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頁
就算是虞歲桉牙關緊閉,那人也深諳其道,兩只手順著爬上她的腰身,不輕不軟的捏幾下,他知道虞歲桉最怕癢,等到她忍不住了牙冠打開,到時他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虞歲桉腰間一癢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同樣的事情在之前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好多次,但是每次虞歲桉忍不住繳械投降。 現(xiàn)在一樣,她心里一邊罵著郁珩不要臉,一邊又很配合的張嘴,總歸是沒了什么羞恥心。 這個吻來的熱烈又強勁,叫虞歲桉有一種錯覺,就是郁珩要把她吃掉拆吞入肚的感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以至于虞歲桉幾乎是被動著承受,身子不停的向后,直到緊貼著墻身。 郁珩一只手穿過青絲墊在腦后怕她磕到自己,喘.息間掌控著她的呼吸。 不知道吻了多久,久到虞歲桉感覺自己暈暈乎乎的快要憋死了,久到整個人都癱軟無力全靠郁珩提著她的腰才能勉強站立。 那人才堪堪放開她。 虞歲桉紅著臉喘著氣,兩只手半攥不攥的捏著郁珩胸前的衣領。 她以為到這里就結束了,但是還沒等她喘幾口氣,登時感到脖子一癢,被什么濕熱的東西劃過。 她忍不住驚呼出聲,然后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郁珩抬起頭正好對上她驚恐地眼神,他伸手將她的手掰開。 乖,你想叫就叫出來。 虞歲桉:你瘋了,這是在外面。 郁珩不以為然:這里很隱蔽,不會有人來的,外面聲音那么大,這里離外面又遠,不會有人聽到的。 虞歲桉: 雖然他說的倒是也有道理,但是 她脖子一癢,突然又被舔了一下,可能是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所以虞歲桉這次沒叫出來,哽在喉頭又生生咽下去。 她帶著怒氣惡狠狠朝郁珩的方向盯去,本想著是起警告震懾的作用,但其實這幅樣子落在郁珩眼里卻更像是引誘著邀請。 現(xiàn)在的虞歲桉,剛才臉上泛起的潮紅還未褪去,眉梢眼尾帶著緋紅,眼底是一片氤氳霧氣,現(xiàn)在瞪一眼出來,都是軟綿綿的沒什么力道,更像是可憐兮兮的求饒。 郁珩喉結上下滾動一下。 一只手扣上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拽過來,然后將目標對準那一片瑩白脖頸,由于離得太近,一股馥郁香濃的幾乎叫人昏頭的氣息將郁珩包裹,青色血管若隱若現(xiàn)埋在表皮下跳躍,他聽到了虞歲桉心臟跳動的聲音。 他探下頭剛想吻上去,就被一道聲音打斷。 別虞歲桉此刻的聲線帶著顫抖,還莫名有些哭腔:會、會被看見的。 郁珩抬頭深深看她一眼,眸色深沉:不會的。他說:你路上不是買了很多胭脂水粉嗎。 他不在說了,虞歲桉卻懂了。 她顫抖著身子,還來不及反應,下一刻那人就一口咬上她的脖頸,一時間,隱忍多天的獸性,顯露無疑。 品香閣,小七進福他們已經(jīng)在此等候多時,坐在一旁給來客專門準備的座椅上,面前桌子上拜了一大堆虞歲桉剛才買的零嘴吃食。 唉,你說我家我姐和你姐九殿下,倆人去買啥啊。小七湊在進福跟前悄聲問:他倆啥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小姐連他都不帶,竟然就帶著那個九殿下走了。 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一般小姐出門不管干什么去哪兒都帶著他,除非是去那種不好的地方,怕小七守不住秘密,才會想辦法將他甩掉。 比如那次青樓,小姐一上街,指揮他去買個桂花糕,轉頭就跟著十三皇子跑了,害他在外面跑了一天。 我也不知道。 進福怯怯的回答,不過最近好像虞小姐和自家主子關系確實不錯,每次進學時候虞小姐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自家主子也不生氣,還由著她來,莫名有一種慣著的感覺。 兩人在等待區(qū)域停著等著虞歲桉和郁珩的到來,然而剩下的兩位,太子和凌婉兒,也同樣關注著虞歲桉兩人的動向。 虞歲桉和郁珩一消失,顧承允就覺察到了,或者說,是顧承允看見郁珩將虞歲桉拉進那個深幽的小巷。 他莫名有些煩躁。 虞歲桉嘴上說著不喜歡他,難不成是移情別戀喜歡上了郁珩? 這個想法一出搞得他心里升起一陣無名火,怎么又是郁珩,顧承允坐在店里招待貴賓的座椅上,伸手扶上擰著的眉心。 從郁珩救下虞歲桉的那天起,感覺全世界都在圍著郁珩轉,父皇,虞歲桉,甚至前兩天連母后都驚醒他居安思危,警惕郁珩。 郁珩有什么好的,不過是個初出茅廬,學都沒有上過幾天的煞星,指不定那天就把身邊人克死的不祥之人,憑什么得到這些。 雖然郁珩當著顧承允的面說出了解決流民安置之法,但在他眼里,郁珩還是那個上不了臺面的煞星廢皇子。 他自負聰穎是不會承認郁珩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他強了。 顧承允滿腦子胡亂想著,一道清麗聲線從頭頂傳來。 太子哥哥,你覺得我穿這件衣服怎么樣。 顧承允聞聲抬頭,見凌婉兒正一臉嬌羞穿著試好的衣服站在那里,一旁的店員還在不停的夸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