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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拯救年代文圣父男主在線閱讀 - 第144頁

第144頁

    鐘柏這才回過神來,有些恍惚的開口,“啊,你們說什么?”

    “小白,你最近怎么魂不守舍的,你這半天假怎么打算的?”

    鐘柏這才聽明白,他握著書包的帶子,“我回家。”

    這兩天他整個人幾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他害怕哪天項厲回到家,知道了他的喜歡,直接把他趕出門外,露出厭惡的表情,并且告訴他,只是把他當?shù)艿?,這種心思實在是太惡心了。

    正想著,朱琳琳臉帶著笑意,打了一聲招呼,朝著他們走了過來,“幸好你們還沒走呢?!?/br>
    “喏,給你們的。”朱琳琳手里拿著幾盒看起來像是巧克力一樣的東西。

    孟宇和高新對視了一眼,目光撇向鐘柏,朱琳琳笑著把巧克力塞到他們懷里,“我自己做的,大家都有份,嘗嘗吧?!?/br>
    “我爸說,緊張的時候吃顆巧克力很有用的?!?/br>
    鐘柏有些不知所措的剛想拒絕,就聽著朱琳琳接著開口,“咱們都是朋友了吧,你們不會不接受吧?!?/br>
    “謝謝。”鐘柏只能一本正經(jīng)的道了謝,連帶著孟宇他們擠眉弄眼的表情他都沒理。

    等著他回家的時候,六叔和發(fā)財不知道去哪了,只有項厲一個人正挑著衣服,他年紀輕,這種時候總要打扮的看成些。

    項厲像是想起了什么,一邊系著紐扣,一邊開口,“今天的拍賣會,蘇泊他應該也會去?!?/br>
    鐘柏聽著一愣,蹭的一聲站了起來,如果蘇泊見到他哥,他一定會說的,上一次他從蘇泊手下逃脫,這一次,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長痛不如短痛,與其被蘇泊添油加醋,不如他自己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告白,鐘柏手下不自覺的把朱琳琳給自己的巧克力拆開,塞到自己的嘴里,小聲安慰著,“別緊張,別緊張?!?/br>
    等著項厲穿衣服的時候鐘柏已經(jīng)把那幾個巧克力吃了大半,等著項厲從臥室里出來,鐘柏都感覺自己被巧克力吃的暈暈乎乎的。

    “我出去了,一會兒給你帶好吃的…”項厲像是哄孩子的揉了揉鐘柏的腦袋。

    鐘柏反應慢了半拍,朝著旁邊躲了一下,望著項厲這張讓人眩暈的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哥,我有事告訴你?!?/br>
    他勾著項厲的衣角,大聲的宣布,“我,我有喜歡的人了!”

    項厲的眉眼一沉,不等他問,就聽著鐘柏接著開口,“那個人就是…”

    話還沒說完,鐘柏整個人倒了下去,項厲整個人臉上滿是驚慌,他伸手攬著鐘柏的腰,不要他倒下,這才發(fā)現(xiàn)鐘柏的領口里蔓延著密密麻麻的疹子。

    …

    拍賣會上,蘇泊心情頗好的吹著口哨,看著還沒有到場的項厲和何云,臉上的笑意不由得更甚。

    坐在他旁邊的薛同微微閉著眼睛,任由場子上的人打量著,這些年何云的風頭正勁,多多少少也有人知道她那個丈夫被她給送到了精神病院,沒想到現(xiàn)在薛同竟然這么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主持人和何家的關系好,看著何云不到,也不敢開始,就笑著打著哈哈。

    直到突然有人進來,站在主持人的旁邊,小聲開口,“何總出車禍了,正在醫(yī)院搶救呢?!?/br>
    說話的人聲音不低,不少人聽見了,拍賣會上立馬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主持人的臉色一變,來不及反應就被人喊著接了電話,他有些抱歉的開口,“大家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

    說完他匆匆的下了臺,蘇泊信誓旦旦的開口,“薛哥,你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br>
    正說著,主持人重新上了臺,“不好意思大家,這一次的拍賣會取消,舉辦時間等討論出來之后一定第一時間通知大家,實在抱歉。”

    蘇泊臉上的笑容一僵,薛同猛得睜開眼睛,“這就是你說的,全都辦好了?”

    …

    醫(yī)院里邊,六叔趕到的時候就看著項厲正坐在手術室門口,整個人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戾氣。

    “怎么回事?”

    項厲十指交叉,微微低著頭,“醫(yī)生說是嚴重過敏,正在搶救?!?/br>
    “過敏,怎么會?小白吃什么了?”六叔急切的開口。

    項厲眼底全是狠戾的光,要是鐘柏出了什么事,那他,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參與這件事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發(fā)紅包,啾咪

    第59章 白白,我喜歡你

    六叔臉上的焦急遮都遮不住, 他剛聽到消息,忙讓認識的人看著發(fā)財,自己立馬就過來了。

    “以前怎么沒見小白吃什么過敏啊, 怎么能一下這么嚴重?”

    項厲緩緩的搖了搖頭,白白在里邊,他的腦子現(xiàn)在什么也思考不了, 他只希望白白能平安,

    正想著, 突然后邊傳來一聲尖銳的哭聲, 一個年邁的母親,癱軟在地上,臉上的表情接近于驚恐。

    她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只是一味的握著醫(yī)生的衣角, 聲音顫抖著,“醫(yī)生, 你救救我兒子,他就是過敏了, 怎么就…我求求你救救他, 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磕頭了,求求你, 你救救他, 他才二十啊,沒了他我怎么活啊…”

    她手緊握著醫(yī)生的衣角,就好像抓住了她兒子最后的生機一樣。

    醫(yī)生幽幽的嘆了口氣, 接著勸慰了兩句, 這才轉身繼續(xù)忙去了, 那個母親眼神空洞,就像是瞬間被抽出了所有的脊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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