似是有些擔(dān)憂的打量著鐘柏的臉色。 鐘柏臉色通紅的把自己緊貼在項厲的身上,讓他感受自己的變化,“我都這樣了,你說可不可以?” 項厲的呼吸一重,摟著鐘柏的腰背就要把他放到床上,鐘柏意亂情迷之間想著他剛才塞到被子里的本子,立馬恢復(fù)了兩分清醒,他立馬開口,“等等…” 項厲的動作一滯,鐘柏咬了咬牙,把自己埋進(jìn)了項厲懷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嗚咽著,“哥哥,我們?nèi)ド嘲l(fā)上吧。” 聽著他的話,項厲的心都停跳了一拍,轉(zhuǎn)而吻著鐘柏的唇舌,拉著他和自己一起沉淪,把人放在了沙發(fā)上。 等著夕陽西下,項厲拉著簾子幫著鐘柏遮著外邊的陽光,在對方的嗚咽聲中又來了一次,這才抱著困倦的睡著的鐘柏進(jìn)了浴室清洗。 等著給他換好干凈的睡衣,項厲這才抱著人出來,他走到床邊,鐘柏用的記事本的一角就在外邊露著。 他把本子朝里邊塞了塞,剛才他就看見了,就鐘柏那個緊張的樣子,還能主動提出去沙發(fā)上,看樣子又打算準(zhǔn)備什么驚喜。 他把鐘柏塞到被子里裹好,坐在床邊吻著他的鼻尖,一副怎么看都看不夠的樣子。 等著第二天一早,鐘柏剛醒就看著已經(jīng)被收拾好放在床邊的行李,他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意識到什么之后立馬竄到了項厲的懷里。 項厲抱著自己的太陽,一步步的下了樓,等著坐到車上,鐘柏有些驚奇的開口,“哥,你買車了?” 他整個人趴在車窗上,有些稀奇的看著。 陽光描繪著他的腰背,淡淡的金邊直順著尾椎骨而下,項厲輕咳了一聲,掩住眼底的欲念,笑著開口,“等你有了駕照,哥哥也給你買一輛?!?/br> 鐘柏扭過頭來,一手撐著項厲的大腿,直直的吻了上來。 等著他們兩個回家的時候,六叔燉好一鍋糖梨水,看著鐘柏唇瓣的紅腫,他調(diào)笑著開口,“小厲啊,你弟弟可才出院啊,你悠著點?!?/br> 鐘柏被親的暈暈乎乎的,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以為六叔要訓(xùn)項厲,忙開口,“爸,不是的,是我要親他的?!?/br> 這句話一說完,六叔自己也愣了下,隨即忍不住大笑起來,鐘柏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一臉笑意的項厲,頓時飛快的跑回屋里。 鐘柏坐在桌前舀著糖梨水,強(qiáng)迫自己忘記剛才的事,他偷偷摸摸的給六叔使著眼色。 偏偏六叔還沒看明白,擔(dān)憂的開口,“小白,你眼睛進(jìn)東西了?讓你哥給你吹吹。” 鐘柏聽著他的話,有些尷尬的躲在碗里吐泡泡。 項厲輕笑了一聲,摸了摸鐘柏的腦袋,扭頭看向六叔,“爸,我廠子里還有事,你陪著白白吧?!?/br> 等著項厲出了門,鐘柏才開口,“爸,我的戒指盒在哪??!” 六叔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鐘柏使眼色是這個意思,立馬站起身,“我去給你找找去?!?/br> 他邊說著邊進(jìn)了里屋,嘴里還念叨著,“應(yīng)該就在這兒了,幸好那個地方偏,去的人少,人家銀鋪子的老板這才能撿著給咱們送過來?!?/br> “當(dāng)初你哥那樣,這東西才給了我這兒了?!绷逭f著拿著東西出來,還是鐘柏剛醒沒兩天,就偷偷問他這事,不然時間再長一點,他怕是就想不起來了。 鐘柏接過戒指盒仔細(xì)打開看了看,六叔笑著,“怎么,你還打算和你哥求婚???” “不行啊,我給你娶回來個又漂亮又會賺錢,還對我好的,多好啊。” 六叔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人都直接叫爸了,你還傻愣愣的,我看是要把你給嫁出去了。” 鐘柏吐了吐舌頭,抱著戒指盒歡歡喜喜的進(jìn)了屋,六叔樂呵呵的倚著靠背,“你要的什么五顏六色的紙都給你放桌上了?!?/br> “知道了,謝謝爸!” 項厲知道這兩天鐘柏在忙著準(zhǔn)備驚喜,所以白天盡量不回去,在廠子里忙他剛買下來的地皮。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上邊蓋商場,施工隊,各路的文件,也算是忙的很。 終于等著周五他回家的時候,鐘柏殷勤的上來幫他脫外套,“哥,明天我們?nèi)ヒ鼍墭淠睦锕涔浜貌缓???/br> 鐘柏的眼睛里就寫滿了我給你準(zhǔn)備了驚喜這幾個字,項厲溫和的笑著點了點頭,“好。” 等著第二天天一亮,鐘柏早早的起了床,穿好衣服,把自己該要準(zhǔn)備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這才跑回來喊項厲。 項厲剛一睜眼就看著眼前穿著一身西裝的鐘柏,黑色的西裝夸張的展現(xiàn)著他的腰線,配上一個黑色的領(lǐng)結(jié),項厲控制不住的滾動了下喉頭。 很快又壓抑下他內(nèi)心的情緒,他今天有大把的時間來把這身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 鐘柏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我忘了今天寺廟里有活動,所以讓穿正裝…” 他的解釋絲毫沒有說服力,可項厲也不追究,點了點頭,接過他手里的衣服換上。 兩個穿著同款西裝的人站在鏡子面前,鐘柏眼底帶著滿意的笑意,幫著項厲把領(lǐng)結(jié)擺正,這才拉著人出了門。 寺廟門口今天都沒有人,冷冷清清,鐘柏心里提著一口氣,直到他們跨過大門項厲還沒有開口問他這才松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