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深情的石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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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深情的石莊主 燕南潯臉上掛著純真的假笑聽石悅文介紹他的菜。 “王爺嘗嘗?這道菜選的是冰霄草,這東西清脆甘甜,最重要的是有疏通經(jīng)絡之效,算是我翎羽山莊的特產(chǎn)吧。”他細致地解釋。 燕南潯諒他也不敢如此猖狂就下毒,大大方方吃了。 嗯,口感確實好。 石悅文笑了下。 “石莊主笑什么?” “王爺細細品嘗的樣子,讓我懷念起以前經(jīng)常吃我這道菜的一個摯友?!?/br> 燕南潯細眉一挑:“哦?什么人能有這本事讓莊主經(jīng)常下廚?” “她是我的師妹,我倆從小一塊兒長大,感情比較好?!笔瘣偽难凵裼行╋h渺,似是真在懷念什么重要之人。 燕南潯克制住自己一口咬死他的沖動,贊嘆地說:“莊主對師弟可真好?!?/br> “朋友間,付出都是相互的?!笔瘣偽恼f,“我?guī)熋檬莻€赤誠之人,一旦付出了感情便是全心全意,她待我如親兄長般,我自然不能不回報?!?/br> 燕南潯心里冷哼:你的回報也太讓人承受不起了吧。 石悅文見燕南潯不說話了,不好意思道:“哎呀我怎么自顧自說起來了,王爺一定沒興趣聽這些吧?” 燕南潯趕緊擺手,眨動著一雙靈動的美眸,“哪里會沒興趣?莊主重情重義,令人欽佩得很?!?/br> 石莊主嘆道:“比起我?guī)熋?,我哪里算得上重情義?她為了我……哎,不說也罷。本來我倆總是無話不談,很多事不用說出口便能明了彼此心意,只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最重要那一次,她卻突然不懂我了,輕信了我的逢場作戲之言,就這么誤解著離去……” 燕南潯心里重重跳了一下。 不是因為話里透露的二人的過去,而是因為這話說的太刻意了。 如果說之前托二王爺送些小東西來還只是抱著僥幸的態(tài)度,賭著或許謝稚然能在梁王府辦事時留意到,那么現(xiàn)在這話,石悅文是對誰說的? 如果是對謝稚然說的,那么石悅文不但已經(jīng)知道那男人在為王府做事,而且確認了她經(jīng)常出沒在自己周圍,負責他的安危么? 如果是對自己說的——為什么?引起他對下屬的不信任?還是想讓他嫉妒——難道石悅文已經(jīng)知道梁王跟謝稚然的關系? ……不不,應該不至于暴露了這么多。就算他知道身為燕南潯的自己和謝稚然有關系,也不會那么快查到王爺身份這里。如果牧昭就是燕南潯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他怎么還能好好坐在這兒? 可不管是哪個可能,都足以讓燕南潯覺得心驚。 石悅文手段果然了得,從他發(fā)現(xiàn)謝稚然還活著,到現(xiàn)在不過短短半個月,表面上根本沒有大行動,暗地里卻已經(jīng)把消息打聽得如此透徹。 難怪他敢堂而皇之出現(xiàn)在梁王府。 在他眼里,估計一個小小梁王還不夠他塞牙縫的吧。 燕南潯始終保持著與石悅文談笑風生的天真模樣,不動半點聲色。 看來要叫高信好好肅清組織里的人了。 一頓飯下來,燕南潯吃得食不知味。演戲本是常事,可對著石悅文那張嘴臉,再好的胃口都得倒了,更何況他還總是說起他和“師妹”的往事。 