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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知道,陸照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直接扎在了主上的心上,天上的明月指的是那位和主上青梅竹馬的郡主。 可郡主和主上之間是不可能的。單單崔氏當(dāng)年的事情都繞不過去,還有陛下嚴(yán)厲的警告如今,府中也有了王妃。 拖出去,靖王臉色陰沉,幽冷的目光放在瑟瑟發(fā)抖的女子身上,離京。 含煙繃直的身體癱了下來,方才一瞬間她感受到了深沉的殺意,以為自己要死了,還好只是被派往別處去。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退下去,帶著一頭的冷汗。靖王身側(cè)的人看著她離開,一顆心不斷往下沉,主上他終歸不是濫殺無辜的那種人,但再那么下去,誰又說的準(zhǔn)? 心腹知道,靖王已經(jīng)著手聯(lián)系從前的部下了。 只要得到了皇位,天下的一切都盡在手中。當(dāng)然也包括了,人。 第一百零三章 大清早,姜昭硬是從昏沉的睡夢中強(qiáng)迫自己醒來,她眼睛緊張地往身旁一瞥,長舒了一口氣,好在這一次,陸表兄還在,也還沒有醒來。 但他修長清俊的眉微微地皺著,素來的溫潤變成了冷峻。 姜昭安靜地縮在他溫暖舒適的懷中,淺色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然后伸手小心翼翼地在他眉眼處描繪輪廓,順著他高聳的鼻梁滑下來。 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睫毛動了動,她快速地將手收回來,裝作一副剛醒來脾氣有些不好的模樣。 陸照睜開眼睛,黑眸與她四目相對。多日以來第一次看到她清醒的樣子,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這么快就醒了,痛不痛?他神色染上溫柔,薄唇輕輕啄了一下姜昭的眼角,似乎并不在乎她微冷的臉色。 沒有躲開受了他的吻,姜昭小聲地哼了一下,終于提出了自己的不滿,昨日本郡主明明就說了,不要了,不要了,你非得爬上本郡主的、床。和之前根本就是一樣的,完全不考慮本郡主的感受。 她有時候十分記仇,反正自己的身體沒有徹底好之前,陸照擅自給她用藥的事情很難過去。 陸照聞言,神色平平地沒有變化,郡主不喜歡了? 看著他,姜昭語塞,有些答不上來,她當(dāng)然是喜歡甚至是沉溺的,可她不想沒有節(jié)制地在歡、愛中沉淪。 總之,本郡主說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我喜歡的時候你要給我,不喜歡的時候你不準(zhǔn)擅自做主。答不上來,她就開始自以為盛氣凌人地用自己郡主的身份,表情還有些霸道。 陸照手臂攬著她的腰微微用力,而后輕輕地嘆了一句,郡主真是讓照難做。有些時候又是如何能控制的呢? 他控制不住要小郡主活下去的心思,也控制不住弄的她眼神迷離的力道。尤其,昨日聽到她不喜的話。 你若控制不了,本郡主就和皇帝舅舅說,不招你做郡馬了!姜昭翹著唇冷冷一哼,開口威脅他,當(dāng)然一雙眼睛正緊緊地盯著陸照的反應(yīng)。 郡主說什么?陸照抱著她的手臂又縮緊了一些,垂眸看著她,眼底深處涌動的情緒漆黑濃郁。 姜昭不經(jīng)意間看到他的眼底,心狠狠地顫了一下,慌忙地欲要掰開他的手臂閃躲,被他順勢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 外面都在傳,有數(shù)不盡的世家郎君想要求娶郡主,而照父母雙亡無族人幫襯,家中唯一資產(chǎn)是梧桐巷的宅子,也是郡主送的。還有,照最近得罪權(quán)貴頗多,在外與女子牽扯不清又狠狠惹了郡主生氣。他俯身,輕輕慢慢的語調(diào)響在姜昭的耳側(cè),如此,郡主還肯要照這個郡馬嗎? 床榻間的兩人自成一片小天地,姜昭仿佛被吸引進(jìn)他的黑眸里面,不自覺地回答了他的問題,要你做我的郡馬。 她的聲音很小,但另外一個人聽到了就足夠了。 聞言,陸照終于笑起來,眸光瀲滟生輝,清清冷冷的氣質(zhì)瞬間多了幾分暖意,低頭在眼睛睜得大大的小姑娘唇上輕啄。 郡主真乖,總是讓照難以抑制。 姜昭被他吻的輕、喘,又因?yàn)樗捴械男σ庑叩媚_趾蜷縮起來,連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準(zhǔn)這樣說,本郡主的氣還沒有消,反正,你立刻去上朝吧。日后,本郡主說什么就是什么。 不能被他這么輕易就迷惑了,姜昭很堅定地拒絕了他的親、吻。 畢竟,她現(xiàn)在身體的感覺好的不得了,暖洋洋的,一點(diǎn)都不痛。能為她緩解疼痛的親沒有用了,姜昭就要無情地拋棄掉。 陸照瞇眼看著她生氣勃勃的模樣,緩緩收回手臂,起了身,郡主說什么,就是什么,照知道了。 他眉眼含笑,多日以來壓在心中的陰郁沉悶散去了一大半。 陸照怎么還不明白,姜昭的話是什么意思?若無例外,景安帝的賜婚圣旨就要到了。即便生氣憤怒,小郡主還是毫無保留地信任他,愿意他做自己的郡馬。 前后兩輩子,陸照從未這般暢快過。 喜怒不露的陸首輔也再抑制不住春風(fēng)滿面,他到了戶部后,臉上似有若無的笑意顯然驚到了不少人。就連很少過問他人私事的戶部尚書都多看了他兩眼。 眾人都在他身后小聲嘀咕,明明昨日被人撞見那飄香樓妓子與他在一起說話,這人怎么還笑得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