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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歡喜力氣不夠大,能拽起姚翠紅的原因是因為她偷襲了,再讓她繼續(xù)抓著姚翠紅她可抓不住,只好把姚翠紅往蕭山河那邊一推,蕭山河順勢就抓住姚翠紅,再次控制住老太婆。 咔嚓咔嚓,突然兩個扛著相機(jī)的人上來對著那些金鐲子就是一陣亂拍。 沈歡喜紅了眼看向姚翠紅。 親眼看到姚翠紅的這些大金鐲子她真是氣得不行。長安長寧這些年過的是什么苦日子?姚翠紅苛待兩個女孩后竟真給自己買了那么多黃金首飾。 你干什么!干什么!你們干什么!這是我的金子!我的!我的!姚翠紅見到沈歡喜去撿那些金飾急得大喊。 沈歡喜心里堵得慌,沒和她說話,是蕭山河開口了。 知道是你的金子,是用歡喜離婚前拿回家里的錢買的吧。歡喜和馮生輝離婚的時候凈身出戶,離婚協(xié)議里寫了,房子和家里的田地,以及馮生輝賬上的存款她一分都不要。 但是你們那時候并沒提你們還有這些黃金的事實(shí),這屬于隱瞞,所以歡喜可以以此來告你們。蕭山河手指輕輕敲著他輪椅的椅背,語氣輕飄飄地說著。 我告到你牢底坐穿!沈歡喜氣頭上,尤其是拿著沉甸甸的金鐲子,想到從前長安長寧身上的破衣服,她差點(diǎn)沒氣出眼淚來了,就惡狠狠地說。 你們照片拍仔細(xì)點(diǎn),拍清楚點(diǎn),到時候好做證據(jù)。蕭山河又輕飄飄地對著拿相機(jī)的人說。 姚翠紅嚇壞了,是真的嚇壞了。 剛才是沈歡喜說什么她可能活著的時間都要在監(jiān)獄里度過,現(xiàn)在又說什么牢底坐穿。 那兩個拿著相機(jī)的人又有模有樣的,蕭山河也說得頭頭是道,這下她都不用蕭山河抓著了,就癱坐在了地上。 沈歡喜紅著眼,把金飾都收好放在自己的包包里。 八十年代還不允許私人賣黃金,這些黃金她就帶回去當(dāng)做存款了,以后還能升值。 她也慶幸這年代還不允許私人賣黃金,不然姚翠紅說不定早把這些金子賣出去去贖回馮生輝了,她哪里還有機(jī)會拿回這些黃金。 恐怕她連這個房子都拿不回來吧。 咱市里有多少個國營金店?最近的在哪里?沈歡喜問蕭山河。 問出這個問題她更生氣了,她連市里有多少個金店都不知道,自己的血汗錢卻讓姚翠紅拿來買了這么多金子。 很少,一個手指能數(shù)得過來,你是想去查姚大娘買黃金的記錄? 沒有!這些金子不是我們的!不是我的!姚翠紅聽蕭山河這么說,趕在沈歡喜回答之前喊起來。 這些金子是我拿以前歡喜拿回家的錢買的沒錯,但是不是我的,我也沒打算給自己留著,我是幫歡喜保存的。錢留在家里會被老鼠啃,會被蟑螂咬,金子不會,所以我才幫她買了這些金子,這些都是她的,都是她的!你們別留什么證據(jù)了!我沒要!沒要! 姚翠紅也是徹底慌了陣腳了,只想快點(diǎn)把自己和這些金子撇清了。 她不想活著的時間都在監(jiān)獄里頭了,不想牢底坐穿。 賣房不就是為了把馮生輝保出來?可別馮生輝沒保出來,她也進(jìn)去了,要是母子倆都在監(jiān)獄里,以后可怎么辦。 這陣子李翠香總是和她說監(jiān)獄里那些可怕的事情,什么斗毆,什么搶飯,什么被獄警打 文G的時候當(dāng)眾□□人都下手不清的,在監(jiān)獄看守所里別人瞧不見,犯人會被怎樣對待,姚翠紅想都不敢想了。 沈歡喜把金子都收好,蕭山河帶來的那些人也都把屋子里的東西全都扔出來了,沈歡喜占理,那是她的房子,誰能說什么,而且也沒人相幫姚翠紅。 今天回村就是為了把房子要回來,再把姚翠紅他們趕走的,拿回金子算是意外收獲。 辦完這些事,沈歡喜就和蕭山河他們一起回城去了。 沈歡喜和蕭山河回到潘建國車?yán)?,沈歡喜還緊緊抱著裝金子的那個袋子。 她不知道這個年代金子是什么價格,但是如果這些都是足金的話,在將來至少值個十幾萬吧,剛才她問蕭山河市里有多少金店,就是想有空的時候拿去驗一驗真假。 她抱得這么緊,不是因為這是她失而復(fù)得的血汗錢,而是因為,這是長安長寧過去幾年的好生活。 本來由她用雙手給兩個孩子創(chuàng)造的好生活,竟被姚翠紅那個老太婆拿來換了這些黃金。 不過,既然房子拿回來了,金子也拿回來了,沈歡喜心里也舒坦了,看著蕭山河,她有些感激。 今天謝謝你,你都沒告訴我你做了這么充足的準(zhǔn)備,還帶了兩個攝影師回來呢,也辛苦他們了。沈歡喜笑著說道。 要不是那兩個拿著相機(jī)拍照的人,姚翠紅恐怕也不會被嚇得那么重,蕭山河這次作戲作得很充足。 沈歡喜話音剛落,蕭山河還沒說話,就見到剛才那兩個拿著相機(jī)的人也上車了。 她剛才還納悶為什么蕭山河這次讓她坐副駕,他自己坐后座,現(xiàn)在才知道緣由。 兩個攝影師都是男人,要是和她一塊兒坐在后面,怕是會多有不便,蕭山河都考慮得很周到。 剛才沈歡喜也沒關(guān)窗,她和蕭山河說的話,兩個攝影師也聽到了,一上車就沖她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