什么小時候總是跟在他屁股后一起玩耍啦,年少時天天一起練劍啦,說師妹愛吃rou他便經(jīng)常吃素讓著她啦…… 聽得燕南潯快掀桌子。 要真這么好,你當初是用哪顆黑心肝把她害得遍體鱗傷自尋短見? 但盡管內(nèi)心暴躁忿恨,燕南潯依然能完美的扮演他善良可親的梁王爺,含笑聽著石悅文惡心rou麻的胡說八道。 好容易吃飽飯了,還被迫喝了兩壺“翎羽山莊特產(chǎn)”的茶,燕南潯總算能借口習慣早睡躲回房里,眼不見為凈。 再不走就該吐了。 可回了房,燕南潯望著窗外,心里忐忑地猜測著謝稚然此刻是什么想法。 回顧了往昔與石悅文的感情,他的阿然還能堅定地留在他身邊么?她是不是已經(jīng)在懷疑當初是自己誤解了石悅文,正后悔呢? 燕南潯心里焦躁得要命,早知今天就該把謝稚然關在家里不讓出來。 重點是他現(xiàn)在扮演著牧昭,一會兒還得睡覺讓謝稚然守夜——救命!他哪里睡得著? 他想現(xiàn)在就回去把那女人壓倒在床上,鎖在懷里,扒光了,掰開腿狠狠的頂弄,直到她舒服得說不出話只能yin叫…… 燕南潯口干舌燥,舔了舔線條優(yōu)美的嘴唇,讓濕意將它變得鮮紅。 他的阿然會在樹上想象著親吻他的唇吧。 舌頭會伸進來嗎? 嗯,一定會的。 然后貪婪地翻攪,吮吸,舔舐他的口腔。 ……別想了。 燕南潯無奈地打斷自己快飛上天的想象力。再想下去,下面就該忍不住了。 他連澡也不敢洗了,怕自己忍不住就得在浴桶里幫自己解決。 倒不是怕謝稚然看——事實上他喜歡被她看——但只是見了個石悅文就這么有性致,指不定謝稚然會想歪到哪里去。 燕南潯只好做出因為見了對手而飽受困擾的樣子,隨手滅了燈就和衣爬上了床。 今晚注定又是不眠夜。 王府里另一側同樣沒有入眠的,還有今日滿腹心機的石莊主。 石悅文站在窗前,輕聲喚:“小然,你在嗎?” 他知道謝稚然輕功極好,只要那人藏住了且不發(fā)出動靜,即使憑自己對他功夫的了解,也是斷然找不出她在哪的。 上次能察覺,也不過是因為雙方都在前行,而且似乎謝稚然有點心不在焉。 一定是因為自己吧。石悅文心里斷定。 謝稚然這兩年藏得真是好,石悅文本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沒想到竟一直躲在這么近的京城里,要不是這次為了助二王爺而和梁王對上,恐怕也不會有這個意外發(fā)現(xiàn)。 他對著黑漆漆的院外又試著叫道:“小然,你不愿出來見我嗎?” 依舊無人回應。 石悅文是個不吝于做足了戲的人,于是也不管謝稚然是否就在外面偷聽,他也自顧自地說起來:“小然,我知道你怪我……我不指望你能原諒,我想你明白,當年那句話,并非出自真心……我心里待你如何,你難道不清楚嗎?” 夜依然靜悄悄的,連風也入睡了似的,沒掀起半點枝搖葉動。 石悅文滿懷深情的嘆了口氣:“小然,我……很是懷念你,只想知道你過得可好。” 他等著,可窗外仍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 石悅文倒也不顯得氣餒,他一向是個耐心十足的獵人。 他如水般柔情的雙眼注視著窗外半晌,終于收了回去,關了窗。 遠處樹上的人這才微微動了動,靜靜離開了這處院子。 藍色面具下是嘲諷的笑容。 高信也是佩服石悅文,獨角戲演得一絲不茍,真想給他封個名角兒的稱號。 至于謝稚然? 高信早在他們吃飯時就囑咐了她,今日敵方突然拜訪,王爺說不定會有危險。那女人自然是盡忠職守,一刻未曾離開過她的崗位。 回頭要跟燕南潯邀邀功,搜刮點他的好東西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