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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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堯顯然也看到了糯康那浩浩蕩蕩的陣仗,他蹙緊了眉。 在察覺到懷里女人看到糯康時,身體條件反射般的瞬間緊繃,男人在她耳側(cè)落下了安撫性的一吻,“別怕”,之后轉(zhuǎn)身出門下了樓。 夏茉此時心如一團亂麻,她不知道為什么糯康會抓到阿紫,甚至在她的印象里,糯康根本沒有見過阿紫,明明她已經(jīng)在黑柴的默許下逃出了湯宅,明明她可以安然無恙地在外平安地度過以后的日子,她怎么會再次和湯宅扯上關(guān)系,而這一次她惹上的,還是手段陰狠的糯康。 她深吸了一口氣,按下門把手,接著,輕手輕腳地走下樓梯,將自己的身影隱在了樓梯的轉(zhuǎn)角處。 客廳里,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正在給糯康耳朵上的傷口進行縫合手術(shù)。 麻藥勁逐漸上來,糯康臉上略顯猙獰的表情松動了幾分,他眼神陰冷地掃視了一圈眾人。 “黑柴呢?” 與黑柴一同駐守在湯宅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地上跪著的,這個曾經(jīng)偷跑出去的女人為什么會惹到糯康,也不知道這件事和黑柴又有怎樣的關(guān)系,全都選擇閉口不語。 糯康見狀,瞇起了不大的雙眼,舌頭刮舔了一下側(cè)齒,接著,他抬手沖著一旁的手下一揮,那幾人便分散著在各個屋內(nèi)搜尋了起來。 黑柴剛進門,就被幾人圍了起來,那幾人也知道他是前輩,弓了弓背算是為接下來多有得罪的行為道了歉,之后便試圖攥上他的手臂,扭送他到糯康的面前。 黑柴挑了下眉,心里雖有疑問,但仍是一副不卑不亢毫不畏懼的神情。 “我自己能走” 只是他面上鎮(zhèn)定的神態(tài)在看到客廳里手腳被捆綁,頭發(fā)蓬亂,衣衫不整的阿紫時,瞬間崩裂瓦解。 糯康不動聲色地看著黑柴臉上的風雨轉(zhuǎn)換,嗤笑了一聲,心中已經(jīng)了然。 他揮了揮手,身旁的人把一個背包打開,朝著地上抖了抖,一些雜亂的女士用品中突兀的立著一個男士錢包,里面雖沒有明顯的身份標識,但裝著大量的現(xiàn)金鈔票。 接著,糯康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格洛克手槍,他嘴角微微向下撇著,眼神里帶著一絲不屑。 身旁的醫(yī)生已經(jīng)對他耳朵上撕裂的傷口處理完畢,訊速地收拾好藥箱離開。 糯康向上揚了揚下巴,一名手下?lián)]舞起手中的棍棒,結(jié)結(jié)實實地朝黑柴的膝彎處擊打了下去。 黑柴悶哼一聲,跪在了地上。作者微博:惡女莉莉子biu 一旁被捆綁結(jié)實的阿紫見狀,口中嗚嗚的叫著,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糯康” 周瑾堯眉心攏聚,沉聲道。 糯康偏頭,知道黑柴這是徹底跟了周瑾堯。 他臉上的神色一斂,眼神在地上的女人和黑柴之間流轉(zhuǎn)不停。 “啪”的一聲,手槍被扔到了黑柴面前。 “黑柴,我沒記錯的話,這把格洛克G19是坤哥當初給你的那把吧?” 這世上的手槍型號眾多,要憑借一把槍認出它的主人,并不容易,但巧就巧在,這把格洛克G19并非亞洲人慣用的型號,連里面使用的彈種都是歐洲地區(qū)常用的9mm帕彈,當初黑柴跟著湯炳坤一起前往公海岸線處交易,白人買家想要黑吃黑,幾人奮力廝殺,終于滅了對方的口,湯炳坤便把這歐洲人身上的手槍繳了賞給黑柴,槍柄處還特意刻上了黑柴的名字。 黑柴盯著那把手槍,一言不發(fā)。 “怎么不說話了?我瞧著這女人也沒什么身手,怎么就這么輕易地把你的槍偷了去?還順帶著裝滿了錢的錢包?” “黑柴,坤哥可是對你的能力贊不絕口,這是怎么了?這么輕易就栽在一個女人手上了?” 說著,糯康將目光移至阿紫的臉上,她的眼中滿是噴薄的怒意,雙手奮力地扭著,試圖掙脫腕上的麻繩,口中含糊不清地喊叫著。 糯康當然不會讓人撕開她嘴上緊貼的膠帶,這個女人,可是聽到了太多不應該聽的事,特別是現(xiàn)下,她還和黑柴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今天中午,他在一家遠離市區(qū)的偏僻飯店,再次約見了東城木材廠交易的那群人,凌晨的交易周瑾堯沒有現(xiàn)身,再這樣拖下去,只怕湯炳坤會越來越信任對方,糯康不能再放任自己逐漸被邊緣化,他需要盡快解決掉周瑾堯。 在包廂里,他再次和那幾人交代了下一次的出貨地點,并交代若仍是黑柴前往交易,就果斷地干掉他,并以此逼周瑾堯現(xiàn)身出手。 誰成想,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跑動的聲音,包廂內(nèi)的幾人迅速沖出門,抓到了未及時離開的阿紫。 秉著寧可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的道理,糯康派人壓著阿紫前往她的住所,打算仔細地搜查一番,糯康見阿紫長得不錯,便動了些心思,粗短的手指撕扯上了她的衣領(lǐng),只是他沒料到,這女人看似妥協(xié),卻在他低頭的瞬間張口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右耳,那股狠勁兒,硬是將他的耳朵撕裂掉了一半。 恰逢手下拿著搜到的手槍進來,糯康這才忍住掐死身下女人的沖動,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命人將她捆綁起來帶回湯宅。 糯康見黑柴不語,默認了此事,也不再深究,他不需要知道兩人之間的情史如何,他只需知道這女人的確和黑柴有緊密的關(guān)聯(lián),這就足夠了。 “把這女人處理掉” 先前軟禁錮黑柴來到客廳的幾人,手腳麻利地拖起地上的女人就往外走。 黑柴聞言,猛地起身,卻被身后的人再次重擊一棍,敲上了他的腿骨。 “糯康!她對這里的事情毫不知情!” 樓梯轉(zhuǎn)角處傳來了一聲驚嚇后的抽氣,糯康向上一撇,看見了站在那里,雙手緊捂著嘴巴的夏茉。 “呵!”,糯康輕蔑地一笑。 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黑柴,口中說出的話卻意有所指般的,像是說給樓梯口處的人聽。 “黑柴,你知道什么人最能守住秘密嗎?” 不等對方回答,他徑直給出了答案。 “死人——” 他重重地拍了下沙發(fā)扶手,站起身,“除了你我這樣為坤哥賣命的,其余不相關(guān)的人,只要進了這里,就沒有能活著出去的” 接著,他笑吟吟地轉(zhuǎn)頭看向站在一側(cè)的周瑾堯,“你說是吧?周瑾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