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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芊語定神的眸,對上了溫蘇的眼睛:你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邢芊語勾上唇,這次換她意氣風(fēng)發(fā)的從蔫軟的女人身邊,翩然走過- 幾秒時間,緩了神,溫蘇回身,望著轉(zhuǎn)角女孩傲然行走的身影,微微凝了眉。 這個訊息,是在幾個月,記者前來糾纏母親的那一會兒,她才有機會得知,可是翌日,報道并沒有公開,換言之這個消息除了那些在場的記者和旁人,不會有其他人知情,更何況,那個時候的邢芊語,還身處在國外,剛剛從昏迷中清醒,她是如何知道的呢...... 可是關(guān)鍵的是:她真的母親當?shù)谌?,留下的最好證明嗎-- 邢芊語直至轉(zhuǎn)了一個區(qū),方才拿出包里的手機- 喂,蘇小姐......謝謝你的方法。哦對,也謝謝你給我提供的信息......它對我很有幫助......謝謝...... 從那里跳下去后,身上肋骨斷裂、骨折,昏迷了三個月,又是顱骨修復(fù)手術(shù),康復(fù)治療...... 她承受了整整半年多非人的折磨,和痛楚,為的,不是就這樣讓人奚落和教訓(xùn)-- -- 下班回到家,莫宸熏開燈,溫蘇從呆神中抬頭:回來了! 怎么不開燈,想什么? 太刺眼,不想開。溫蘇從沙發(fā)上懶洋洋的動了動。 語氣就如她此刻的精神面貌,透著有事。 莫宸熏脫下西裝外套,一把甩到另一組沙發(fā)上,身子走向她:發(fā)生什么事? 他直接詢問,對于她的性子,已經(jīng)無比清晰。 溫蘇干脆的抬眸,平靜的眼神:我之前讓你幫我查我親生父親的事,你查到了嗎? 莫宸熏臉上幾乎沒有破綻,只短暫的一秒之后,出口抱歉:還沒有,需要一點時間。 你說謊。溫蘇突然一聲斥,連莫宸熏都輕微怔愣。 溫蘇調(diào)整了下情緒,盡量平緩了下來,但卻不改強勢:你早就查到了,對不對- 他的表情告訴她,根本一早就已經(jīng)查到,更何況半年多的時間,怎么可能時間還不夠長,只是有意瞞著她而已,這也更讓她心里那個預(yù)警,清晰明顯。 他叫蘇燦坤對嗎。溫蘇幾乎沒有表情道,莫宸熏陷入短時間的沉默,只是沉眸看著她。 溫蘇忽然傾身握住莫宸熏的雙臂:他到底是什么人,現(xiàn)在在哪里,你帶我去找他好不好,我想問問清楚,到底我媽是不是破壞了他們家庭的第三者,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一個小三生下的私生女...... 莫宸熏......溫蘇繼續(xù)搖了搖沒有反應(yīng)的莫宸熏。 你冷靜點。莫宸熏反握了她的手臂。 我已經(jīng)很冷靜了-她伸手扶了扶自己額頭,思緒紛亂,可是一個事實在她腦中卻越來越深刻明顯。 當天記者圍追時候說過,那個男人是T市人,蘇菲的老家,就是T市,如果事情屬實,那么她和蘇菲,就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這樣便可以解釋了種種,一直以來蘇菲那么費心力針對,那么對她深惡痛絕的事實了! 可是她真的已經(jīng)夠冷靜了,人生二十多年,她幾乎從未執(zhí)著過問過,她的親生父親,她真正的來歷背景,只一味得過且過。 因為她沒有父親,有一個事事以她為主,疼她護她的母親,也就夠了- 可是現(xiàn)在的這般境況,逼得她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如同今天這樣,她連質(zhì)問自己婚姻里的第三者,也沒有足夠底氣...... 岳母不是這樣的人,你相信她!莫宸熏深沉堅定道。 這句話,他說過不止一遍,沒回提到這個問題,他總是用這句話為她母親開脫,可是僅僅這樣一句,根本不具任何說服力,他明白嗎。 越是這樣隱藏,她越是懷疑,懷疑母親的真實面目。 那她是怎樣的人,你告訴我!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知的秘密,你為什么要替她隱瞞,她和你爺爺,別說他們什么事也沒有,他們一定有什么瓜葛,是嗎...... 從那么多的疑點巧合,她已經(jīng)不能再自欺了。 第一次在公交車上,莫老爺子將她錯認的人,其實就是年輕時候,與自己頗有相似的母親。 母親住院,那個出現(xiàn)在門縫外,偷偷注視她的身影,她也從未忘過- 更有那明明顯顯的一次,毫無疑問的那一次,她流產(chǎn)住院,但兩人匆匆打照面的時候,顯現(xiàn)出來的信息,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 她還能怎么欺騙麻痹自己! 啊溫蘇驚魂未定,被架在莫宸熏的肩膀上,反過頭:你干什么啊? 莫宸熏的回答,是繼續(xù)將人三兩步扛到房間,放上大床- 對付喋喋不休的女人或許有很多種方法,但沒有一種能比這樣的做法更有效率! 溫蘇被壓在身下,直到莫宸熏上下其手,弄得她呼吸紊亂,心猿意馬,不得不出手叫停:行了,莫宸熏,莫宸熏,等等...... 溫蘇被弄得奇癢難耐,咯咯笑了幾聲:停一下,我今天......不舒服,你也休息一天吧! 莫宸熏終于慢下動作:哪里不舒服? 溫蘇撇了撇唇,心里。 隨后,她瞧向莫宸熏,我今天,打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