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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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炳坤是在傍晚時分回到的湯宅,夏茉幾次隔著遠遠的距離想要開口和他說上句話,卻總是在最后關(guān)頭泄掉了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氣。 她要怎么開口說呢? 開門見山地問湯炳坤知不知道周瑾堯現(xiàn)在在哪?還是單刀直入地問他周瑾堯會不會有事? 哪一個她都問不出口,因為她害怕,害怕湯炳坤給她的,是讓她承受不了的答案。 她好后悔,后悔周瑾堯走的那天,她沒有睜開眼睛,好好的看一看他。 洪葉不知道她的憂慮,更不知道這樣驚天動地的大案與周瑾堯有關(guān),只當她是還沒有從失去孩子的悲痛中走出,所以在哄睡了湯佳卉后,便趕忙來到了夏茉的臥室陪她,生怕她有一點的想不開。作者微博:惡女莉莉子biu 就這樣一直到了深夜,眼看著洪葉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卻還是努力提起精神想要和自己聊天,寬慰她。夏茉于心不忍,只好佯裝著困倦,慢慢闔上眼睛,口中甕聲甕氣且略顯疲意地應(yīng)和著洪葉說的話,直到聽見腳步聲漸漸遠去,房門被輕輕掩合上的聲音,她才睜開了眼睛。 …… 夜晚的風(fēng)帶著涼意,輕柔地拂過夏茉的面頰,將她垂落在臉側(cè)的碎發(fā)肆意地向后揚起。 夏茉身上雖披著外套,卻仍舊被忽起的冷風(fēng)吹得抱緊了雙臂。 她抬頭看了看頭頂月明星稀的夜空,之后從院子角落里的搖椅上站起身,慢慢地向湯宅的門口走去。 原本只是想趁著這難得的安靜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卻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這架陳舊的搖椅前,只是一坐上搖椅,那些和周瑾堯有關(guān)的回憶便撲面而來。 夏茉覺得自己可能是太過于思念他,所以在走過轉(zhuǎn)角,看到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時,忽然有一瞬間的退縮,她好怕這是輕輕一戳就會破掉的幻象。 她的腳步有些猶豫,口中不確定地喚他,“周瑾堯” “嗯,是我” 周瑾堯放下手中的提包,還未走上前去迎她,便被小步向他跑來的夏茉抱了個滿懷。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又把外套敞開,把懷里的人往近攬了攬。 “怎么穿這么少出來?” 夏茉抬起頭看他,他的眼底有些疲憊的暗色,下巴那里也冒出了些青色的胡茬,她想起了電視新聞上對他的通緝,聲音因吞咽下的淚水沾染,帶了些起伏的顫意。 她說,“周瑾堯,我好想你” …… 夏茉生怕他再悄無聲息地離開,往回走的路上一直緊緊攥著他的衣擺不松手。 周瑾堯無奈地看著坐在床邊,兩條手臂緊緊地環(huán)住他腰身的夏茉,伸出手順了順她腦后柔軟的發(fā)絲,聲音很低,“聽話,我不會走,一會兒就回來” 夏茉知道他是要去見湯炳坤,剛才往樓上走的時候,她就看見了整個湯宅唯一亮著燈的那間書房。 說不擔(dān)心是假的,出了這樣大的事,即使湯炳坤愿意出手保他,都不一定能百分百的保證周瑾堯可以安然無恙毫發(fā)無損。更何況,這件轟動全國的大案發(fā)生后,湯炳坤還會不會選擇動用關(guān)系,竭盡全力的去保下他這個人還是未知。 這一次,夏茉沒有過多的猶豫,在周瑾堯下樓后不久,便輕手輕腳地走下樓梯,來到了湯炳坤的書房門口。 似是早就知道進來的人定是周瑾堯一般,雙手交迭搭在腹前,閉著眼假寐的湯炳坤悠悠地睜開了雙眼。 湯炳坤抬頭,看向周瑾堯放在桌上的提包,提包的拉鏈微敞,方才被放在桌面上時,還有冰塊相撞發(fā)出的嘩啦聲響。 他抬手把拉鏈徹底打開,露出了被發(fā)著寒氣的冰塊環(huán)繞的那只籃球。 籃球上有明顯切割過的痕跡,縫隙處還隱隱露著些干涸的暗紅血漬。 湯炳坤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些笑意,他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互相交錯后,反著指骨沖籃球一彈,聽見發(fā)出悶悶的一聲響后,方才沒有徹底揚起的嘴角一提,鼻間溢出聲快意的嗤氣,緊接著,這股克制的笑意逐漸變成了爽朗的大笑,連帶著他的胸腔都震動了起來。 作者微博:惡女莉莉子bi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