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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中,姜昭都在沉睡。 他從天南地北尋來的靈芝等名貴補(bǔ)藥堆積的越來越多,仿佛再也沒有可以消耗的機(jī)會。 讓我們放在安國公府人傳消息過來。簡知鴻沉聲吩咐下去。 副使愣了一下開口應(yīng)下了,從前那邊的人手一應(yīng)都由月使大人負(fù)責(zé)。這是指揮使第一次繞過月使主動探查安國公府的消息,或者這和今日陛下的旨意有關(guān)吧。 屬下這便讓安插在安國公府的探子來見指揮使。 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議事堂中那么多朝臣都在,玄冥司又在京中大肆搜刮郭家人編制的書籍,到了夜里,大多數(shù)的人都猜到了郭家即將大難臨頭。 就連郭家人自己也聽到了風(fēng)聲,他們聚集在一起猜測是陛下猜忌太子進(jìn)而降罪到他們的身上,根本想不到所有的禍端都是從郭氏的一個念頭開始的。 連夜,郭家家主親自去拜訪了高府的主事人,高貴妃的親兄長。 從他的口中得知是戶部右侍郎陸照大言不慚地彈劾郭家慫恿太子謀反,陛下才興起了讓玄冥司調(diào)查郭家的心思,心中暗恨不已! 黃口小兒,入朝不到一年的時間,憑借著景安帝的寵信,一直做到三品大員的位置。 他竟然敢將矛頭對準(zhǔn)身為儲君的太子殿下,直言太子要謀反,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郭先生覺得,他的背后有沒有安國公府的指使?陸照身為朝堂上的新起之秀,早就入了京城各大世家的眼。高貴妃的兄長昌遠(yuǎn)伯知曉他是安國公府三房的遠(yuǎn)親,開口詢問郭家家主,語氣不善。 不會,我郭家和安國公府是姻親,安國公老jian巨猾擅長明哲保身,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郭家家主斷然否認(rèn),他的女兒腹中懷著安國公的長孫。 想到女兒,他皺了皺眉頭,決定讓夫人上門試探一次。 只眼下,陛下可能會降罪太子殿下我郭家死不足惜,牽連到太子殿下身上實(shí)難心安。 郭先生放心,不過是幾本破書,陛下不會對郭家下狠手。太子殿下也不會眼睜睜看著郭家受罰,至于那個陸侍郎,過了這波風(fēng)頭,焉有命在?昌遠(yuǎn)伯語氣自信滿滿,透著幾分陰狠。 想來,若是他提前知道郭家女兒想要毒死明月郡主,萬萬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郭家家主松了一口氣離開,他們郭家本來就無人在朝為官,只充當(dāng)太子身后的幕僚。當(dāng)是,景安帝的怒火不會波及太廣。 然而,他沒有料到,一大早郭家的府邸就被重重包圍了起來。 玄冥司指揮使簡知鴻帶著人闖進(jìn)來,根本不等他開口說一句話就陰測測地睨了他一眼,然后一劍抽出,輕描淡寫將郭家引以為榮的帝師匾額斬斷。 給本指揮使搜,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所有膽敢違抗的人,一律殺了,出了任何事本指揮使擔(dān)著。簡知鴻咬牙切齒地開口,語氣陰戾。 從探子口中隱隱約約知道郭氏意欲給姜昭下毒,今日他根本沒有請示景安帝就帶人將郭府圍了起來。 爾等豈敢?見來人毫不遲疑地抽出刀劍,原本胸有成竹的郭家人直接慌了神。郭家一個中過進(jìn)士的族人甚至搬出了太子,沖著簡知鴻怒罵不止。 以下犯上辱罵本官,帶回玄冥司,好好審一審。簡知鴻冷笑一聲,直接削了那人伸出的手指。 玄冥司的字眼一出,除了捂住手指哀嚎不止的那人,所有人的喉嚨都像是被扼住,出不了聲。 他們進(jìn)了玄冥司,哪還有活著出來的機(jī)會! 不過是幾句言論,竟然惹來了玄冥司?他們家的郭二郎就是死在了玄冥司中。 當(dāng)即,郭家有幾個膽小的族人腿一軟癱在了地上。在外他們自詡是光風(fēng)霽月的圣人,在內(nèi)就知道每個人做過的齷齪事都不比郭二郎少。 而所有人都知道,玄冥司是個沒有秘密的地方。 完了,他們也要被千刀萬剮了,郭家人的腦海中冒出這樣的念頭,一時面如土色。 玄冥司指揮使親去郭府,抄了郭家,從中還搜出不少要命的東西。郭家一行人包括郭家家主在內(nèi)全部被帶回了玄冥司嚴(yán)加審問。 消息一傳出去,整個京城都靜了一瞬,隨后作為和郭家關(guān)聯(lián)最深的兩個家族,高家和安國公府緊接著炸了鍋。 昌遠(yuǎn)伯急急忙忙地給東宮太子和后宮的高貴妃送信。 而安國公府,在姜曜和安國公的主持下直接分了家。哪怕距離原本說好的分家日期還有半個月,哪怕姜晴還未嫁到高家去。 這次,老夫人沒有開口反對,姜家二房和三房也滿口贊成。冥冥之中,他們察覺到了安國公府有事發(fā)生,很有可能同郭家一般要大禍臨頭。 郭氏誕下長孫,不僅身邊的下人全部被抓走,自己也被關(guān)押在房中。這事,二房和三房通過各自的人手都隱隱聽聞,他們立刻意識到郭氏闖下了大禍。 郭家這么快出事和安國公長公主等人難看的臉色也印證了他們的猜想。 分家也好,萬一大房出了事情,姜家二房和三房還能茍活。 這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一種保全家族的智慧。 這事,昭兒可知曉?家已經(jīng)分了,二房和三房不日就要搬出安國公府另尋府邸入住,老夫人想到好好的一個家要散了,捂著胸口有些艱難地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