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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主要是我人還不錯吧,不然別人怎么愿意跟我做朋友?蘇靜塵笑著反問。 是是是!沈芳隨口附和。這會,她心里的懸著的一塊石頭算是落地了。rou眼可見自己女兒的狀態(tài)比回家那晚好了很多。 *** 蘇靜塵在家優(yōu)哉游哉,但有些人等得心急如焚。 溫瀚清在實驗室呆了五天,連條消息都沒收到,仿佛他這個人就真的死了。 實驗室里,周墨和李嘉渡在如火如荼地做著實驗,也沒工夫閑聊。 最后不得已,他也給自己放了個假。 拿起電腦,下樓,開車,出了校門,直接到了一個娛樂場所。 喲,大忙人來了。于嘉偉遠遠看著一個大高個過來,就揚聲招呼。 你們正在打?溫瀚清走過去,看著桌球臺。 嗯,你要不要來一局?于嘉偉握著球桿問。 好久沒打了,手生。溫瀚清放下電腦說。 來試試,找找感覺。正在用巧克粉擦球桿的肖格抬頭朝溫瀚清說。 溫瀚清沒推辭,拿起臺邊放著的毛巾,擦了擦手,接過肖格遞過來的球桿,俯身,瞄準,擊球,粉色球應聲落袋。 還行。肖格說,我們就這么漫無目的地打有點無聊,要不賭點什么吧? 溫瀚清沒搭理,繼續(xù)俯身擊球,挑個了底袋的分球,嘗試長臺擊球,可惜球過網(wǎng)口未入,磕到臺邊,反彈回來。 于嘉偉朝肖格使眼色,要不賭/錢吧?據(jù)說某人留學期間,獎學金很高,應該沒花完吧? 溫瀚清再次嘗試長臺擊球,粉球在底袋附近磕磕絆絆,轉(zhuǎn)了一會,最后停在了袋口附近,最后穩(wěn)當當停下。 肖格見狀,俯身用一顆黑球,將袋口附近的粉球輕輕磕了一下,粉球慢悠悠進入袋中。 溫瀚清低頭用巧克粉擦球桿,接于嘉偉的話,賭多少? 于嘉偉伸手比劃了一個數(shù),這個! 溫瀚清抬頭看了眼,點頭,開始吧。 你不用再練練?等會別怪我們趁你手生貪你便宜。肖格停止擊球,開始用三腳夾,擺放球。 贏了再說。溫瀚清淡淡地說,抬頭掃了他們倆一眼,你們倆可以一起上,賭注翻倍。 艸,你這囂張的樣子真得激發(fā)了我的戰(zhàn)斗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位斯諾克冠軍呢!肖格一邊擺球,一邊咬牙切齒地說。 于嘉偉在一邊看戲,畢竟他擅長短臺,肖格擅長長臺。他們倆聯(lián)手贏溫瀚清的可能性很大。這點溫瀚清也應該知道。他把賭注加大的原因不好琢磨,事出反常必有妖。 難道溫瀚清在國外留學順道把打臺球的能力也提上去了? 不太像,畢竟有時候跟他跨時差聊天,溫瀚清基本都泡在實驗室,聊不了幾句就失蹤半天。 不管什么原因,賭局已定,現(xiàn)在退出很丟人。 那就來吧! 三分鐘后,擺好球,于嘉偉開球。 比分也如于嘉偉預料的,短臺他來,長臺肖格上,他們沒給溫瀚清上手的機會,一路擊球很順利。他們合伙拿到了46分,繼續(xù)擊落幾個彩球,就可以拿下比賽。 溫瀚清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擰開礦泉水瓶,喝了口水,拿過毛巾擦了擦球桿,聽著肖格和于嘉偉輪流報分數(shù)。 聽他們報46分,溫瀚清放下毛巾,抬頭看了眼球臺。倒也沒多余表示,繼續(xù)安靜坐著。 然后看見肖格的長臺球在桌角邊來回磕撞,最后堪堪停留在離袋口三公分的地方。 肖格無奈起身,把位置讓給溫瀚清。 溫瀚清提著球桿,看好位置,俯身,沒有猶豫輕輕推桿,將袋口這顆球切入袋中,繼續(xù)在粉球和彩球之間來回擊球,彈無虛發(fā),一直占據(jù)著臺面。 本來還在一邊復盤的于嘉偉和肖格,看著臺面上的球越來越少,心里一驚,脫口而出,臥槽,你不會清臺吧? 溫瀚清依舊全神貫注的擊球,如有神助,手感非常好。沒多久,成功清臺。 贏得毫無懸念。 于嘉偉和肖格目瞪口呆。 溫瀚清走過來,輕描淡寫吐出兩個字,給錢。 于嘉偉和肖格微張著嘴,不約而同扭頭對視了一眼,接著又轉(zhuǎn)頭看向溫瀚清。 溫瀚清也不催促,提著球桿,迎接他們的目光。 在無聲對峙中,于嘉偉和肖格耷拉下腦袋,認命地掏出手機,轉(zhuǎn)賬。 溫瀚清收下了兩人的轉(zhuǎn)賬,隨即打開了另一個軟件,打開轉(zhuǎn)賬頁面,輸入手機號,填了名字,輸入一個數(shù),寫了簡短備注,然后收起手機。 走,吃飯去。溫瀚清放下球桿,朝對面?zhèn)z人說。 我要拼命把今天輸?shù)缅X吃回來!肖格重新燃起戰(zhàn)斗欲。 臺球桌不行,飯桌總可以吧! 誰說我要請客了?溫瀚清反問。 你剛贏我們的錢呢?!于嘉偉不解。 花了。溫瀚清拿起放在邊臺上的電腦,轉(zhuǎn)身朝門口走。 才一分鐘,你怎么就花了?給誰花了?肖格趕緊跟上追問。 溫瀚清沒回答,徑直朝門口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