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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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茉的身上已經(jīng)覆了一層薄汗,情欲退卻之后,神思漸漸清明的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病房里干了什么,尤其還是在隨時都有可能有人敲門進(jìn)入的病房,羞赧的緋紅倏的一下從瑩白的耳珠漫上了臉頰。 周瑾堯伸手從床邊拿了濕紙巾,把她手心沾染的jingye擦掉,又把她纖細(xì)蔥白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拭干凈,動作緩慢細(xì)致,但偏偏就帶了點情色的味道。 夏茉覺得自己一定是太久沒有和他親熱了,所以就連他握著自己的手腕,這樣一點點的擦拭都讓她心跳加速。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直白熾烈,周瑾堯停下動作,低頭看向她,點漆般的黑眸撞上了她水潤的杏眼,他吻了吻她略微汗?jié)竦念~側(cè),聲線里帶著些笑意地問,“還想要啊?” 夏茉哪里是在想這個,可她方才那樣盯著周瑾堯看,真的就好像欲求不滿一樣。 解釋也解釋不清,她只好滿臉通紅地?fù)е难麘牙镔N,額頭埋在他的胸口,聲音悶悶地嗔釋,“才不是……” 從周瑾堯出手術(shù)室到病房,夏茉一直就沒有好好的休息過,而剛才一直提著心臟和他藏在被子下面互相撫慰,早已經(jīng)把她所剩不多的體力消耗了個干凈。 沒一會兒,周瑾堯就聽見了她逐漸均勻的沉沉呼吸聲。 鐘弘磊來的時候,周瑾堯正站在窗口,神情冷淡地瞧著外面枝丫上掛著的零碎枯葉,不知在想些什么。 開門聲還有從門縫傳來走廊雜亂的腳步聲,讓夏茉從睡夢中轉(zhuǎn)醒。 她的表情還帶著些初醒的怔愣,一雙大眼睛毫不避諱地瞧著剛進(jìn)門的鐘弘磊。 靜謐的氣氛被鐘弘磊中氣十足的聲音打破,他沖著床上半坐起的夏茉點點頭,嘴角咧開了一個大大的笑意,調(diào)侃道,“我還是頭一次見著病人在地上站著,病床上睡的是家屬” 夏茉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有些混沌的大腦也一下反應(yīng)了過來。 她趕忙下床,拉過一旁的椅子放到鐘弘磊的腳邊,又紅著臉抬頭去看眼含笑意的周瑾堯。 局促和被調(diào)侃的羞赧讓夏茉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作者微博:惡女莉莉子biu 鐘弘磊見她這么不經(jīng)逗,也知道自己可能管的過寬,連忙打圓場解釋道,“弟妹,你別生氣啊,你也受傷了,本來就應(yīng)該多休息休息,我就是頭一次見周瑾堯這小子這么疼一個人,我跟他開玩笑的,你別介意,別介意別介意” 玩笑話一經(jīng)這么解釋,屋里氣氛反而又變得有些客套奇怪了起來,夏茉一方面有些懊惱自己不經(jīng)調(diào)侃,一方面又想和周瑾堯的朋友多聊上幾句,緩和下氣氛,她拿起一旁的一次性紙杯倒好水,一邊開口問道,“你們……認(rèn)識很久了嗎?” 鐘弘磊一愣,想來夏茉還是不知道周瑾堯和他的身份的,而且幸好今天他為了不引起人注意,還是扮上了去接他們時那副有些蒼老的扮相。 “啊,是啊,認(rèn)識有幾年了,我在中緬泰這幾個國家跑船,時間長了,在這幾條線上得了坤哥和瑾堯的照應(yīng),慢慢就相熟了,坤哥的人聯(lián)系上我的時候,我剛到港沒多久……” 鐘弘磊面不改色地解釋著,說完,他又無比自然,半開玩笑地轉(zhuǎn)頭問道,“欸,我說周瑾堯,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怎么叁天兩頭的就有人來找你麻煩?我接下這活兒的時候可沒說還得和你一起擋子彈??!” 聽到這話,夏茉倒水的動作一滯,她垂著眸,從耳后滑落的發(fā)絲掩住了她的神情。 接著,她抬起頭,頗為配合的彎著嘴角笑了一聲,之后晃了晃手里的水壺,表情自然地說道,“沒有水了,我再去打點熱水,你們先聊” 夏茉走出病房,把房門合上后,這才卸了力氣的倚靠上了身后的墻壁。 方才周瑾堯的默認(rèn)顯然是不想讓她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既然如此,那她就繼續(xù)裝作不知情好了,只是這樣一來,也就意味著他們這次的行動還未徹底的結(jié)束。 想到這,夏茉的心又往下墜了墜,她閉上眼,吞咽了一口,腦袋里閃過昨天在碼頭槍戰(zhàn)的血腥畫面。 會是誰呢?會是誰敢這樣明目張膽地當(dāng)眾開槍,是湯炳坤的仇人嗎?還是這場戲,根本就是湯炳坤為周瑾堯設(shè)下的局? 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湯炳坤所為,那他又何必這樣大費周章地想辦法將周瑾堯和她送回國躲避風(fēng)頭,直接將周瑾堯交給泰國警方,豈不是最好的選擇。 …… 而病房這邊,在夏茉出去后沒多久,周瑾堯就將他的推測還有接下來的安排告訴了鐘弘磊。 鐘弘磊嘴里還咬著根用來解乏,沒有點燃的煙,聞言,他難得的沉默了半晌,接著,他又再次開口向周瑾堯確認(rèn)道,“你是說,昨天那幫亡命徒是中島優(yōu)木子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