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收拾東西要去哪兒?
書迷正在閱讀:出軌【3p】、嬌花難養(yǎng)(出軌)、身為無限流boss卻被玩家強制愛了(H)、掀來后到(NPH 校園高h)、X死徒弟的一百種方式(百合abo)、搭伙過日子[七零]、滿級杠精在相親節(jié)目里爆紅了、春日呢喃、青川舊史、不再是普通朋友
湯佳卉哭得兩眼通紅,一邊抽噎著,一邊在房間整理著東西打包裝箱。 見夏茉進來,她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淚痕,帶著哭腔的叫了聲jiejie。 “佳卉,你這是收拾東西要去哪兒?” 夏茉不問還好,這一問,原本還小聲哭泣抹眼淚的湯佳卉,竟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她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夏茉,“夏茉jiejie……爸爸他不相信我,他不讓我見文澤哥,還要把我送到國外去上學(xué)……” 聞言,夏茉原本輕輕順撫湯佳卉后背的手,在空中一頓。 她沒有想到湯阮兩家的關(guān)系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急轉(zhuǎn)直下,甚至嚴重到要將湯佳卉送離泰國。 在湯宅待了近半年的時間,她也從洪葉的口中知道了不少關(guān)于湯炳坤,又或是阮家勢力的情況,現(xiàn)在明顯是兩家在利益上無法共通進行捆綁,既然做不成并肩的友軍,那只能成為反目的敵人,沒有可以圓滑處理的中間地帶。作者微博:惡女莉莉子biu 但是這一原因,湯佳卉無從知曉,也無法理解,在她心里,只是認定了湯炳坤為阻止她見阮文澤,要徹底斷了兩人的聯(lián)系,才選擇強硬地把她送去國外讀書。 夏茉沉了一口氣,想到了樓下那群嚴陣以待的黑衣人,不知是因為兩家關(guān)系急速惡化才前來湯宅駐守,保護湯佳卉的安全,還是因為其他和毒品交易相關(guān)的事情。 “佳卉,你……很快就要走嗎?” 湯佳卉哭的抽抽搭搭,輕輕地點了點頭。 “明天……明天就要啟程去曼谷,然后從曼谷出發(fā)去英國……” “爸爸他根本不聽我的解釋,剛才在書房還沖我發(fā)了好大的脾氣……爸爸從來沒有這樣兇過我……” “舅舅和瑾堯哥現(xiàn)在就在書房里,舅舅說他會幫我勸勸爸爸的,可是……可是機票都訂好了,所有事情都辦好了,爸爸是鐵了心要把我送走,不讓我再見文澤哥了……” 夏茉輕輕撫了撫湯佳卉的后背,抽出紙巾擦拭她眼角的淚痕,違心地說道,“佳卉,別難過了,也許……一會兒你爸爸想通了,就會改變主意了” 湯佳卉垂著泛紅的眼眸,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之后把她來來回回收拾好幾遍都沒整理好的行李扔到一邊,掀開被子,把自己裹了進去。 “jiejie,我有點累了,想躺一會兒” 夏茉也知道自己再說什么都起不了安慰的作用,也改變不了湯佳卉要離開的事實,她關(guān)了燈,轉(zhuǎn)身將門輕輕地掩上,回到了房間。 湯炳坤現(xiàn)下面臨的事情頗為棘手,自從東城木材廠事件發(fā)生后,他較為友好地和阮華忠嘗試溝通了幾次,但對方話里話外都將木材廠事件推脫的一干二凈不說,還旁敲側(cè)擊地告訴他,想和他阮華忠合作的人不止他湯炳坤一個,既然要合作,阮家表明了立場,他湯炳坤也應(yīng)該有個正確溝通的態(tài)度。 湯炳坤知道對方說的“其他合作的人”是消失了幾年,近期又忽然在緬北崛起,將交易廣撒網(wǎng)至亞洲各國的千面佛。 他原本可以不計前嫌的將臥底和木材廠事件一筆帶過,但阮華忠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實在是惹惱了他,對方前后幾次的威逼都是打著友好合作的旗號,而實際上卻是強硬地逼著他將手中的部分利益拱手讓人。再加上前些時日政府軍和反叛軍的擾動,大量的交易停擺,思前想后,他決定接下一個中國大陸發(fā)來的大單,和阮華忠徹底劃清界限,同時以防阮家對他的親人動手,火速辦理好手續(xù)打算將湯佳卉送去英國。 這些計劃都行進的異常順利,只是直到今天,他再次回到湯宅,將周瑾堯和糯康等人召集起來,決定即刻出發(fā)時,竟得知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他最為看重的兩人中,有一人生了異心。 書房里,糯康懶散地靠坐在軟椅上,手中愜意地把玩著一只銀色的火機。 火苗啪的一聲被點燃冒出,又咔嗒一聲被頂蓋壓滅,如此反復(fù)。 “坤哥,要我說,東城這邊的事兒,如果有些人處理不好的話,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接手過來,畢竟處理幾個在咱們地盤上搶占生意的混混,我還是得心應(yīng)手的,不至于鬧到眾人皆知上新聞的程度” 周瑾堯斜睨了軟椅上的人一眼,薄唇抿著,沒有表態(tài)。 湯炳坤揚了下眉,他知道糯康對于自己將其派去南邊一事,頗為不滿,但現(xiàn)下并非是處理此類瑣事的時候,他擺了擺手,“糯康,我知道你心里對之前的安排不滿,只是除卻木材廠的失誤,瑾堯把前些時候被劫的那批貨找了回來,也算是將功補過” 話音剛落,糯康一改先前消閑的態(tài)度,直起了身,“什……什么?坤哥,你是說那批貨被他找回來了?” 他將視線唰地一下掃向一旁的周瑾堯,對方嘴角正噙著笑,微垂著眸,一語不發(fā)。 那些丟失的貨是他想辦法留在手里的,東城木材廠他安排的人,手里正是拿的這些貨,而昨天那通電話里手下告知他貨沒了,他原本安排再次引誘周瑾堯前去交易的那些人也憑空消失。 現(xiàn)在,湯炳坤竟告訴他,這些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地被周瑾堯找了回來。 這豈不是意味著……他私下里的所有動作,想要害周瑾堯的那些手段,對方其實都一清二楚。 想到這兒,糯康腦中霎時間繃緊了一根弦。 所以,周瑾堯這樣坦然自若,是已經(jīng)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告訴了湯炳坤嗎? 不!不是!他若是告訴了湯炳坤自己叁番五次想要取他性命,甚至不惜設(shè)計提前劫下了一批貨,湯炳坤不可能這樣不溫不怒地端坐在桌前,心平氣和地安撫他不要把被安排去南邊的事記掛在心上。 糯康心中方寸大亂,既然他沒有告訴湯炳坤事實真相,那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對了,瑾堯,剛才在電話里你說有事情要說,是什么?” 湯炳坤悠悠地端起面前的茶杯,輕抿了一口道。 周瑾堯表情淡然地轉(zhuǎn)頭看了眼額頭冒汗的糯康,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了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