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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表兄,你不要走。她格外的粘人,也格外貪戀躺在陸照懷中的平和。此時,沖著陸照撒嬌像一只賴皮的小貓一樣,拽著陸照的衣袖不放。 今日要去接待來使,得去的早一些。陸照俯下身,溫聲同她解釋,看到她充滿依賴的眼神心化成了一灘水。 姜昭聽見了,抿抿唇,還是拽著他不放,來使?哪里的來使?若是那些打秋風(fēng)又無賴的小藩國,陸表兄晾著他們也無妨。 聞言,陸照遲疑了一下,輕聲道,是戎胡來使。他知曉小郡主背后的身份,也不怕她嚇到。 殘暴嗜殺的戎胡!姜昭的睡意瞬間煙消云散,她瞪大眼睛,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陸照,應(yīng)該是要武將去接待那些野蠻不開化的人呀,怎么會是陸表兄! 放心,羅將軍同我一起,還有靖王殿下。陸照安撫她,神色十分平靜。上輩子,他同戎胡打過交道,能應(yīng)對的來。 嗯,好吧,陸表兄,你一定要小心。聽到有武將還有靖王表兄在,姜昭不舍地松開了他的衣袖,眼巴巴看著他走出房門。 還好,她昨日已經(jīng)暗示副使給戎胡人下、藥了。再者,陸表兄本來就十分厲害,姜昭倒不是特別擔(dān)心。 眼下,她還有更為緊迫的事情要做。 半個時辰后,姜昭直接出現(xiàn)在了安國公府的??堤?,她看了一遍神色各異的眾人,最后的目光落在四堂妹姜晴的身上。 父親,母親,祖母,高家的挑釁你們要如何處理?她坐在離端敏長公主不遠的位置,半歪著身子神色懨懨。 姜昭很少過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出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令眾人驚異。此時,她又說出這樣的話,安國公的反應(yīng)很迅速,皺著眉問她,昭兒,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消息? 安國公不曾忽視過女兒的聰慧,單憑姜昭被景安帝撫養(yǎng)長大這一點,他一直重視姜昭說的話。 姜昭先看了一眼坐在二嬸娘身邊的姜晴,沒有揭穿可能是她先設(shè)的局,而是先說起高貴妃,太子失寵,高貴妃心中對姜家存有怨憎,她在舅舅的后宮興風(fēng)作浪那么多年,手段不可能沒有。 父親,聽聞高家獻了謀士給東宮,已經(jīng)對靖王和崔娘娘下手。外祖母去世,高家行事有恃無恐,我想,可能是那謀士又出了對付姜家的計策。姜昭垂眸,輕聲將焦點模糊在了高貴妃身上。 無論如何,父親還是早做準(zhǔn)備吧?;蛘撸屢恍┳迦诉h離京城回到閩西老家。她出言提醒,沒有看任何人。 郡主還不知道,昨日下午,高家派人上門,說是要為高五郎求娶四娘,他們實在欺人太甚!出乎意料的是,姜昭的話音落下,最先開口的人卻不是安國公,而是一臉急切的二夫人何氏。 何氏摟緊自己的女兒姜晴,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憤怒。 聞言,姜昭立刻看向處在風(fēng)暴中心的姜晴,見她依偎在二嬸娘的懷中,神色不見異常,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母親端敏長公主,母親是如何處置的? 當(dāng)然是將人轟了出去。端敏長公主的憤怒比何氏更甚,她身為長公主何時受過這樣明晃晃的羞辱。 高貴妃和高家完全不顧她的顏面,她已經(jīng)決定向?qū)m中的淑妃示好,支持洛王扳倒太子。雖然安國公還有猶豫,但端敏長公主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高家猖狂,無非是仗著太子是儲君,從前本宮記著每個皇子都是本宮的侄兒,不曾偏袒任何一個。如今,呵,昭兒,你同皇兄說說將你二哥從東海召回來吧,母后喪期時,淑妃不止一次在本宮面前說起過你二哥了。 她的話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淑妃看上了姜晗,欲將九公主嫁給姜晗,為洛王拉攏安國公府和端敏長公主。 二哥在東海待的好好的。姜昭心中大驚,在她看來,安國公府已經(jīng)自顧不暇,眼下卻還要摻和到皇子奪嫡之中。 正是因為他在東海待的太好了,母親才要他從東?;貋?端敏長公主怒火不減,騰地一下站起身,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同于姜昭的猜測,端敏長公主實則在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次子的書信,一封信看完,氣的是七竅生煙。她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看中了一個殘花敗柳的孤女,還想正經(jīng)娶她為妻! 氣急敗壞的長公主直接認(rèn)定許清荷心機深沉不知廉恥勾引蠱惑了姜晗,也是因此,她根本不將前面姜晗提醒小心郭家的話放進心里,在她看來,這是許清荷在記仇刻意報復(fù)郭家。 端敏長公主氣的厲害,但她還記得上次孟婉月的教訓(xùn),硬生生的將這件事情憋在了她自己的心里,只和丈夫安國公說了,就連長子都未告知。 本來她也只是想讓姜晗回京,斷了和那孤女的關(guān)系,昨日高家那一出又讓她重新想起了淑妃的提議。 九公主嫁給姜晗,親上加親,又是一舉兩得,她心動了。 不止是她,福康堂中的其他人也蠢蠢欲動,就是安國公此時也沒吭聲。此一時彼一時,李太后去世,高家為難,安國公府再置身事外行不得了。 可姜昭看著他們,只覺得無比的荒謬。她深吸了一口氣,無力地耷拉下腦袋,過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句話,母親,等到舅舅的壽誕過去,再說讓二哥回來吧。 --