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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鯉灌了一大杯茶,又忍不住看過去,她心想,那看都看了,不看白不看! 小書生又側(cè)過了身體,南鯉瞪大了眼睛,可惡,這也太翹了吧!!! 南鯉趕緊又低頭喝了口茶,等到她再抬頭時,小書生已經(jīng)在屏風(fēng)后系衣帶了,她趕緊正襟危坐,看著他走出來。 小書生似乎有些害羞,出來時低著頭,可他還沒抬起頭,南鯉便看呆了他身形挺拔修長,那層層疊疊的長袍穿在身上沒有半點(diǎn)臃腫,反而堆出了雍容清貴的氣度,外罩的薄紗更是如意料之中一般透著股飄渺仙氣。 最惹眼的是他腰間那根金鑲玉的腰帶,勒著他勁瘦的腰,那禁欲的味道直接就腌入味了。 快,快,抬起頭我看看!南鯉激動地站了起來。 謝星柏故作不好意思地伸手捋了捋衣擺,這才是紅著臉抬起頭,一雙星眸直直地朝著她看過來,眼神里掩飾不住的羞澀,他問:姑娘覺得如何? 南鯉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確實(shí)被這小書生的容貌給震懾了兩秒,但她一想到他偷藏謝星柏春宮圖,看他的眼神就少了性致,多了好姐妹之間的親昵。 當(dāng)然當(dāng)然,她不會戳破小書生那不為人知的心思令他尷尬的。 她心里很激動,跑過去圍著他轉(zhuǎn)了兩圈,毫不吝嗇地夸贊:特別好看! 姑娘真的覺得在下好看?謝星柏笑得瞇了眼睛,唇角往上翹著,顯然心情很是不錯,他垂了頭,做出不好意思的模樣。 南鯉想到花魁大賽勝出后很可能讓小書生見到謝星柏,便理解了他此時的忐忑,她笑得意味深長,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沉說道:放心,我定會讓你如愿以償。 謝星柏對上她的眼神,眉頭短暫蹙了一下,但很快,南鯉便將那套黑的遞了過去:快去換黑的看看! 他接過黑色長袍,慢吞吞往屏風(fēng)后面去,快到的時候,偏頭余光朝她瞥了一眼,正好對上她鼓勵的目光。 那目光亮晶晶的,謝星柏自然又害羞地收回目光。 南鯉這回沒偷看屏風(fēng)了,老實(shí)等著小書生出來,腦子里開始想,一會兒教他什么瑜伽動作好呢? 要展現(xiàn)柔韌性,但也不能太女氣的,最好柔軟瀟灑好看一點(diǎn) 姑娘,在下?lián)Q好了。 小書生靦腆的聲音出現(xiàn)得那么突然,南鯉還沒回過神來,但脖子已經(jīng)扭了過去,這一看,她的神思一下回攏,人也坐直了。 穿著黑衣勁裝的小書生像是一把利劍,一把看起來清冷鋒銳,可觸及到他眉眼便覺得溫和柔軟的劍。他原本昳麗英秀的臉也變得俊挺起來。 他遙遙望過來一眼,眼神含笑。 南鯉忽然想起了長歡龍門前見到的謝星柏,他當(dāng)時也是這樣,穿著一身黑衣,那衣服黑得好像深淵里的顏色,照不進(jìn)一絲一縷的光。 但謝星柏氣勢強(qiáng)橫,兇多了,眼神也不是這樣的。 當(dāng)時她全身心被他幽沉的目光鎖住了,那張臉具體長什么樣沒記住,只記得那雙眼睛了。 就那雙眼睛,都讓她的危機(jī)感 99999! 南鯉眉頭一皺,心里猛地一跳,總而言之說真的,不會修羅一家都和黑衣適配指數(shù)百分百吧? 姑娘,在下穿黑衣你覺得如何? 就在此時,小書生展開雙手,對著南鯉展示了一下自己,他的臉上還是帶著羞澀的笑。 南鯉: 南鯉有點(diǎn)憂傷,她確實(shí)更喜歡小書生穿黑衣,頂著一張昳麗的臉,一身黑衣裹在勁瘦的臉上,酷帥的勁像是一頭暗夜的狼,她確實(shí)吃這一款。 憂傷的是,當(dāng)初沒仔細(xì)看謝星柏的臉,她感覺自己錯過了什么好東西。 但好在,小書生顏好,這很好治愈了她短暫可惜的情緒。 南鯉:好看,特別好看! 謝星柏直直看著她,對這回答似乎毫不意外,可他又問:那姑娘覺得在下穿白衣好看還是黑衣好看? 南鯉擲地有聲,給與極大的肯定:黑衣! 謝星柏滿意地笑了,可看在南鯉眼中,他羞紅著臉低下了頭。 解決了明天的服裝問題,接下來就是教瑜伽了。 南鯉打算就教三招,她讓小書生坐在椅子上認(rèn)真觀摩,自己在一邊的空地上準(zhǔn)備演練,她神色嚴(yán)肅,莊嚴(yán)圣潔,極為一本正經(jīng):你看好了,我就演練一遍。 謝星柏點(diǎn)頭,一臉向往憧憬與期待:在下一定認(rèn)真看。 南鯉深呼吸一口氣,當(dāng)場練瑜伽,那尷尬是肯定尷尬的,但是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謝星柏看著南鯉將自己扭成了麻花,又是下腰又是劈叉,整個人軟得好像沒有骨頭,他輕輕眨了一下眼睛。 他的睫毛很長,像是兩片鴉羽,此時睫毛輕顫,像是平靜的湖面被什么攪動起了漣漪。 謝星柏盯著南鯉,眼底如深潭,一眼望不到底。 南鯉結(jié)束動作,直起身來,面色紅潤,轉(zhuǎn)頭問小書生:怎么樣,學(xué)會了嗎? 然后她看見小書生臉也紅撲撲的,他一臉為難地說:姑娘,這太難了,我恐怕不行。 南鯉嚴(yán)肅說道:我會幫你的,你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