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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歲桉這樣想著,人已經(jīng)走到了晚宴地點(diǎn),她環(huán)顧左右,精巧鏤空的琉璃燈掛滿了整場,七彩的光從其中折射出來,匯聚到晚宴中心,就變成自然的白光,青花巖的地面在今日格外锃亮,好像是比往日隆重些。 她朝著爹爹趙姨的位置去,在他們身側(cè)位置坐下。趙秀秀覺察到她回來了,側(cè)過身子靠近她耳畔。 怎的來的這樣遲?去見你姑姑了? 虞歲桉點(diǎn)點(diǎn)頭,看到上方高臺之上那張龍椅及其周圍的座椅之上都沒有人,便知道皇上皇后還有她姑母,都還沒有來。 我去找姑姑說話,姑姑拉著我說了好些,耽擱了些時間,不過來的也不算晚。虞歲桉用眼睛示意趙秀秀高臺上那幾張空椅,趙秀秀了然一笑,也沒再多說什么,坐回了自己座位。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不知今日這宴會是怎的,皇上未到,連宴會主人也未到,主人未到,他們便也不可壞了規(guī)矩率先動桌上的東西,虞歲桉在座位上等了又等,一直等到昏昏欲睡之時皇上才終于姍姍來遲。 與之一同來的還有皇后和一位虞歲桉從未見過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身材魁梧又不顯壯碩,高冠束發(fā),身上簡單穿一件黑袍,他的膚色略暗是健康的小麥色,五官舒朗,眉峰入鬢,細(xì)細(xì)看來跟她熟悉的一位故人長得很像。 這應(yīng)該便是郁珩的舅舅,現(xiàn)任的靖湘王了。 眾人起身行禮,在得到應(yīng)允之后落座,虞歲桉坐下之后,往高臺之上看去,只見高臺之上兩人臉色都說不上甚好,臉上掛著笑,但是是很明顯的場面的笑,效益不大眼底。 倒是坐在下邊的靖湘王,看起來神采飛揚(yáng),面色紅潤,看起來興致不錯,如果她沒感覺錯的話,這位靖湘王此時還有些莫名的亢奮? 虞歲桉若有所思,不經(jīng)意間抬眼便恰巧對上了靖湘王的眼睛,她頷首微笑以示敬意,不管她同郁珩的關(guān)系如何,這位靖湘王守衛(wèi)萬千百姓是事實(shí),是她打心眼里真正敬佩的人。 對方也回應(yīng)了一個笑,兩人一觸即分,隨即虞歲桉便端起手上茶盞轉(zhuǎn)移視線,而在她低頭看不見的時候,此時的靖湘王正處在一陣雀躍之中。 哎,黑玄,就是那個小姑娘吧,坐在凌睿旁邊那個,國公府的大小姐,就是他沒錯吧,我的個乖乖,這張的也忒標(biāo)志了些。 眼前人身著紅衣,艷紅的衣服被她穿著一點(diǎn)不顯俗氣,反襯的人嬌艷秀麗,皮膚肌理白皙透亮,一雙眼睛水光瀲滟的叫人見之不忘。 怪不得叫他侄子流連忘返好幾年都出不來。 黑玄是同余晁一同長大的暗衛(wèi),也是余晁最得力的助手,心思縝密,做事沉穩(wěn),平時出席這些大的場合余晁總是帶著黑玄。 黑玄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聞言冷漠道:哦。 這冷淡的態(tài)度像是一碰冷水一樣澆在余晁頭上,余晁興致索然轉(zhuǎn)過頭:唉,你這人,我說的難道不是實(shí)話,小姑娘長得多好啊,你這人真是不解風(fēng)情,不懂得欣賞! 黑玄: 黑玄:小少爺來之前說不許你多看虞小姐。 余晁: 此時余晁上頭的興致已經(jīng)完全被冷水澆的一點(diǎn)兒都沒有了,但是黑玄還是將少爺在宴會前提醒他的話說出來:少爺說要是讓虞小姐感到不舒服了,就把你在后院埋酒的事情告訴老將軍。 余晁:! 他余晁此人錚錚鐵骨,是個有骨氣的好男兒,從來都不會輕易接受對方的威脅除非是他的侄子用他的酒威脅。 而且不得不說,他還真威脅到了! 余晁氣的吹胡子瞪眼,轉(zhuǎn)過身子心里已經(jīng)默默的將郁珩錘了千百拳:不過說來也是他凌厲眉峰微蹙:這都什么時候了,人還不來 話音剛落,宴會場上四下交雜的談?wù)撀曮E然打了起來,余晁抬頭望去只見剛才還不見人影的人,此時已經(jīng)在站在了宴會中央,正對著高臺之下。 同他一道來的還有凌貴妃,已經(jīng)登上高臺坐到了自己座位上。 在凌貴妃做好之后,在高臺下的郁珩才轟然跪下,對著高臺之上的三人行禮。 快請起吧。 最后說出這話的還是皇后,皇上并未開口,今天使臣本就不早,即使是在兩旁擺滿燈火也抵不上白日光亮,此時的皇帝單手支這頭,整張臉被隱匿在陰影之下,叫人看不清神情。 不過想來皇后說的話自然也是皇上的意思,之后郁珩站起身子,皇上也并未多說什么,只沉著聲線道。 郁珩,這些年你在戰(zhàn)場之上屢立奇功,數(shù)次擊退突厥佑我大周,又打擊倭寇平南方海域,在此次進(jìn)京前又成功平息青州動亂。 皇帝的聲音波瀾不驚,聽不出什么情緒,雖然是在細(xì)數(shù)他的功勛,不過卻給人一種他真正一一列舉他的罪狀一般。 你可想要什么賞賜?皇帝道。 畢竟皇上并不喜他這鋒芒畢露的第九子,這是有眼人都能看出來的,兩年前是一番光景,但兩年后的今天,此時的九皇子已經(jīng)成長到皇上無法掌控的地步,功高蓋主,向來為帝王所不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