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的人把槍給我對準了!
書迷正在閱讀:出軌【3p】、嬌花難養(yǎng)(出軌)、身為無限流boss卻被玩家強制愛了(H)、掀來后到(NPH 校園高h)、X死徒弟的一百種方式(百合abo)、搭伙過日子[七零]、滿級杠精在相親節(jié)目里爆紅了、春日呢喃、青川舊史、不再是普通朋友
街旁的船面館里人來客往,周瑾堯曲著肘,兩臂隨意地靠在空闊的柜臺前,頗有耐心的等待著。 不多時,一名打扮干練的中年女人從一旁的側(cè)門走出。 葛玉芳覺得奇怪,認識周瑾堯這么久,他還是頭一次因為這樣的小事麻煩自己,甚至她剛聽到周瑾堯說,讓她幫忙問問,近期有沒有浙江寧波的老鄉(xiāng)回國,麻煩對方去梁弄鎮(zhèn)帶些梁弄大糕來的時候,足足驚訝了幾分鐘,才反問他帶這個東西做什么。 程小偉那會兒正端著放滿空碗的托盤往后廚跑,忙成這樣了,也不忘插上一句話。 “芳姐!這東西一聽就是給夏茉帶的,女孩子都愛吃那些甜甜糯糯的東西!” 周瑾堯倒是沒否認,他點點頭,大方承認,“嗯,是給夏茉帶的,她前幾天說想吃” 葛玉芳從方才的片段中回過神來,她走到柜臺前,用指節(jié)叩了叩臺面,“我剛在幾個華人群里問了,浙江的老鄉(xiāng)挺多的,剛好有個梁弄鎮(zhèn)的過幾天回國,他是回家處理點事,辦完事后第二天就返程回來,等東西帶回來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周瑾堯在手機上點了幾下,接著,葛玉芳便收到了一條微信轉(zhuǎn)賬信息。 “芳姐,麻煩你幫我把這筆跑路費轉(zhuǎn)給對方” 在柜臺給顧客結(jié)算完賬單的程小偉,伸著脖子探頭看,在看見轉(zhuǎn)賬的那串數(shù)字后,眼睛瞬間睜得溜圓,他一把抓住周瑾堯的手臂,“堯哥!我過幾天也回老家!你問問嫂子愛吃哈爾濱紅腸不?我也給她帶,你跑路費給我這錢的一半就行!” 站在一旁的葛玉芳拿起賬本敲他的頭,“嘖,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再說了,你還想從你堯哥身上撈一筆呢?” 程小偉抱著腦袋直撇嘴,“芳姐,我這不是開玩笑么,那我回家了肯定會帶點特產(chǎn)回來的,怎么可能還要錢” 說完,他又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周瑾堯,“哥,不過你疼嫂子的這個樣兒,整的我突然想起一首詩” “你這不是妥妥的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么!” 葛玉芳拿起賬本,作勢又要打他,“你這小子沒那文化就別亂拽詞說句的,這詩說的啥意思你懂不懂啊,一天盡胡說八道的!” 程小偉矮著身子躲,“哎呀!芳姐你別敲了,本來我腦子就不怎么靈光,你再敲,我一會給客人算錯賬了可別賴我!” 見葛玉芳還有要訓他的意思,程小偉急中生智地伸手指著外面道,“芳姐!你看外面那是什么?!” 說完,他一溜煙兒地就跑出了柜臺。作者微博:惡女莉莉子biu 葛玉芳心知這小子是忽悠她,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但目光還是下意識地看了下店門外,只是這一看,她面上的表情立時嚴肅了起來。 “瑾堯,那個人是不是大川?” 周瑾堯聞言,迅速地回身,店門外跑動的那抹身影正是大川。 不僅如此,街道上的人忽然也多了起來,只是他們并沒有往前走,而是遠遠的聚在一團,不少人又好奇又害怕的向遠處抻著脖子探望著。 周瑾堯心下一緊,意識到是夏茉她們出了什么事,邁開長腿就往外跑。 原本熱鬧的街道中央正突兀的橫停著一輛車,幾名警察舉著槍,隔著一定的距離沖著車里的人喊話,讓對方不要傷害人質(zhì),放下手中的武器。 耳邊是跑動帶起的陣陣風聲,周瑾堯聽見人群中有人低聲議論著。 “那男的怎么會有槍?” “不知道啊,不過剛才那個大高個兒不是擊中他了嗎?槍已經(jīng)被警察收走了” “那我看車里那女孩也是兇多吉少了,你沒看他還舉著刀子在她脖子上嗎?” “我看也是,那男的看長相就不是什么好人,先不說他那把槍是哪兒來的了,誰沒事上街又拿刀又帶槍的?估計今天就是奔著劫財劫色出來的!” 大川正在被兩名警察圍著盤問,原本思維就單一直線條的漢子,此時急的額頭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 見周瑾堯推開警察,擰著眉跑來,他磕磕巴巴地說著,“車里,夏茉,槍沒子彈,他有刀” “先生,請您不要……” 正在記錄的年輕警察勸阻著,但在看到周瑾堯駭人的目光后,嚇得趕忙合上了嘴,縮了縮肩。 帶隊的警察見來人是周瑾堯,快步走了過來。 “瑾堯,我們來的時候,劫匪的槍已經(jīng)被你手下打落,剛才檢查過了,槍是部隊發(fā)的,里面沒有子彈,劫匪估計是逃了兵役,但是他還有把刀,那個女孩還在他的手里……你先別沖動……” 清邁并不大,而警察之間對上次天價拍賣回來的少女也略有耳聞,何況,前段時間還聽聞周瑾堯為了那個女孩,把法國使館參贊親戚的手廢了一只。 周瑾堯背后倚靠的湯家勢力,那是連政界的人都要忌憚叁分的存在,現(xiàn)下他的女人被劫持,但凡劫匪手上的刀子再深上幾分,要了那女孩的命…… 帶隊警察看了眼周瑾堯陰沉如墨的臉色,心里暗自咒罵起那個沒有眼色的劫匪。 “讓你的人把槍給我對準了!” 撂下這句話,周瑾堯連旁人遞過來的槍都沒有拿,徑直向那輛車走了過去。 劫匪正是那名在按摩館打老婆要錢的男人,他本就是個逃兵,在自己老婆身上沒討要到錢,蹲點在巷口時又恰好看見了夏茉,當時他只想隨便要點錢而已,沒想到這女人身上一分錢沒有,見他打上了那條項鏈的注意,還發(fā)狠地咬了他一口。 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算綁了這個女人,既然她沒有錢,那她家里人指定有錢,畢竟哈娜按摩館并非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 只是他拿著槍劫了車后,握著槍的手卻被人從遠處一槍擊中,他只好忍著鉆心的痛,單手握著刀柄逼著女孩跟他上了車。 劫匪費力地大口吞咽了下唾液,繼而再次看向車窗外圍立著的警察。 心里的悔恨早已覆蓋過了手臂火燒火燎的痛意,尤其當他看到那些沖著自己,黑洞洞的槍口時,捏著刀把的手更是止不住地開始顫抖。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